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红尘如梦轩】
《爱情公寓》中的吕子乔,吕大情圣曾经说过:“人生苦短,只有及时行乐才是王道”,可以说这句话,听上去很扯,一些人认为其是胡说八道,但其中蕴含的人生哲理确实极其深刻。
是啊,人生苦短,人们眷恋尘世的喧嚣而又不舍离去。说的贴近生活些,就比如说我,玩的时候可谓是不顾一切,而平时也不认真刻苦,事件可谓是没有哪次够用过心,方才感叹:“人生苦短”。至于大人们口中的人生苦短,我确实是一知半解,也不是只言片语能够说的清的,他们总是说:“时光飞逝啊,转眼间就一只脚跨进棺材啦!”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他们又是面带微笑的。于是这又牵扯到一个问题“死亡”。人生来便有生老病死之说,大意就是人的一生都要经过的事有出生,老去,生病,死亡,四个阶段。我是时常思考一些问题,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考着“死亡”这个世纪难题,但通常我能够想到的只有恐惧,除此之外便是对未知的向往罢,或许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只有在人真正对面死亡的时候,才能够领悟其中的奥秘罢。
孔子云:“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而那些年逾花甲的老人们是否真正看淡人生,看淡尘世,既不在成功的喜悦中徜徉,也不对失败的痛楚而耿耿于怀,是否能面带微笑的逝去,去见证我无法探索的新世界。
我看不破红尘,所以我看不见梨花黄昏后的一树辉煌与美丽的灿烂,却可以瞥见惨景雨凄凉,我看不破红尘,所以我看不见晨曦清风醉,却又能看见梦里落叶飞,我读不懂红尘,所以我读不懂苏轼所谓的“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的凄冷。或许我正在经历着什么,亦或许……
但人生总是这样,虽看不破,读不懂,却要去尝试尝试。就像艾克所说的:“我宁愿犯错,也不愿什么都不做。”人生在世,总要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哪怕——无人知晓。
红尘如梦,轩台留影。
【篇二:朋友的梦想】
妈妈每天骑车送我上学的路上,我总是能看到两辆黄色的校车。我意识到它们的与众不同,是看到了车上的学生有的是父母推着轮椅送来乘车的,有的是爷爷奶奶牵着送上车的,有的外貌上就能看出我们不太一样。车身上印着:马鞍山市特殊教育学校。
他坐在校车上,每天都坐在同样的位置上,皮肤黑黑的,眼神没有焦距地“盯着”窗外。这天,妈妈骑车带着我,我又一次在校车上寻找他的身影,我已经在心里确定他是个盲童,怀着对残疾人的好奇和陌生,我“光明正大”地观察着他,突然,他头一偏,我们的“眼神”相遇了,我的心“嗵嗵嗵”地狂跳起来,我们认识吗?我们不认识,但是为什么觉得已经是老朋友了呢?
那天晚上,我梦见了他。还是在校车上的那个位置,我穿上了哈利波特的隐形衣,坐在了他的身边。他的头依然偏向车窗,他在“找”我吗?我“陪着”他下车,疑惑不解地跟着他走进一个室内足球场,站在场边看着和他一样的数十个孩子在几名教练的带领下进行体能和足球技巧的训练。我从来不知道,盲人还可以踢足球,我也不知道,在一片漆黑中,他是怎么做到奔跑和传球,我仿佛能感受到他一次次摔倒的挫败感,也为他一次次咬牙坚持站起来捏紧了拳头,就像为最好的朋友加油。在一次和队友的冲撞中,他又一次重重地摔在草地上,脸疼痛地扭曲了,我惊呼出声,跑到他的身边,顾不上“隐形衣”从身上掉落下来,他抬起头,泪水无声地掉落,他情圣呢喃:“我想奔跑,我想踢球,我想能看见……”突然,室内训练场里飘起了片片雪花,落在我们的身上,鼻尖和眼睛上,我仰起头,看到一个红彤彤的小灯笼从天而降,哇,我这一定是在做梦吧?这不是“雪容融”吗?我站起身,对着雪容融大声喊道:“雪容融,请帮帮我的朋友吧!”雪容融落在我俩旁边,用胖乎乎的小手抚摸过他的眼睛之后就消失了。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他眼睛里闪着光,真诚的目光盯着我,眼里没有陌生,只有惊喜。他站起身,眼睛贪婪地环顾着足球场,一遍又一遍,他回过头,挑衅地对我说:我们来场足球赛吧,我的朋友。
那天过后,我在上学的路上再也没有去寻找过校车上的他。认识你很高兴,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