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见证美好】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站在幼儿园大门前凝望的女孩。
“您女儿确诊为乙型脑膜炎,我院无法治疗,请您立即转院。”刘主任掷地有声,他来不及悲痛,只迅速背起女儿,昏黄的灯光甩下他们一晃而过的身影。
赶到省立医院,女孩立即被送入ICU病房。“20%甘露醇静脉滴注,加50%葡萄糖、呋塞米……”主治医生传达输液用药。女孩的脸被烧得通红,连续一周的高热已让她没有气息呻吟,她只微微闭着眼睛,浅浅的酒窝荡漾着温暖。父亲走过去紧紧拉着她的手,手背的沟壑里掉进一滴泉,沁入父亲黝黑的皮肤,留下一缕清甜。
“宋甜甜家长,孩子高烧超7天,抽搐不减,我们用中西医结合的方式治疗,抑制住她呼吸衰竭的情况,可以挽救她的生命,但智力可能达不到现有水平,您做好心理准备……”医生紧握父亲的手,神色凝重。父亲的眼神迷离了一刻,可再进病房,已全然看不出异样,女孩的弟弟正讲着幼儿园趣事。
一个多月后,甜甜回来了,她不再上学。着一袭红裙的她在幼儿园门口张望,庞大又虚空的身体,像吹胀的气球,两眼挤在一团棉花糖似的肉里,只是,眼眸清澈依旧,看不出一点病痛的伤痕。弟弟的身影一出现,她就欣喜得摆动小手,几乎要跳起来。
那一刻,映着落日余晖的红裙,真美!
后来他们举家来到深圳,夫妻二人在公司打工,儿子上学,女孩在家中偶尔能帮母亲做些家务,简陋的职工宿舍里,常常传来其乐融融的笑声。
六月的一天,一通陌生电话打来,父亲颤巍巍地点亮绿色按钮,“您好!我是深圳龙岗区慢性病防治院的小郑,您是宋甜甜家属吗?宋甜甜在深圳居住吗……”父亲迟疑了片刻,但仍一一应答。电话挂断后,他不敢相信“每年给甜甜免费体检、慢性病津贴”的“好事”会落到他这里,于是让儿子再确认。儿子拨通了电话,对方又将慢性病政策一一解释,放开的扩音就像春天报喜的燕啼,明朗清晰地穿入每个人的耳膜。
星期五,夫妻二人带着甜甜去社康登记,把甜甜发病、治疗过程和当前用药,一一诉与小郑。“没想到我们能得到深圳慢病院的帮助,真实太感谢您了!”眼角的笑意,迎着风,开出了像簕杜鹃一样火红的花,真美!
有爱,病房也暖;有爱,天涯不远……
人间最美,不过“大家”的关心,护着“小家”的温馨!我庆幸见证了这份美好。
【篇二:沐浴党的光辉】
2017年4月,爸爸妈妈告诉我一个震惊的消息——他们接受了扶贫的任务。我问妈妈:“扶贫是干什么?”妈妈告诉我,扶贫是国家对生活贫困的人提供物质和精神的帮助,使他们早日摆脱贫困。
后来,断断续续地听妈妈说,她的扶贫对象,是一个耄耋之年的人,起初,他对妈妈的工作不理解,常常让妈妈吃苦涩的闭门羹,然而妈妈没有气馁,不断向他宣传国家的扶贫政策,做他的思想工作,将各项政策落实到位。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也渐渐改变了看法,以前他看病都要跋山涉水到很远的地方,还要花很多的钱,因而他有些小病就不去看,自己硬撑着。现在,他不用出一分力,不用花一分钱--国家对贫困户实行定期上门免费体检。他们看病有绿色通道,而且不收费。现在,每次妈妈见到他,他的脸上总挂着笑容,逢人就说党的政策好。
爸爸的贫困户是一个患有慢性病的年轻人,他不能干重体力活。爸爸知道后,根据他的情况,帮他购买了八箱蜜蜂,并请专家对他培训,开展蜜蜂的养殖。帮他扎起了篱笆,养起了土鸡,从此经常看见爸爸给叔叔阿姨们推销贫困户的“绿色产品”。从此我们家也成了贫困户的“大客户”,我也经常会吃到香喷喷的土鸡和鸡蛋,喝上甜滋滋的蜂蜜。
如果要把党比拟为一个物体,我想最好是太阳,的的确确,党如太阳般无私,如太阳般光明,他把爱与幸福撒满人间--连那些贫穷的人们也不例外,而那些不图回报的扶贫人员,则是天使,拯救了所有贫穷的人们,我们应该歌颂他们,正如一句话中的那样,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所以,这一切都是党带来的!
作为一名少先队员,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好好学习,将来为国家的繁荣富强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篇三:父亲】
两年前,一直辛劳不断的父亲得了眼疾,看东西纵使戴着眼镜亦模糊不清,而且看物体还有些许变形。到医院检查,方知患上了中渗视网膜炎。医生说这是慢性病,一时好不了。
回到家,我向父亲询问病因,父亲只轻描淡写的提了一句:“也许电脑用多了。”看着父亲每日都要面带难色地服下一大堆难喝的药剂,看着父亲每日用热水的蒸汽熏着眼睛,经常熏得眼泪直从他的面颊上汩汩的流下,霎时间,我恍然明白了儿时我生病时父亲常谓我的一句话:“要是病的人是我就好了。”但父亲却半是宽慰半是玩笑的对我说:“所幸病的是左眼,右眼尚好,还能开车,还能用电脑,还不致失明。”
“还能用电脑”,听到这句话,我仿佛又看到父亲每日晚上端坐在电脑前,工作直至深夜。由于工作性质的缘故,电脑成了父亲工作必不可少的部分。他常半开玩笑地说:“等我赚足了钱,将来在北上广给你买套房子。”可是父亲,您又何苦为了我的将来,而累坏了你的双眸呢?
自打父亲患病后,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端详过父亲的双眼。我总是在父亲不经意的时候,向忙碌中的他深深望上一眼。那双眼睛在我儿时是那般的严厉,每当我犯错时,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只要向我瞥上一眼,我便吓得一动不动了。可如今,咄咄逼人的目光不再灼人,混沌的瞳仁附近,几条深红的血丝是那样清晰地印在父亲的眼睛里。深陷下去的眼窝下常会有一道淡墨渲染过的印迹,那必是父亲昨日熬夜工作的“成果”。
家人和医生都劝父亲多多休息,但父亲却固执地拗着头:“趁着年轻干得动,当然得多工作一些,也好多替孩子打算。”可就连父亲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日渐“后撤”的发际,加上日趋稀疏的头发,父亲真的不再年轻了,岁月在不经意间一点点地流逝。父亲就像一个辛劳的农夫,当岁月的小溪从人们身旁流过,大家都会放下手中的活计,去欣赏斜阳流水的诗情画意,而父亲只是,也只会永远地忙碌着农事,连头也不抬。一切劳作只为了那个暂时栖息在他树荫下的孩子。
去年秋天,我去了杭州的灵隐寺,回来后父亲问我许了什么愿,我咧着嘴故意不说,只是让他猜。不料他却没有猜下去,而是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他决定不吃药了。他说,反正是慢性病,老是吃药也不见得有多少效用,倒不如让时间去治愈,何苦做一个“药罐子”呢?听罢,我和父亲相顾大笑,笑出了眼泪。
其实那日,我虔诚地跪在药王菩萨的宝像前,许下的心愿是希望父亲的眼睛能早日痊愈。想必父亲已然猜到了我真挚的心愿吧。
飘落的秋叶纵是牺牲了自己,也要为来年的新叶贡献自己全部的养分。耳畔响起了萧煌奇的《你是我的眼》,我回首望了望依旧伏案工作的父亲。“你是我的眼,带我领略四季的变幻……因为你是我的眼,让我看见这世界就在我眼前。”泪悄悄润湿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