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读《苦命的芳汀》有感】
有一次,我在一个满是灰尘的角落里找到了一本陈旧的书,这本书虽然很陈旧,但是它越陈旧,我就越对这本书感兴趣。这本书的名字叫《悲惨世界》。
我读的是这本书中的一篇文章,叫《苦命的芳汀》。这个故事说了,有一个美丽而闪亮的女人,他也有一个帅气的男朋友。但是芳汀怀了他的孩子,她的男朋友不知怎么回事就和芳汀分手了。芳汀自己生了孩子,芳汀必须要挣钱,她要养活自己的孩子,要让自己的孩子和别的孩子一样过得美好。可是芳汀要工作没有时间带孩子,只好把孩子送到了别人家,没给月还要给别人很多钱。
过了不就,芳汀生病了,她没有精力在工作了,她没有办法再挣钱了,除非好了,但是医生说了在短时内好不了。有一次芳汀到大街上,有人对她说:“女士把你的金发给我,我可以给你700块钱。”芳汀痛快的答应了。从此她没有长发了。又有一个人对她说:“女士把你的大门牙给我我就给你600元。”芳汀答应了。芳汀因此这样都是为了给女儿买衣服。
从中我明白了,世界上所有的母亲不管失去什么都想让自己的孩子好。
【篇二:我依然选择】
我依然选择穿过这条小巷
风,划过我的耳畔,陈旧的石板路被岁月抹上了尘埃。上学的铃声已开始倒计时,可我,依然选择穿过这条小巷。
这条小巷对我这种厌倦了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的人,似乎有一种奇妙的牵引。路很美,仿佛将穿过它的人点缀上一层朦胧的细纱。我渴求的东西,也蕴藏在其中了。
曾在《哈佛凌晨四点半》中看见一个标题:面对现在的生活,你会选择什么?正文有两个答案:未来与从前。那时的我踌躇了,未来的憧憬,从前的回忆,如今的懵懂,三者交织在一起,散发出奇异的色彩。
我选择了这条小巷。
周围熟识的人与我打着招呼,我微笑着向他们点头,脚下的步子并没有停下。这条陈旧的小巷,曾有着一栋陈旧的房屋—那是我从前的家,如今,那栋房子,成了那个飞奔的人儿的影子。
想起一句话:“曾经的逝去,换来如今的仓促,曾经的幻想,化作未来的道路。”虽没有完全理解,但在心中的触动非凡。不愿曾经逝去,于是我依然选择穿过这条小巷。
巷的尽头,是一个十字路口,我呆滞在那,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述的情感。
“命运十字路口,谢谢你曾挽留,站时间尽头,再回首,世界如此温柔……”莫然回首,望着那条小巷,想起了许多往事,可不远处学校的铃声在那刻响起。
霎那间,我做出了抉择:猛一回头,冲向对面,便再也没回首看这条小巷。
万物新陈代谢,我依然选择穿过这条小巷,因为这条小巷中,有回忆,有快乐,还有灵魂……
【篇三:请再给我一点留恋的时间】
“静静看着窗外,熟悉的路口,喧闹的人群熙熙攘攘的走过。就像我从你的世界路过,投影在你的心中,只带走一些回忆。”每当听到这段旋律我都回味无穷,记忆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松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慢慢地消失。时光如白驹过隙,很多以往的回忆如今都将变为陈旧的篇章。很多人都说回忆如此的昂贵,不错,它跟金钱是两码事,但经我深思熟虑后,我却认为回忆只是你脑海中最值得留恋的事物。
每到清晨我的心情就会格外的爽朗,仿佛总有一股儿劲,催促着我,我漫步在池塘边,两旁高耸的一棵棵梧桐树和柳树在微风中点头,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泥土的清香扑鼻而来,总使我如痴如醉。那种只属于早间的美,一下子把我征服。不过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只将会被我记载到陈旧的篇章里。
记得是上六年级,我的心情常常会被那些给我乱起小外号的人所影响。说实话我不是很建议大家给我取小外号,因为只有你优秀,别人才会去关注你,只要他们不过分我都会很开心的接受。“那个什么蒙娜丽莎、扎辫子的男人、康乃馨、包括张卡丁…“我都不会生气。直到某一天的下午,那些小兵小将又出来给我取名儿了,但他们这次可没有之前那么friendly,尽侮辱我的名字,乱起小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形象好像遭到了毁灭,如脱了缰的万匹骏马四处撒野。后来,因为这事我们闹到了班主任那里,彼此给彼此之间都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大家都说给你回忆最深的不是最平淡的往事,而是最激烈最让你发愤或最让你高兴到飞起的事情。这件事尽管最终的结局不是很好,但它却成了我最在乎的事。现在想想都是泪啊!
曾经,我们三个是走在同一条樱花树下的好姐妹,约定好了一起考上同一所理想的大学,曾还幼稚的发誓过长大后结婚,我们都要当对方的伴娘,一起见证这最幸福的一刻。那时的我们如未绽放的花苞,盼望着最辉煌的时候,经常在街上走着走着都能哈哈地笑起来。而,如今……的确,每一朵花都有自己最耀眼的时候。但花好看虽好看,却不能一直把这份耀眼留在人间,有些是被风吹得缓缓凋落在地上,最后被人作为化肥撒到土里,为另一个要耀眼的人付出;还有一些是挺到最后又经不起花期岁月的磨难所枯萎。现在的我们走在了三条不同的道路上,就如那些花一样,掉落在地,再也没有办法去成为一个整体,曾经的樱花树现在却连一片花瓣都找不着。曾经我将你们视为我的所有,因为我们的誓言能编织成感人的故事,我们的欢笑能感染上帝的眼泪,就算是吵架也会重新建立起友谊的大桥。但是,无论是怎么挽留,都挽留不住一个感情丰富,思想复杂的人。
随着岁月的流淌,六年同窗感情让我难以释怀,心理无法平静,心想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点点留恋的时间。
【篇四:潇潇雨歇,花开烂漫】
上了中学,几乎终日忙碌不停。每天从重复着一样的事:一本练习册做来又做去,几本书堆在一旁,随时“恭候”着。茫茫书海,何处是岸?
又熬过了一个夜晚。
这书实在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学习真是如此?回头望望窗外,天才蒙蒙亮,我毅然决定不再浪费我的周末。扔掉书本,走出房间,好吧,尽管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拉开房门,客厅里静静的,光一丝丝地从窗帘缝隙里透出来,零零碎碎。桌上昨晚摆的水果上还留着些水珠。沙发上的电视遥控器随意地丢在角落,我似乎很久都没有碰了,它就静静躺在那。灰尘依然覆在空调上,冬天来了,就剩指示灯还亮着。哦,那双洗澡用的拖鞋,还是摆在门边上,算一算,也有几天没洗澡了。是哦,整个客厅都没发现我,除了那被踩得“咯吱”响的地板砖。
开了大门,毫不犹豫地深吸一口只属于清晨的空气,再缓缓睁开双眼——好久都没注意了:那一排树,已经绿得陈旧了,墨绿中还泛着淡黄,还有那把他们裹起来的露珠,大概是跟昨日的湿雨闹矛盾了吧。水泥地是半湿半干的,偶尔还有几只蚂蚁在地缝边上忙来忙去。路灯刚关不久吧,它挺立在那抹绿的中间,白得耀眼,嗯——若天没有一丝丝亮,路灯陈旧老黄的光要是撒在一团团已近凋零的叶儿上,岂不坏了这首诗?
嘴角勾起的弧线,随着脚步踏上了台阶。人行道旁的矮花矮草,不少都枝散叶落地散在草间。这倒与一边的稀稀落落的树相衬:有些叶子全掉了,只剩那干巴巴的枝干被风继续横扫得乱晃;有些细小的杈枝零乱散在地,脚一不小心踩上去还会发出声响;有些树干已些许泛黑了,但上面的条条纹理依然清晰可见,还有一小块苔藓依附之上,依然绿绿的。不是眼前流水,不是鼻尖芬芳,就这么一瞬,你感受到许多事物的宁静与安详,或者说,那么些执拗也是他们的特色。
继续往前走着,一辆车从身旁呼啸而过,还来不及目送它离开,眼睛就被道旁的一丛绿树所吸引。这哪里是冬天啊?这般的嫩绿哪里是冬天的色彩啊?这或绽放,或含苞的粉色哪里是冬天的姿态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疑心自己眼花了,或是太思念一个春天了。这是木芙蓉吧,实在记不得它是冬天开花的啊,而且还开得如此娇嫩,仿佛开出了一个春天。它们就那样静静地,不急不燥地开放在这个微凉的初冬。
是啊,谁说冬天就闻不到花香?谁说希望只属于春天?那个人是我吗?那个禹禹独行的人是我吗?前方是否云遮雾绕、迷离彷徨?是否要再给时间一点时间,才能开出一朵花的绚烂!
也许,在风雨侵蚀、漫长彷徨、需要安慰的时光里,默默地守着自己的那片天地,才能在风雨中毅然开出一朵烂漫而可观的花吧!
【篇五:窗外的回头】
我呢喃着:“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窗外还是在窗内,我只知道当我无意间的回头,一扇窗就不再是窗了。
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我要在这里等母亲来呢,在这样一扇小小的窗里。
因为我只能在这里等,毕竟这一扇小小的窗户就是我唯一能从里面望出外面的窗户。
真是一扇小小的窗户,我特意搬来了椅子坐在窗外望。有些陈旧的木栏正正方方地把它围起来,又有几条木栏将中间分开,这就是一扇窗户了。我隔着厚重的玻璃向外面被水汽朦胧的小世界望去。
母亲呢?我趴在了窗户上,紧紧地贴着玻璃看,陈旧的窗户被我晃得吱吱作响。我才不管这些呢,我要的是母亲!
我尽力地把眼睛睁大,擦干了窗户玻璃上的水珠,即使外面已经模糊地看不清了,我还是想看。
我渴望一个人的出现。
哪怕是一点点她的身影也好。但就是没有嘛。我把手放在窗户的木栏边框上,才发觉到它已经这般陈旧了,和小时候的大相径庭。
陈旧的框上有岁月走过的痕迹和他历经沧桑的证明,真是一扇小小的窗户。
我依旧像之前那样,我在等,我在等一个人,我在等我的母亲,我希望能从这扇小窗户中望出去,在这水汽朦胧的世界中找到她。
不过我等得太久太久了,从椅子上下来,动了动麻木的腿,但我的眼睛却不曾离开过那一方小天地。我随意抽出了一本书,没看清那是什么便大声诵出来: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抚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原来是《诗经》啊。我想着,又回到了那个窗户中,即使读着书,心还是飘到了别处去。
我不想再等了,母亲,似乎也不会来了。我放下了放在窗边的手。我转过身去,但我不知道会这样不舍。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转头的那一刹那,我好想再去望一眼,一眼也好……
可几乎是在下一秒中,我知道了我为什么要转去望一眼,但我却不知道,此时的我到底在窗外还是窗内,我忽然觉得一扇窗就在那时,再也不是一扇窗了。
因为这扇,小小的窗把现在的那一刻定格起来了。一幅好美的画,我望着眼前模糊的身影。我不想知道我在窗外还是窗内。
但我清楚地记得,我在窗的外面向那边望去,恰好撞见了我想撞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