【篇一:柴墟古情】
雕花古楼柴墟景,古风玩偶现真情。——题记
从没有如此感受过柴墟古情。
柴墟,也就是高港,这个屹立在长江江畔的小地方,留下过太多历史的足迹。柴墟的情愫,就在历史的熏陶中暗自滋长。
走进口岸雕花楼,柴墟古老的气息扑鼻而来。葱郁的园林,古老的木雕,一如柴墟古情,一直没变。凝望着一幅幅木雕,我的眼前仿佛浮现出木匠们曾经的一雕一琢。这是永远不变的匠心。匠心独造,造出“江左第一楼”的独特景观。仙鹤、松柏、蝙蝠、寿桃,一雕一琢间,纺织出柴墟人民的美好向往。
小雨淅淅沥沥地滑过青色的砖瓦,滴进墨色的地砖,给雕花楼的古韵又着上了浓浓的一笔。雨水顺着翠绿的胡杨叶滚滚而下,润泽着这株古木。它是柴墟历史的见证人。它见证了一个王朝由盛转衰的过程,又目睹新时代的开始,却亘古不变,只因一缕柴墟情。它稳稳地扎根于此,伫立在这片自己活了数百年的沃土上,永远守护着永恒的古情。
沿着小径走进商店,那里有几个玩偶—柴墟娃娃。清代的服饰优雅地披在她身上;她微笑着,正梳理着自己的乌黑秀发;青丝挽成的发髻簪着碧玉镶成的发簪,正可谓美若天仙,天衣无缝。望着她,我仿佛看见了柴墟女子的豁达与美丽,更看见了百年不变的柴墟古情。
木雕上的美好,体现了亘古不变的柴墟情。“努力、奋斗”是它的代名词。不奋斗,那木雕上所绘的美好向往,不都成了泡影吗?古情永伴柴墟,柴墟牢记古情!
【篇二:醉美吴中伴我成长】
那一汪汪波光粼粼、纵横交错的小河,一座座隽秀奇丽、人文荟萃的山川,一条条古色古香、写满故事的老街,是我的家乡——苏州吴中——镌刻在我多彩童年记忆中的最美画卷。
无数个周末,我们一家人或坐着快艇在太湖中游弋,或骑上自行车穿梭于石湖,亦或在美丽的太湖蓝色步道上奔跑,那清新的空气、美丽的风景与动感的运动搭配,着实令人沉醉。清闲时,坐上小船穿梭于木渎山塘街,听船娘唱一曲吴侬软语,或登上穹窿山,学一段《孙子兵法》,汲取圣人的智慧,更别有一番风味。
时而带上旅游年卡,到陆巷古村走一走,看那粉墙黛瓦写满了时间的年轮,欣赏那雕花楼的一砖一木、一物一景,感悟吴地工匠们的精湛技艺。听导游讲一讲先贤吴地名人名事,似乎隐隐传来读书声,我仿佛看见王鳌在专心苦读、范仲淹正在吟诵“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漫步于古村古巷和一条条老街中,我不但丰富了知识,而且陶冶了情操,在状元楼前拍拍照,仿佛也有了状元的神气。
醉美吴中给我多彩梦想。长大后,我想当一名画家,轻轻几笔,向世界传播大美吴中;我想当一名农业专家,扎根太湖边,做新一代“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忠实践行者;我想做一名工匠,传承核雕、玉雕等吴地文化精美工艺;我还想当一名美食家,从水八鲜到瓜果、从太湖鱼鲜到山间美味,一年四季,在吴侬软语间品味吴中美食。
梦中,我变成了一只鸟儿,用那最美歌声来歌唱最美吴中……
【篇三:美丽的家乡】
我的家乡在太湖之滨,一个美丽富饶的鱼米之乡——西山岛。西山岛是太湖中最大的一座岛屿,也是国家级重点风景名胜区。岛上四季有花,四季有果,景色怡人。春天到了,游客如织,漫山遍野的鲜花盛开,大批游客纷纷驻足拍照留念,仿佛置身在花海中,让人流连忘返。
随着时代的发展,西山岛也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前的西山岛贫穷落后,交通落后,是太湖中一座孤岛,老百姓出行需要靠轮渡,进出十分不便,经过西山政府的不断努力,终于在太湖上建立了三座大桥,太湖大桥犹如长虹卧波,大大改善了西山人民的出行问题。现如今每天都有很多游客来到西山岛小住几日,欣赏美丽的自然风光,品尝太湖三白。从前西山的房屋都是低矮平房、草屋,破败不堪,现如今大家都住上了三层小洋楼,房屋造型别致新颖,房前是个大院子,房后是自家的菜地。还有不少人家都搞起了农家乐,民宿,腰间的钱包都鼓了起来。原来的土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现在也不见了,都变成了笔直干净的沥青路。近几年随着游客的增加,又兴起了上山采摘,游客可以亲自上山采摘新鲜的枇杷、杨梅等水果,极大增加了游客的游玩兴致。
现在的西山岛交通便利、风景优美、岛上还有很多景区,如历史悠久的明月湾古村、传说西施曾居住过消夏湾、石公山、号称天下第九洞天的林屋洞、太湖最高峰缥缈峰、西山雕花楼等等,每天游客络绎不绝,沿着缥缈峰公路可以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欣赏沿途风光,骑累了还可以伫立在太湖边饱览湖光山色,看着烟波浩渺的太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啊!家乡的变化真大,欢迎大家来西山游玩。
【篇四:牵挂】
朱红色的大门,古拙里透着庄严,昔日辉煌不必言说;两边各一只石狮,也仍旧威风凛凛。一切与书中、梦中并无二致。
我与父亲踏上泰州的土地,为着这一座不太有名又太过有名的雕花楼。隔着不远的距离,在宿处的窗前,我久久凝视:耸构巍峨,重檐翼馆,青垣环绕,溢彩流光。透过凄风苦雨,隔着岁月之河,我知道它候我已久。
次日,清晨微凉,我兴味盎然,意欲看个真切。我暗暗庆幸,没有如茫茫众生错过这样一座依旧翻修的古楼。
时间尚早,楼中游人寥寥,只能静听自己的脚步,在长廊间回响,从漫漶到清晰,又从清晰走向漫漶。
红木雕刻沉稳又雅致,带着点渊博学士的大气,又溢出闺阁小姐的矜贵,连路过的风都放慢了脚步;雕纹精细繁复,转笔内卷收刃处均无划痕,腊梅含苞傲立,柔软的芙蓉花舒卷婉约,恍如隔世散古香,耽于其中,不可自拔。第一缕阳光穿过镂空的“四君子”,寿桃,蝙蝠,石榴,牡丹。千百年前的美好祝愿与新生的灿烈阳光混合出澄清的金黄,穿透心扉。
步入庭院,透过漏窗观赏青翠欲滴的成林松柏,简约而厚重;倚在汉白玉雕莲栏杆前看水波微漾,幽静自得。你如何相信这是经烽烟战火后整座楼损伤最严重的地方?你如何相信,在这里,展翅欲归山林的杜鹃曾断了翅膀;娥娜似仙子的莲花曾折了花瓣跌落湖中,惊起点点浪花再不见踪影?如今,她安卧,静好!
楼里的游客逐渐多了起来,人们拍照留念,触摸那些我不敢触摸的纹饰——岁月的创伤,然后惊起一阵啧啧赞叹。然而,终究,他们的目光只迷恋于奢华而精细的雕纹,或许,于他们而言,此外无须牵挂。最后他们转身离去,没有停留。偶有步履匆忙的,撞着我肩膀,连“对不起”也懒得出口,人已经走远。
时至中午,有人早已去了大半。父亲也在游完一圈后,携着相机回了旅店,留我一人闲逛。我的思绪流回百年前,暮然想起或许曾经在书房会有整齐的朗朗读书声,楼上的深闺小姐们一面绣着女红,一面互相调笑,纤细的声音间或掺杂着银铃般的笑声;窗外柳树上,趴着一只蝉,拉长了音调念“知—了—”,悠哉地甚至有气无力。檐壁伏一只四脚蛇,眼睛眨也不眨,只偶尔吐一下舌芯子,仿佛与静谧赛呆。
毗邻雕楼的菜馆的热闹如水般蔓延,嘈杂、喧嚣令我不安。难道那远久年代的呢喃已经被逐渐忘却了吗?难道这画栋亦雕梁已不再被如今的都市牵挂了吗?难道我们都忘了自己的先祖曾为了什么悲恸至声撕喑哑?
日影西斜,我绕过雕莲花柱和圆雕雀替,心里计较着:雕花楼在明清至民国年间悄然屹立;抗战时,毁坏严重;解放战争中国民党一百军十九师驻扎楼中,伤害再次严重;最后是文革期间的“破四旧”,触目惊心。
在中国建筑历史上,雕花楼立身并不算早,尚且如此;更遑论莫高窟,紫荆城,避暑山庄,岳麓书院……,它们无一不浸润着曾经鼎盛和今日苦难。是否唐的纷奢大气,宋的洒脱豪放,元的婉约粗犷,明清的精致小巧……都与这眼前的青砖白瓦、雕栏古槛一并斑驳朽烂了?无论如何,它们的历史足以写一篇恢弘诗篇,如今却少人记挂。
天井对面的雕花楼内隐约传来软糯稚嫩的声音。我走近驻足,透过雕花缠枝花纹,看到十来岁的少年在给略小一点的孩子们讲些什么。讲些什么呢?也许讲雕花隔扇上的三国戏文,也许讲俞伯牙和钟子期的高山流水,也许讲渔樵耕读,也许讲中国的未来文化传奇。
他们的身影在泪水中晕开,我甚至来不及多想他们清亮的眼眸中藏着些什么。是过去还是未来?是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历史还是新的承继和开拓?余晖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又有谁,在守护深处,因我们的牵挂而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