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冬至搓汤圆】
爷爷曾经给我讲一个与汤圆有关的小故事:1912年袁世凯篡夺革命成果后,做了大总统,他一心想当皇帝,又怕人民反对,于是和其他统治者一样,他为了避讳,就把元宵改成了汤圆,因为元宵有“袁消”之嫌。
汤圆,一种在冬至时吃的小“球球”,我对它并不陌生,但从没做过。
今晚,我写完作业走进厨房时,看见家人正在忙碌着,于是挽起衣袖,加入了做汤圆的“队伍”。我按照妈妈的指示,把糯米粉和水放进盆子,然后用筷子搅拌,再用手揉成一个大团。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不禁得意起来,以为可以得到妈妈的称赞,没想到妈妈却说:“你看你,这衣服上的面粉、地上的水,真是的。”妈妈说归说,可没嫌弃我,还手把手教我。
做好了粉团,我来到奶奶的身边,奶奶的火眼金睛可不是吹的,一眼就看出糯米粉团是我做的。“不用说,我就知道是你玩的把戏。看,汤圆要这样搓。”奶奶边说边示范着,我学着她的样子,抓了一小团放在手心上搓成一个小球。奶奶还告诉我汤圆搓圆是寓意一家人团团圆圆,所以要用心搓。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汤圆搓得圆圆的,弟弟搓着搓着竟做起了小动物来,几只小动物在一盘汤圆中显得特别可爱。
那边,爸爸在准备煮汤圆。我走过去,对爸爸说:“哟!爸爸,您老平时可碰不得这些活呀!”“丫头,今晚我可要露一手给你看,把你姐弟俩做的汤圆拿来。”
“吃汤圆了。”一直守在炉边的弟弟高兴地叫着。
爸爸把汤圆盛到碗里,我端一碗给奶奶,弟弟端一碗给爷爷,爷爷尝了一口说:“真甜,好吃!你们也赶紧吃吧。”
一家人吃着汤圆聊着天,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今晚,吃了自家制做的汤圆,别有一番味道。正如奶奶说的:做汤圆,揉团团搓圆圆,就是团团圆圆。
【篇二:辣】
人生至此,每一种味道都已尝过,但要说我最爱的,印象最深的,非辣莫属了。
我自己并不是一个擅长吃辣的人,但多多少少对每一种辣都有所涉及。其实,辣是一种统称,其中门类许多,有让人吃了以后满头大汗的浓辣,有让人老远就能闻到的香辣,有让人吃了还想吃、欲罢不能的麻辣,有加少许醋、风格不同的酸辣……
辣就像一位“上位者”,无论处于哪种环境,都能将自己独特的魅力散发到极致,在每一种味道上都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它是味道中的“王者”,无人能降压它。
辣代表红色,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代表着红红火火,是喜庆的颜色。春节,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火锅,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爷爷奶奶会从橱柜里拿出自家制的辣酱,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拌酱,没有之一。于是,吃着吃着,每个人的脸上都红了起来,是兴奋,辣意在空气里弥漫扩散开来,并不刺鼻,我渐渐陶醉了……
说起辣,又不得不提爱吃辣的东北人。假期里在一家东北饭店打工,那是我第一次和东北人相处。他们文化程度不高,但知道的却很多,有身边小事,有生活琐屑,甚至于国家大事;他们喜爱聊天,聊天声音极大,老远就能听见他们说不完整的卷在一起的普通话;他们不拘小节,放荡不羁,一个个都狂傲不已,说的话能铲平几座大山……但我有时能听出他们对于生活的无奈,他们似乎在用“辣”来抵御人世的冷嘲与热讽;他们一日三餐都离不开辣,几乎每个菜里都要放辣椒,典型的无辣不欢。兴许因为是从小生活在一个崇尚辣的地方,即使如今身处异地,但口味却从未发生改变。他们的存在总让我产生怀疑,是不是每一个爱吃辣的人都是这样?
辣是一门学问,懂得吃辣,会吃辣,能吃辣更是一门学问。对于辣,我永远爱并畏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