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幸福就在身边】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身边都会有幸福陪伴,只不过需要你用心去感受。
“呯!”我生气地摔上门,一屁股将自己甩在沙发上。太气人了,考试怎么那么重要?我天天都“沉浸”在爸妈的唠叨之中,无法自由。抓起遥控器,想要打开电视。
“怎么啦?”一阵颤巍巍的脚步声,奶奶走过来。“哼,爸妈天天跟我唠叨什么期末考试,烦死了!”奶奶咳了几声,摇摇头。“他们是希望你能成才咧!想当年我们这一辈人都没学上哩!还有,考完你不就轻松了么?”我想想也有道理,气消退了不少。
“做几个豆沙元宵给你吃呗?”我高兴得跳起来。奶奶蹒跚着走进厨房,别看奶奶年纪大,动作却还麻利。她和了些糯米粉,搓成团,手轻轻压下,压成一个个窝窝头似的,“张嘴”的糯米娃娃。雪白的皮肤柔软,令人心醉。奶奶捏了一个一小团豆沙放,放入“娃娃嘴”中,包起来,好似那娃娃一口吞吃了豆沙团,小小的身子顿时成了球。我看着奶奶做赤豆元宵,心中感到一阵温暖。有奶奶真幸福!
我悄悄地退出厨房,来到餐桌旁坐下,沉入无限的幸福感中。嗅到一阵糯米的香味儿,兀地抬头,见雾气缭绕的厨房中走出一个身影,奶奶端着豆沙元宵哩!甜甜的味道中,涌现出一片温情。
我舀起元宵就往嘴里送,“哇”地叫一声,刚接触舌头的元宵又落入碗中,溅起几滴白汤。“哎哟!慢点儿,小心烫着哦!”奶奶抢过我手中的碗,小心翼翼地吹。吹出的气在碗中推了推水,漾起一圈圈小小的涟漪。大概不烫了,奶奶递给我,坐在我身边,笑着,望着我吃元宵。那一霎时,我忽然感到,有一种幸福,就在我的身边。
【篇二:少年初识愁滋味】
一首歌这样唱:“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历尽苦难痴心不改,少年壮志不言愁”,但我却早已领略到“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的意韵。我才十三岁,怎么会这么累?
独自一人在徘徊,对面房子墙壁上的爬山虎黑压压的一片,斑驳得可以看到白色的墙壁,爬山虎越过走廊缠绕在阳台上的铁质栏杆上。
那墙壁上被几个调皮的小孩写上了数字,我念着念着,兀地想起在初中半年对成绩的无限向往和追求。我是个很要强的人,说实话,在小学里,我也并没有那么在意分数,还是该玩的时候玩,该吃的时候吃。而不像现在这样,等待明天,有不希望明天到来。不回寝室,一个人,逼仄的空间。忧愁,澎湃的忧愁,是有灼人温度。努力用心去对待每一场考试,同时也开始恐惧每一场考试。
那时我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忧愁的感觉。
上个学期期末考试结束的时候,我的心简直乱成了一团麻——状态完全不对!那种纠结紧张又害怕的感觉紧紧地拉住了我的心。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快要知道分数时心快要跳出来的感觉。
是不是永远都要持续这种状态呢?我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淡定,还是害怕大起大落,还是害怕被人指责太骄傲,我还是害怕,害怕于一切本不会,也不该害怕的事。
我自觉地远离喧嚣,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忧愁安家,或者飘散。偶尔翻开书,想着一些已经过去的,以及未来会以极小的可能性发生的事情。想着一次一次无意丢失的分数,一个一个不该犯的错误。我总是从这些事情中企图寻找平静。
少年初识愁滋味。虽然不被了解,但不会埋怨谁;虽然有着冷酷的外表,但也有一颗脆弱的,需要别人了解和安慰的心。所以,让我的笑成为掩饰痛苦的伪装吧,你会知道我的爱,是充满惆怅的,是充满泪水的,是充满无奈和忧愁的。
【篇三:被一抹微笑温暖着】
晨曦熹微,小巷清幽。
打着呵欠的我从家中走出,困倦的脸上是尚未消退的睡意。薄薄的雾气里流动着清冷的寒意。我抬头望了望依旧漆黑的天际,似乎也被感染了,心中兀地生出了一份怅惘的愁绪。
“初三的日子真累啊。”在抱怨间,我走进了一家偏僻的早餐店。
店主是一名饱经沧桑的中年女人,她的眼角满是皱纹,干枯的手恰似半截老松木。只一眼,我便望尽了她所有的坎坷,忍不住发问道:“大婶,日子过得不容易吧?”
她看了我一眼,竟出乎意料地冲我绽放了一个灿烂的微笑:“不苦,不苦,这日子啊,快乐得像我手里的粥,满得都要溢出来了呢。”说罢,便递给了我一份粥。
我端详着手中这碗温热适中的米粥,米和水的比例堪称完美,抿一口,浓浓的米香扑鼻而来,是微笑的魔力吗?我竟觉得心中的寒意被这温热的粥香驱逐得一干二净,一股浓浓的暖意涌上心头,蔓入肺腑,渗入躯干,那份雾霾化做了一缕轻烟飘去。
临走时,我又想起了大婶的微笑,那笑容里,是对生活的慈悲与感念。比起大婶,我的生活已经幸福多了吧?又有什么理由怨天尤人呢?被一抹微笑温暖着,我带着生活的蓬勃朝气,快乐地向学校走去。
时至今日,每一个心灵寒冷的日子里,仍会被一抹微笑温暖着。大婶对生活的乐观态度令我动容。
“一箪食,一瓢钦,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不改其乐。”何故?有乐之心也。
原来只要拥有对生活的乐观态度,即使在艰难苦恨的日子里,仍会拥有最动人的微笑。
被一抹微笑温暖着,从此学会乐观、学会坚强,学会成长。
【篇四:爷爷也是我的偶像】
儿时,最爱看的,就是爷爷侍弄他的花花草草了。
见他专注地握着小铲子给兰花松土,见他拿着毛笔轻柔地给栀子花授粉,见他冬日忙碌地搬花晒太阳,又在日落时搬回屋内……爷爷做事极细致,对花草的热爱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愈加浓烈。
已过耳顺之年,爷爷却每天手不释卷。走近一看,是一本一指粗厚的《花卉养护手册》。随意扫了眼,入目的尽是些“文竹的移植与后续养护”,“兰花的育种”……让我一个头,两个大。爷爷却津津有味地品读着,不时推推老花镜,拿着笔在书上划着些什么。我不禁出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爷爷,这么无聊的东西,你怎么看的这么认真阿?”
爷爷放下书本,丝毫没有被打断的不悦,温和地说:“阿萱啊,这花就和人一样,都有着自己的脾性。只有了解他们。才能更好地照顾他们。”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又一日,兀地见爷爷拿着剪刀向我最喜欢的茉莉花走去。我心中一惊,赶了过去。却见原本枝繁叶茂的花,已有有一小支被剪落了,我呆愣住了。在这短短十几秒。我的茉莉已经被剪到“面目全非”。我顿时眼中一热,差点掉下“金豆子”。爷爷回头瞧见了我的模样,笑了笑说:“没事的。只是剪掉了多余的枝干,他们吸收过多养分,其他部分就不能正常生长。为了整株植物的健康,牺牲部分。也是值得的。其实啊,人也是一样的。”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爷爷。因为面前这株花,实在不能让我联想到那花香溢满枝头的美妙景象。
几个星期后,花开了。小小的花骨朵,缀在枝头。或含苞待放。或欲盖弥彰,也有大胆的,敞开怀抱,抖落芬芳。刚抽出的新绿,衬得那抹白愈发娇嫩。爷爷的话应验了,就像小时候无数次那样,为我答疑解惑。在当时小小的我眼中。他的身影无比高大。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爷爷好像对什么都不甚很关心,陶然于自己创造的精神世界里,与花草共同品味着人生之趣。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从这小小的一叶菩提,感悟大千世界。
爷爷,也是我的偶像。
【篇五:师恩难忘】
你,如指尖音符,流逝在时间洪流;你,如黄河之水,一去而不再复返。轻快优美的音乐,波涛翻滚的黄河,却一如你,深深镌刻于我心。
又到一年开学季,凉爽的金秋之风轻轻地吹开记忆的锁,回忆不经意在我的心绪中悄悄拉起——
已经三年级了,可成绩还是惨到让人不忍打击。每次考试后,老师总是露出一副无法评价的表情。食堂中,所有人都步履匆匆,只有我,气定神闲地端着饭菜吃。人群熙熙攘攘,即使吃饭时不允许说话,也抵挡不住朋友间亲密交谈。而只有我,似乎被世界孤立了。我看着四周,心中顿时生出一种苍凉。兀地,我还未动的饭菜被对面正在说笑的高年级学哥给碰掉了。我笑着点点头说没事,在桌长无声的抱怨声中饿着肚子,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食堂。中午特有的烈日狠狠地射在我身上,刺痛了我的双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等一下!”一声高亢的女声从我后面传来。老师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身边,不由分说地抓起我的手,拉着我走到办公室。“饿了吧?”老师从抽屉里拿出一袋又一袋的零食,拿起一个袋子把各种零食都放进去,塞进了我的怀里。空调还在不停歇地工作着,似乎炎热也消退了不少。老师离我又是那么近,她的眼眸满满的是对我的关心,红润的脸上漾着温柔的笑,藏着无尽的对学生的爱。她的双手在空着飞舞,正在为我拭去汗水。不知何时,泪水浸润了我的双眼,我什么都看不清了,只听见了她细细的叮嘱……
一年复一年,又到了落叶飘落的日子。我依旧站在树下,心中溢满感激,望着枝头空空如也,笑了。“很快便会有新芽了……”
【篇六:父亲的作文】
又是一年秋月圆,微微清风吹皱了潭水一样的月。透过泛着粼粼波光的涟漪,父亲的脸浮现在我眼前。
依稀记得骑在父亲肩上时的情形,两条腿搁在父亲宽实的肩膀上,父亲则用宽带的手掌托着我的背。父亲不是轻轻踮起脚尖,我则使劲盘弄着父亲的头发。这时伸长脖子,便能看到父亲的脸。那是觉得父亲的脸广袤无垠,浅浅的布着沟壑。看着父亲的脸就像踏上了一片庄严肃穆的红土地。
如今我与父亲因生计已分别四年。逢年过节。便总盼着接到父亲的来电。免不了要喋喋不休,但总能感到满足。特别是到了中秋节,总会多看几眼明月,冷寂的月光,使人兀地自觉添了几分凄凉。可又总免不了多看上几眼。
意外的是,我在最平常时见到了他。
正是消夏避暑的时候,父亲却回来了。没有任何先兆,像一阵突来的旋风使我惊了个踉跄。当我抬头望父亲是时候,只觉得父亲头发稀疏,面容憔悴。若不是历经风吹日晒,父亲的活力不会消减。自发悲慨,父亲老了,又只是迅速地瞥了一眼,生硬的喊了声“爸”,便惊愕的走了。
午饭后,父亲躺在凉席上。我循着敞开的'门看到了父亲。尽管是躺着,父亲并没有闭目休息。和爽的风轻轻拂过撩动了父亲的头发。他的头发掉了许多,前额全露出来了,显得脸越发宽广,父亲的眉毛也淡了,像褪了色的画,看上去少了几分活力,但也多了几分古朴。看着父亲的脸,仿佛看到了青黛,深邃的一潭,那样平静、温和,那样的深不可测。
父亲几天后便飞一样的走了。摆脱了惊愕的我又要陷入无限的思念中去了。这可怕的牵丝!
【篇七:父亲的脸】
又是一年秋月圆,微微清风吹皱了潭水一样的月。透过泛着粼粼波光的涟漪,父亲的脸浮现在我眼前。
依稀记得骑在父亲肩上时的情形,两条腿搁在父亲宽实的肩膀上,父亲则用宽带的手掌托着我的背。父亲不是轻轻踮起脚尖,我则使劲盘弄着父亲的头发。这时伸长脖子,便能看到父亲的脸。那是觉得父亲的脸广袤无垠,浅浅的布着沟壑。看着父亲的脸就像踏上了一片庄严肃穆的红土地。
如今我与父亲因生计已分别四年。逢年过节。便总盼着接到父亲的来电。免不了要喋喋不休,但总能感到满足。特别是到了中秋节,总会多看几眼明月,冷寂的月光,使人兀地自觉添了几分凄凉。可又总免不了多看上几眼。
意外的是,我在最平常时见到了他。
正是消夏避暑的时候,父亲却回来了。没有任何先兆,像一阵突来的旋风使我惊了个踉跄。当我抬头望父亲是时候,只觉得父亲头发稀疏,面容憔悴。若不是历经风吹日晒,父亲的活力不会消减。自发悲慨,父亲老了,又只是迅速地瞥了一眼,生硬的喊了声“爸”,便惊愕的走了。
午饭后,父亲躺在凉席上。我循着敞开的门看到了父亲。尽管是躺着,父亲并没有闭目休息。和爽的风轻轻拂过撩动了父亲的头发。他的头发掉了许多,前额全露出来了,显得脸越发宽广,父亲的眉毛也淡了,像褪了色的画,看上去少了几分活力,但也多了几分古朴。看着父亲的脸,仿佛看到了青黛,深邃的一潭,那样平静、温和,那样的深不可测。
父亲几天后便飞一样的走了。摆脱了惊愕的我又要陷入无限的思念中去了。这可怕的牵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