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古诗词让我陶醉】
捧一杯香茗,揽一缕清阳,三分惬意、七分随性,古诗词就是如此嫣然,不消太多的言语渲染,只是那寥寥数字,就能让人没由来的醉了……
人比黄花瘦——看易安为情醉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单是这短短几句话,让陆安颇为赞赏。易安为情醉,我亦为易安醉。李清照,好一位才气女子,好一位痴情女子!她的优雅执着,她的用情之深,无一不让我们深深留恋与陶醉。当一切繁华尽过,岁月将所有清洗为泛黄的青史,透过这薄薄一纸,“人比黄花瘦”竟悠悠穿过了百年时光,直捣我们的心扉。此痴情,焉能无视?我们只有奉上一颗虔诚的心细细品读,才算不枉这真情。
不肯栖寒枝——赞子瞻为义醉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这样不羁的性情,孤傲尽如子瞻!纵然一切繁华尽失,哪怕只能在寂寞的寒夜独对清月,又有何妨?在子瞻看似豪放的背后,尽是一把把无穷辛酸泪,那一阵阵扣人心弦的悲凉,那一缕缕如丝如絮的凄切,无不是其打动人之所在。没有磅礴的气势,仅是那斑斑浅淡的用词,就如初抛开来的江南水袖般的,将孤寂与凄清,漫进了你的胸怀。
沙场秋点兵——听幼安为国醉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如梦如幻,笔锋陡转,幼安一词让人读得惊心动魄。在一场酣畅淋漓之后,却是一片“可怜白发生”的无奈。岁月的忽逝与蹉跎让人恍惚,一腔报国的热血还未撒干,竟已蹒跚步至暮年。望着鬓角的白发,满怀的不甘无处宣泄,且借一诗、一梦,草草了了罢了!可如此之胸襟又怎能凭这一首小词完全抒写?暂让后人在一片如痴如醉后,细品慢研吧。
古诗词就是这样,它让人没由来的欢喜、陶醉。翻开一页,欣然品之,在灯下,伴着清风明月,今夜,我又醉在这书海……
【篇二:清月虽无字,常读便是书】
苏先生曾说过:“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人生不能一帆风顺,自然也有不完美的时候,但也是这份不完美,才最美。
儿时总爱与奶奶坐在梯子上赏月,奶奶总是用蒲扇为我一下一下地扇风,蝉儿和蛐蛐争着唱歌,吟出夏的歌。我躺在奶奶膝上,她一摇一摇地晃着,我也就跟着轻晃起来,恍惚间,月亮也在晃,她缓缓地摇摆着她锃亮的脸颊,露出一抹淡柔的笑。爷爷就在一旁看着我俩,点着头,慈祥的目光洒了我们一身。儿时的月,总是那么圆亮,她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是比上帝头上的光环更闪耀的希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竟发觉那枚月亮,早已大不如前了。一个凄冷的午夜,奶奶急切地把我从睡梦中摇醒,紧握着我的手,说:“你爷爷去世了……”我极不情愿地把我那垂着睡意的眼皮撑开,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哦”了一声又接着对奶奶说:“去世是什么?很严重吗?比我睡觉还重要?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她听后强扭出了一勾笑,干皱的嘴皮深深地陷了进去,她再次招呼我睡下,我明显地感到从从她的手心中传来一阵沁凉,随之则是微微的颤抖。借着一缕月光,我看见她清亮的双眸突然浑浊,仿佛是一团化不开的愁,久久糊在她的眼上,斑斑红锈爬满了她的眼球。月光在房间里像把银刀那样切下来,正好落在奶奶疲倦的背脊上。我的心,也被那厉寒的月光割得生疼……
豆蔻之年的我对去世和死亡有了清晰的概念。回想起那夜奶奶对我挤出的六个字,至今痛心。那晚的月光是那样残零败落,却在我记忆中那样深刻。每当看到奶奶坐在长椅上赏月,我的心都不自如的一揪。她对我说:“你爷爷正在月亮的背面看着我们呢!”奶奶的眼睛被月光染上一层银色,却是那样清澈皎洁,今夕何夕!又有多少人现在在昂视天空,昂视这月亮,游人或是离子?亲人或是恋人?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月亮的背面,是人与人之间无尽的挂念。
从那以后,我喜欢夜晚,我从不畏惧夜的黑,因为我知道,总有一枚清澈的月儿印照在人的心间:心亮了,世界也就亮了。虽然敌不过太阳那般耀眼,但这月光却是人与思念连起的一弯虹线。
我不再奢求完美,也不愿回首或后悔,人生如月,或是一曲不完美的缺月;或是一个完美的半圆。正因为不完美,才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