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父爱无言】
有人说过,父爱是山,孤独,却能给你坚强的依靠;父爱是一盏灯,永远都在那里,却能给你无限的温暖。父爱,它不如母爱般的柔情似水,细致体贴。但它却能一直默默守护在你身边,给你精神上的不倒依靠。
我的父亲似朱自清笔下他的父亲一样,只是境地不同,时代不同罢了。我的父亲是一位平凡的农民,所以在小时候,我总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帮他提着菜篓到田地里乱逛游。记得在那个时候,父亲字一旁拣菜,我就蹲在地上踩那些大个儿的黑蚂蚁。父亲总是在一旁吓唬我,说那些蚂蚁会咬人。所以把我吓得到处乱跳,而父亲却在一旁咧开大嘴笑着看我滑稽的样子,又拿没有粘上黄土的手腕擦着满头的汗。所以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父亲是一个高大威武,满脸黝黑,一笑起来就会露出满口烟牙,一去菜地就会汗湿衣服的人。
长大后,我和母亲住在县城里,父亲和奶奶住在乡下。父亲为了让我接受更好的教育,更是为了我成人,所以就让母亲和我住在城里,在读小学的整个阶段,母亲也在工作,所以我在这种条件下学会了自立,更学会了如何独立去生活。父亲为了方便和我沟通与交流,每天晚上都会打一通电话来问候,这个习惯一直持续了我成长的六年。在这几千天里,通话就是父亲支持我,教导我的方式。当我和母亲起冲突的时候,他会在电话里和我说上几十分钟来劝解我,教会我。当我遇到困难时,他总是第一个教会我如何去解决,如何避免下次再犯人。
现在,父亲每天都借我,送我上学。在冬天,摩托车本来就无阻拦挡,再加上刺骨的河风就异常的冷。可是父亲不管下雨、下雪,只要有时间就一定会赶来接我。说真的,靠在父亲的背上,我感受到的不是一面可以遮风挡雨的墙。而是一团生生不息,永远给我光明,指明道路的火。虽然父亲早已青春不在,年华老去,皱纹和沟壑早已布满了他的脑颊,头上早已生出根根白发,可是我还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无限的力量。
我知道,我稚嫩的语言还无法表达出我心目中父亲的无言、深沉与伟大。但我知道,我心中会有一直一直存在着一个火种与航标。它一直都在那儿,给我动力,那就是我无言的父爱。
【篇二:选择】
三伏盛夏,走在肆意的炽热里,唯有两道旁被烘烤的干枯枝叶带来一片片阴影,慰藉了躁动的心灵。放眼望去,唯有隐没在伞下的行人和毫无顾忌的阳光相伴而行。
遥望远处耸立的高楼,离家尚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感受着依稀可见的热浪,心中不禁叹了口气。肆无忌惮的太阳散发着腾腾热气,让人生不出抵抗的情绪。
刺目的光芒仿佛将天地充斥,早已被炙烤的浑浑噩噩的我无力抵抗,迈着缓慢的脚步走在路上。眼帘突然映入一个熟悉的背影,强行抬起昏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定睛一望,才发觉那是住在同一幢楼上的老太太。她佝偻着脊背,身着破旧的花布衣,皱似老树皮般的手提着一篓子的菜,行在马路角落的她独自一人,无人注意,略显浑浊的汗水顺着沟壑纵横的脸庞滴落在早已浸透的布衣上,那只拎着菜篮的手颤颤巍巍的,很是吃力。
我看着她极为不易的姿态,顿时涌起股股同情之心。
仿佛是作出了决定,迅速临近老太太的身后,可是刚要上前的姿态却戛然而止,手也凝固在半空中,在我的印象中她平时不怎么与人交流,更是与其他热情的老人们格格不入,邻里关系并不好,是个难以接触的人。心中不禁犹豫起来:她真的需要我的帮助吗?要是被拒绝了,那我岂不是自作多情?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留在半空中的手渐渐缩了回来,欲要上前的身子仿佛被钉住了,迟迟无法向前迈动一步。
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愈发接近正午,空气愈发燥热。停留在树荫下的我也感受到温度的攀升,老太太也终于抵挡不了难耐的高温,菜篓放在一旁,在浓密的绿荫下弯着腰大口喘着粗气,原本便矮小的身子又矮下去一截。这一幕映入眼帘,一抹愧疚在本就汹涌的心中卷起千层浪,充斥在脑海中的想法被拍击的烟消云散。
我迅速上前提起菜篓:“老奶奶,歇会吧,我来帮你提就是了。”
老太太转头看向了我,看着我的目光中蕴含着感激,欣喜,还有一丝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