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家乡】
家乡,是什么地方?是养育你的地方,是那个日思夜想的地方。
我的家乡位于浙南腹地,有个如画的名字—缙云,它并不像杭州那般出名,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说起缙云,立马就能联想到仙都。仙都最出名的也莫过于那直入云霄的鼎湖峰了。鼎湖峰究竟有多高呢?直到现在还是绕在我心里的一个谜,他就像一个遍经沧桑的老人,在郁郁葱葱的树木间,茕茕孑立。峰顶,有一弘清澈见底的潭水。潭重视成群成群的石斑鱼,四处乱窜,如那幼稚的孩童,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岸边的松石。仙都是缙云的一大标志,可缙云的迷人可不知在仙都有所体现。如碧玉一般温润的好溪,滋养着我们世世代代勤劳的缙云人民。
鼎湖峰总是那么明媚,一年四季都拥有着不同的美。
来,鸟语花香,鼎湖峰脚下的潭中锦鲤嬉戏,带有游人往水中投入几颗褐色的饲料。峰上,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峰顶,松树傲立,像是一个个智慧的老人在给我们指点迷津,树下还星星点点的撒落了一些小小的不知名的小花,让人好生喜欢。
冬至,本事绿意一片的鼎湖峰被一点点的薄雪所覆盖,峰脚下的潭中有一点儿薄冰,峰上起先还有一点绿,越是往上,便越是雪白;峰顶的青松仍是泛着绿,尖儿上确实被雪花给扣上了一点白色的帽子。分明是与春截然不同的景象,却也仍就是那样清丽动人。
缙云,那么美丽,那么动人,它是我的故乡,是我出生的地方,养育了我的地方,那块我深深的爱着的地方。
【篇二:我向往,寒梅一样的人生】
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雪已是绵绵缠缠下了两天。一层薄雪几乎覆盖了整个世界。抬眼环顾,漫天的白冲刷着视线。可就在这清亮的白中,我竟捕捉到了一抹暗红,使我不得不驻足探望。原来是梅花。几朵早梅在被雪压得有些低垂的枝头傲然挺立,迎着寒冬的风,红得像是要将四周冰冻的空气点燃一般。
地上落有几朵被风雨刮下的不幸的梅花,虽是已落,却仍红得鲜艳、倔强。我俯下身,轻轻拾起一朵,捧在手里,敬畏和向往之情油然而生。
我向往,寒梅的谦逊低调。“无意苦争春,只把春来报。”它们无法身处烂漫山花的绚丽中,鲜能得到世人的称赞与青睐,却从不埋怨于造物主的安排,只是不争不抢、安安静静地绽放在无人的严冬,传递着春天的捷报。没有热烈的掌声,没有温和的目光,它只是单枪匹马,在它自己的一方天地中,盛开不被发现的美丽。这是何等的胸襟!
我向往,寒梅的砥砺孤勇。“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大多数娇嫩的花朵都惧怕严冬的凌厉,可寒梅却选择面对肆意的狂风。也是,若不曾有雪的“白如纸”,而何来梅的“暗香浮动月黄昏”?是啊,正是梅遭受的一切苦难与磨砺,化作五彩缤纷的颜料,在它短暂的生命画卷中添上了最为靓丽的那一抹色彩。这是何等的意志!
我向往,寒梅的坚贞不屈。“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究竟有多少遭遇不公的文人才子在落魄时遇到了寒梅,我们无法考证;到底有多少怀才不遇的诗人以梅自怜、至死不渝,我们也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许多人都曾被梅的坚贞所打动,继而在乱世中坚守正道,不忘初心。“纵被春风吹作雪”,宁可在雪地上被碾碎,也不愿同流合污,这是何等的情怀!
我小心翼翼地合掌,将那一点红拢入掌心,似有淡淡的温度从手中传遍全身,若有若无的香味也萦绕在鼻息,与气息一起,撩动着我的心弦。
梅尚如此,况乎人?
我向往,寒梅一样的人生。
【篇三:我想去泰山】
泰山的树是多姿的
就说很久以前,一个炸雷将两棵树批到,最后,其中一棵发了芽,把另一颗带了起来,故名为“连手树”而且还有一颗是倒在墙上,又名桥树,听别人说,泰山还有老娇树,神木树,姿态不一,真是树木丛生啊,这就是泰山的树。
泰山的云是动人的
站在高山,凝望白云,会是什么场面,白云朵朵绵延而过,轻如纱,薄如玉,互相纠葛着,盘旋着,鸟儿冲上云霄,将连绵的云晕染开来,那该多么美好,令人心情愉悦,流连忘返,这就是泰山的云。
泰山的雪是美丽的
雪,多么神圣而美丽,他们自空中落下,扑在泰山的身上,一颗一颗。薄雪覆盖了黄绿,如同一件纱衣,太阳照射下来,将雪辐射出万丈光芒,这雪会不会使本就美丽的泰山,增添更多的神圣和优雅。这就是泰山的雪。
多姿的树木,轻薄的连云,神圣的雪致,凑成一幅美丽的风景画,泰山,我想去看看你,看看你的美丽与宏伟。
【篇四:年味】
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打扰了新春的早晨,丝丝缕缕的光束映照着街边的花从,一派别开生面的景象。现在的景象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只是借着新年的气息,一草一木都颇有喧宾夺主的气势。我尽量适应着空中到处弥漫着的烟酒味。我换上新衣,对着镜中的自己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
初几的时候在城中过年,那时候还有一点儿薄雪在被阳光一点点侵蚀,街道旁也只有几朵早开的花。但一到傍晚,天上便会"出现几朵缤纷的花"热闹到也算不上,但也没有之前那么冷清了。过了两天,街上又有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大部分都是两只眼睛盯着屏幕,手指不停滑动,俨然一副"低头族"的模样。
这两天,我回了故乡,那股烟酒味淡了不少,却也还留着淡淡的的几丝。曲折幽深的胡同,古老的大叔,沉重的石磨,还有那广阔的田野,我回来了。家门口与平常无异,只是多了一些人。墙重新涂了一层漆,门两侧也多了一副红彤彤的对联。虽然没有城里那般繁华,但在外表上看,还是多了几分年味。然而过了十二个春节了,什么是年味居然没有仔细想过。那么,年味究竟是什么呢?
推开客厅的门,沙发上坐着的是几个比我年纪大几岁的哥哥姐姐们。一见到他们,心中本有的几分欢喜顿时烟消云散。除了一个在望着电视机的屏幕外,其他都是在望着手机屏幕,除了一个人是控制着手中的遥控器,其他人的手都是在不停的滑动着。忽然一种想法涌入心头:如今这般过年在城里,在故乡有什么区别么?
几年前,我推开客厅的门,沙发上的人依然是那几个比大几岁的哥哥姐姐们,但他们的眼睛在望着对方,手中拿着瓜子,嘴里也在不停地动。边吃瓜子,边聊天,晚了就玩烟花爆竹。
或许吧,只要几个亲人在一起聊天,就可以是有了年味了吧,这种聚在一起的温暖与关怀才是过年的味道。而春节,只是一个将人们都聚在一起的契机罢了,若是隔着屏幕说话,也有些距离感与疏离。
这个春节,还有年味吗?
【篇五:听雪】
“咯吱——咯吱”一双紫绒靴在薄雪中悠然行走着,似有所去往,但又无急促之意;似无所去往,但又无步履停留。北风呼啸着,想逼回这位风雪中的不速之客。这客人却不领情,漫不经心地扯了扯衣帽,反而反客为主地与雪花共舞。
“咯吱咯吱”步子毫无节奏。掌中落雪融化,她在雪地中转了一圈,树梢积雪落地,他又在原地转了一圈;望漫天飞雪,她仰面旋转一圈。回眸一望,雪上赫然是三朵“梅花”。她的脸颊被寒风扑了个满怀,通红的就像红梅。她面对在阳光中正闪烁着的纯净无暇的雪不忍下脚了。她漫无目的地向回走,若有所思,又若无所思。“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她只是在聆听,听雪落,听雪开。仿佛一幅水墨画,她便是那唯一的墨色……
终是不适意,这风袭人得很。
不一会儿,窗边多了一个凝重的人影,听,她细数雪落的声音。一、二、三……静静的,悄悄的。世界仿佛定格,只有雪与她,相对凝望。她在想什么?忆雪中人,雪中事?思雪从何处来,又将何处去?还是,什么也没有想过。在那毫无涟漪的眸子里,仿佛什么也没想,微妙的气氛在雪中弥漫……
黛玉葬花之情便是古今文人之通病,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心中一块纯净的心田,维护这一片宁静的雪。她的思绪穿过这雪,任由它飘远。轻拢双眼。听,雪滋润泥土,犹如水滴沉入大海,却无怨无悔;听,雪划破空间,轻如柳絮被风轻轻托起,缓缓落下,划破这寂静;听,雪花们从云妈妈怀出跳出的兴奋,面对世界的万千新奇如同初生婴孩好奇地打量着……它们各自的心声,她都“听”到了。在许许多多的声音中,她是唯一不变的,在这寂静而喧闹的雪中寻觅着一丝心安……那仿佛一场灵魂的洗涤,又似乎是一缕淡淡的愁绪。有一些声音就似遗落在人间的精灵,偶入耳中,便入心底,濯洗着漫漫尘埃,让心温润如初,仿佛流年沧桑还不曾侵染。
听,雪落在泥土上,激荡出一片诗意,仿佛花开的声音……
【篇六:风雪中的快递哥】
“骆怡泽,快来看。”妈妈一边扯我的被子一边大声喊。
我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件衣服走到窗前。“天啦,下雪啦!”我激动得叫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喂——”妈妈在电话里叽哩呱啦地说了一通。原来,妈妈两天前在网上给我买的电烤炉到货了。
我走在妈妈前头,迫不及待地冲下楼去取货。到了楼底下,一阵冷风直往我脖子里钻,我打了个哆嗦。抬头一看,天空中正扬扬洒洒地飘着雪花。不远处,有一台圆通快递的三轮车,从车里走出来一个身穿军绿色羽绒服的叔叔,头被衣服上的帽子罩住,衣帽的外面缠着一条围巾,紧紧地裹住头,只露出两只眼睛。
“请问,是四栋406号的董女士吗?”他朝我们这边喊着。
“是的。”我抢先回答。
话音刚落,他从车里搬出来一个大纸箱,往我们这边慢慢地走着,嘴里还不停地说:“你们就在那等着,别乱动。这地很滑,小心摔跤。”他来到我们跟前,把箱子稳稳地送到我们手里。他的身上已经落了一层薄雪,在解开围巾准备重新裹自己的头时,我发现他整张脸都冻得通红通红。
“这么冷的天,你们还不休息呀?”妈妈关切地问。
“不呢,只有地上结厚厚的冰,实在不能走了,我们才会停止送货。”说完,他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他边笑边麻利地把围巾裹紧头,转身冲向漫天飞舞的雪花里。
天真的很冷,但快递哥就像我手里的电烤炉,温暖着我的心。
【篇七:又见雪纷飞】
落雪的季节,心热的我们永远不觉得寒冷,又见雪了,却执意不戴帽子,让它飘到头顶,挂在发梢,贴在额前,看着它一点点融化,往日雪中的记忆,清晰如眼前。
学校的雪是永远积不住的。小学的第一场雪,很久之前,我们就传开了:“今儿下雪了,天气预报说了。”“真的吗?”“说假话的是八戒。”下午,阴沉的云朵终于背不动了,雪花飘下来,压抑了许久吧。一节课的功夫,薄雪覆盖了操场。琢磨着快下课了,同桌戳我:“待会儿请你喝真正的‘冰糖雪梨’!”下课铃声一响,我们嚷起来,书本掉落在地上,顾不上了,玩雪去了喽!
我轻轻伸出手,将搭在栏杆上的雪拨下来,像盐,冰冰地,在掌心吸足热量,由白色变成透明的,默默地化成一滩水,我将手一挥,它们“骨碌碌”地滚下去。“要来一口吗?”彤彤端着一片盛满雪的万年青树叶,小心翼翼地跑过来,宣传道:“一口一个,好吃不贵。”我接过树叶,张大嘴巴将凉丝丝的雪吞下去,“快点咽,化了不好吃。”她使劲搓着冻成玫瑰色的手,忍不住去又摘下一片叶子,有些轻柔的雪花被震下来,簌簌在树的枝丫旁落下来,如一阵雾,一场梦。
使劲攥着一团刚从树上取下来的雪,让它变软,当它化时,我的手也冻得毫无知觉。雪,又下起来了,猛劲儿,好几片粘连在一起落下了。想着同桌的“冰糖雪梨”,我奔回教室。“等你呢,雪都快化了,我们一起来做吧?”“我?”他便不再理我,迅速拿出水杯,水杯里躺着五六块儿梨,他熟练地将雪扔进去,拿出小勺子,在杯子中搅拌起来,“我们站在外面吧,化了可不好喽。”这样,我和同桌站在外面品尝着自制“冰糖雪梨”,“嗯,不错!我明天带点白糖。”“我也是!”我抬起头笑道:“呀!你变成刺猬了!”“白毛女,你好!”同桌淡定地回敬了句。窗内,温馨的灯光亮着,我头顶着雪花,不愿抖掉。是呀,为什么要丢掉呢?
初中的第一场雪,从教室到食堂的路,本来挺短,我却似是走了一个世纪,旋转中的雪花指引着我,我同它们转起了圈。不经意间,伸出舌头,想要托住那雪,——是的!凉丝丝的,便是当年的味道,永远难以忘怀的味道。
又见雪纷飞,又尝雪之味,好想与曾经的同桌,用稚嫩的小手再做一杯“冰糖雪梨”呀!
【篇八:最感动的一件事】
那是去年,深冬里,寒假时,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雪花飞扬,泪水断了线似的往下掉,侵蚀了几张残破的资料,心中的感动和愧疚之情难以言表………事情发生在新年之前的四五天,我被闹钟从睡梦中轰醒,一看窗外,竟下起了雪,这可真是件叫人开心的事,毕竟我与雪阔别一年了。可刚刚吃完早饭,妈妈便递给我一叠作业,说:“这是你今天的任务。”我的好心情随即云消雾散,反驳道:“妈,我已经一年没玩雪了,出去开开心不行吗?”妈妈随即回答:“你都六年级了,还想着玩儿?考初中已经迫在眉睫,你却无动于衷!”我的火气一下大起来,谁说我无动于衷了?我一把夺过卷子,将其撕个粉碎,洒在床上。大吼道:“写不起,我躲得起!”说完便冲出家门,母亲在后面也用愤怒的语气说:“出去就别回来了!”
我走出楼门口,心想,终于自由了!随后便快活地玩起雪来,玩累了,我便去了电玩城,用身上带的零花钱好好过了把游戏瘾,可时间在玩耍的过程中过得永远那么快,在新的一局游戏未开始之前,我抬头看了一下表,已经中午11点了!我已经离家近三个小时了!一股巨大的焦虑和不安涌上我的心头,父母要是因为找不到我而心慌的话,那该怎么办?我果断丢掉手头的赛车游戏,急忙跑到家中,果不其然,家里空无一人!我飞跑至座机旁,拨通了母亲的号码,经过了几秒的等待,电话那头终于传来母亲的声音:“儿子,是你吗?”我说“是。”母亲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和你爸都在找你我们还以为你到了乡村的奶奶家呢!我不应该那么逼你学习,应该让你放松一些。你没事儿就太好了,我们还要去别处看望亲戚,午饭已经做好了,就放在锅里。你可别再乱跑了……”我听到母亲的声音渐渐哽咽。
走进厨房,果然,锅里已经放满了可口的饭菜,从窗外望去,我家车位的空地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雪,泪水的阀门,在那一刻,终于放开。我走回卧室,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从那以后,我一下子长大了许多,也懂事了许多,开始听父母的话了,我意识到,父母是爱我的,只是表现方式有所不同,既然如此我就没有理由那样做。最终,我考上了理想中学。每当回忆起这件事,我的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暖流在上涌。
【篇九:冬季恋歌】
春是绚烂而张狂的;夏是繁荣而任性的;秋是沧桑而傲然的;冬是素淡而雅致的。在各有千秋的四季里,我最喜欢的是素淡雅致的冬天,尤其是那凛冽的北风、洁白的雪花。
冬天在许多人眼里都是衰败而孤寂的,但在我眼里,她有一种独特的美感。你看!凛冽的北风来了,他憋了、忍受了三个季节,此时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尽情地在大街小巷穿梭;发出“呼呼”的号角声,尽管叫得声嘶力竭,却乐此不疲。虽然寒冷的北风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刮得人们的脸通红通红、生疼生疼的,但却使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痛快!
别以为冬天就一直像一个北方的猛汉,有时他也会温柔得像一个江南的少女。不信,你看!
天空中飘下来一朵朵雪白的冰花,哦,下雪了。我从屋里走了出来,接住一朵在空中跳舞的冰花,凉丝丝的,就像在酷暑中喝了一杯冰水一样冰凉舒畅。
过了一会儿,地上已经覆满了一层薄雪,这是雪姑娘送给大地母亲的礼物,你看,这层薄雪多像是一件素淡雅致的毛衣,多么漂亮!
我在雪地上慢悠悠地散步,一群调皮的雪精灵趁机钻进了我的鞋子里,呀,好凉啊!路边的汽车、房屋、树木上都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这是雪精灵给他们的首饰,渐渐地,太阳出来了,在阳光的照耀下,树木和房屋汽车更显得银光闪闪,煞是好看。
看吧,路旁的青松上顶着一髻白花,好看日本看护妇,微黄的阳光照射在树尖上,那点儿薄雪好像害了羞,微微露出点粉色。
此情此景,我顿生雅兴!想起了古代许多咏雪的诗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自然是江南的日暮雪景;“寒沙梅影路,微雪酒香村”则是写雪月梅的冬宵三友,会合在一道,在调戏酒姑娘了;“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那又是写出了江南雪夜,更深人静后的意境;“前村深雪里,左叶一枝开。”写到了次日早晨,和狗一样喜欢农雪的村童来报告村景了的喜悦。
文人墨客把雪写得千姿百态,把冬天的皑皑白雪描绘得娇美秀气,比我这支拙笔写得好多了!
我爱冬天,我更爱冬天的北风,冬天的雪花!我要为他唱上一曲《冬季恋歌》!
【篇十:山行】
破例起个大早,不知怎地,居然突发奇想要独自骑自行车去马山。
大门在身后发出的沉闷,深吸一口气,刺骨的寒意瞬间让睡意昏沉的大脑活跃起来,面前是冬日清晨凛冽的寒风和漫天飘舞的雪花。
呵,下雪了。
戴上口罩,跨上自行车,雄赳赳,气昂昂地在马路上飞驰。刚刚六点,城市中运动的人和钢铁都还很少,橙黄色的路灯把六边形的雪花也染成淡黄色,在风的怂恿鼓动下,前赴后继地向我扑来,带起丝丝凉意。
到了马山,骑行在自行车道上,特意选择了一条从未走过的、窄窄幽长的小路,天边隐隐约约地一丁点儿亮光更是让这条隐秘在丛林中的小道显得分外狰狞,发了狠,似乎偏偏要与风和雪比个高低,把脚踏板踩得飞快,几乎要飞起来。急速的运动,亦或是内心的恐惧,我从未如此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有力的跳动着,“咚”、“咚”,似乎要从胸膛中一跃而出!
前面是一个大下坡。顿了顿,双手搭在刹车上,双脚稳稳地、轻轻松松地伏在脚踏板上,任凭地球重力带着我自由下降,雪花似乎变成了六角镖,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削在我的脸上,然后……融化。
极端与极端往往是相连的。我站立在脚踏上,卖力的蹬着踏板,身体前倾,头左摇右晃,双颊也不知因为充血还是冻的,红彤彤的一片,巴不得自己可以长出双翅,御风翱翔。
终于,我到达了整条自行车道的最高点,带着急促的喘息跨下车,眺望着东方,等待着日出的到来。
雪,还是在不停的下,大片大片的乌云遮住了天空,我内心也是忐忑不安的。
就在一瞬间,天空中的乌云像是盘古开天辟地般的被人劈开了一道裂缝!一缕白色的光芒漏了出来,整片树林都在挥舞着自己的枝桠,似乎在为太阳喝彩
但乌云却恼羞成怒似的,奋不顾身地盖住了这转瞬即逝的光芒。
乌云,又怎能挡住太阳的光辉?它虽然无法露面却以自己炽热的温度烘干了飘洒的雪花,然后不急不躁的、一点一滴的慢慢推开乌云。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
乌云再也挡不住它的光芒,清晨的太阳,终于出现了!
万丈的霞光毫不吝啬地洒落在被薄雪掩盖住的大地上。
这雪天,第一缕阳光如此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