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系对第一个扣子】
初见此篇材料,我“挑剔专业户”的本质便显现出来了,哈,我就真的“手下无情”了哦!
人生路上每一次选择就如同系扣子,这个比喻并不是非常恰当,应该是人的每次成长都如同系扣子。系对了,就成为了一次正常的成长。大家也看到了,是“正常的”成长。若系少了,把“幼年扣”与“成年眼”对在了一起,就成了一个“发育不完全”的成年人,太幼稚且无法在社会上立足。可万一系多了,把“成年”系进了“幼年”,在生活中就多了一个过于稳重,“老谋深算”的孩子,痛苦的丢掉了童年,是一种“心灵残疾”。所以,成长如系扣,一个一个仔细地慢慢来。
当然,我又怎能不来谈一下“选择”呢?第一次的选择对人生又有何碍?
陶渊明大家知道吧,他“不为五斗米折腰”,挂印归田园,可实际上,他也曾经“选错”过,《归去来兮辞》中有这样一句:“误入尘网中,一去三十年。”因为他为了养家糊口才出来入仕做官。可当上这彭泽县令后,且有要奉承上级,搜刮民脂民膏,违背了自己的初心。他的心中早有挂印归隐的念头。正巧,他的姐姐去世了,他想去吊唁,可又来了一个盛气凌人的督邮,他便以此为契机,挂印归隐,事后,他说:“一次选择错了不算什么,只要知道再返回来,就是对的。”名人尚且有出错的之时,又怎能强求于人第一次必须选对呢?
还有这样一个故事:北美洲印第安人的箭做工优良,射击精准,一个人非常好奇,便去询问其中的奥妙,当地土著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啦,只要箭杆是直的就行了,别的方面马虎一点没关系的。”听过后,我打心底鄙视印第安人工作的态度,难道一只好箭只要一根笔直的箭杆吗?难道只有笔直的箭杆就可以射得精准了吗?有笔直的箭杆,而有两片破烂的尾羽,箭可以射准吗?有一根笔直却非常脆的箭杆,能否射出尚成问题,又怎能射准呢!所以,一支完美的箭要从空气动力学开始,再找完美无缺的箭头,削用好木头制的箭杆,挑两片绝对完美的尾羽,其中一个环节出错,在射出之前是有机会改的,是可以挽回的。
所以,一时失足不算什么,只要不到绝境,就可以回归正道,在此,我谨以此文告诫失足的人们:抓紧回归正道,不然,等到走入绝境是真悔就晚了!
【篇二:陶渊明话题作文】
陶渊明笔下写出了桃花源的美景,看似像他不和世俗,不理解世俗,挂印退官。
但真的,大家都这么想?认为他是对的,创造了世外桃源?
表面上,他不和世俗,挂印退官,“种豆南山下”去了,但我们要去证明这个观点,就要用一点数学知识。有一种证明法叫“反证法”,即先说假如什么是对的,按照已知条件向下推,发现不对,结论与现在的已知条件不一致,就可以反过来,说之前的那个假设是错误的。那么现在让我们想想:假如说陶渊明真的就“种豆”去了,那么,他的诗,他的《桃花源记》,又是以一个什么方式,什么手法,神奇地回到世间的呢?他早已“不复出焉了”,他的著作是怎么留下的呢?
细细一想,上文的话没什么错,我们的假设通过一系列推论后发现不成立,这时的结论已经很明显:它是错的。陶渊明种豆归种豆,但结论又告诉我们这不对,但他又确实归去了。我们就顺着结论,向前推,找到迷失的部分。对于这件事,结论也只剩一种了。
那是什么?他去“种豆”不会有错,但他每一锄下去,他种的不是豆,也不是自己独享的世外桃源,而是留下,分享给了我们。在他心中的,不是“土地平旷,屋舍俨然”的`桃花源,而是在桃花源外,在划船打鱼的武陵人,而是在外面饱经战乱的百姓们。身虽种豆,挂印退官,但他锄土,种豆,浇水,拔草,为的是百姓,为的是我们后人。纵使他身穿破布衣,戴顶草帽,手握锄头,他又与那穿官衣,戴官帽,手中持着官印的陶渊明又有什么区别呢?马老了,累了,不中用了,但不忘他是千里马;陶渊明走了,挂印去“种豆”了,但他能忘掉百姓吗?
不,不能。无论他戴了多少个“虚拟眼镜”,不论他走进了怎样一个理想的世界,他能忘记他是谁,他是干什么的——或者说他是为什么而存活的吗?
不,不能!这不是他,陶渊明,为了自己的自由而活,为了一方百姓而活,为了我们后人的一方净土而活!他不能忘却了这些,而仅仅在种豆,因为我们的结论告诉我们:这不是他——一个为百姓而活的人!
陶渊明写过“心远地自偏”,他是在当官是想着归去呢,还是在“种豆”时想着百姓呢?这就是他吧,心远地自偏,偏着偏着,回到了我们身边,回到了百姓身边,送来了一心耕种的桃源,送来了一片新的精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