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次可笑的尝试】
下班了,老爸从家里走出来。一下就叫出沉迷在游戏的我。“游戏、游戏你就不能少玩一会儿。”这句话听过了许多遍,但是它又回到在我的耳边了。“去去去,给我买瓶酒来,记住要辣的。”虽然我很不情愿,但是也恕难从命啊!我无奈地走出了家门。
买完酒我走出了商店,馋嘴的我有些抑制不住了。谁让我是我家新一代的小馋猫呢?我打开酒瓶,迫不及待的就来了一大口。喝下去我顿时火冒三丈,便迷迷糊糊的回家。
我那时候似乎是喝醉了,竟然抱着一棵大树。嘴里还迷迷糊糊的说着:爸,你要的酒我买来了,我放在这了。说完这句话,我又撞到了一个柱子上。因为我把酒放在树丛上,酒瓶没有撑住多会儿,就打在了地上。
我走到家门口,发现爸比我“快”了一步。便说“爸爸你是神啊,跑的比我还快。”“什么玩意对什么玩意啊?我要你买的酒呢?”“不给你了,污蔑好人!”“唉你小丫头怎么说话的?”爸爸刚说完我就倒在了爸爸的身上。
爸爸用敏锐的鼻子朝我身上闻了闻,发现我偷喝了他的那瓶酒。便恍然大悟,把我扶在了床上。
每当我想起这个事的时候,我都不禁的脸红。甚至还赖账,说这是别人家的小孩子。
希望我这个教训,能给大家一个道理那就是小孩子千万不要喝酒,不要像我这样。拜拜了,下次再见。
【篇二:想起来就觉得可笑】
生活中有许多事,有些是小事,有些是大事。但是,有些小事却不小,其间蕴藏着大道理呢!
有一件事一直藏在我内心深处,令我难以忘怀。那是五年前的一件事了,那时我刚上小学一年级。一天放学回家后,我看见家里一只老母鸡孵的小鸡快出壳了,我便蹲在鸡窝旁看。一会儿,一只小鸡啄破蛋壳已经露出黄嫩嫩的小鸡头儿了,它啄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不过,那蛋壳好像铜墙铁壁似的,“工程”进展不大,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还是老样子,小鸡还没有破壳而出。蹲在边上的我,这时脚已经很酸了,心里也急得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忽然,又有一个鸡蛋微微颤动了一下,我知道这只鸡快破壳而出了,就连忙靠近它。这时,蛋壳上出现了一道裂缝,小鸡在啄蛋壳。蛋壳碎了,蛋壳中又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黄黄的鸡头。过了一会儿,这只蛋晃动的厉害,我盯着蛋壳,在晃动中,裂缝越来越大,这时已经能看到大半个雏鸡了,雏鸡晃动着身子,蛋壳完全一分为二了,一只嫩嫩的湿湿的雏鸡诞生了,它用。尽力气站了起来,小脑袋晃来晃去,非常可爱。
这时,我发现最早啄壳的那只小鸡还没有出来,我突发奇想:给小鸡接生吧。说动手就动手。我拿起它,小心翼翼地剥起壳来,当剥了大半个壳的时候,不巧,奶奶走了过来,奇怪地问:“你在干什么啊?”我兴奋地说道:“剥壳呀。”“什么?剥壳?”奶奶惊奇地问。我把刚才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奶奶听了以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做呢?小鸡能从蛋壳里出来,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你这样帮它剥壳,它即使能存活下来,以后也不一定能独立生活下去。”
奶奶的一番话,使我后悔极了。我看着那只小鸡,耷拉着脑袋,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心里更难过了。
现在,我长大了,每当想起那时候为小鸡“接生”的傻事,会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篇三:“可笑”的逻辑最是可贵】
20世纪牛顿开创万有引力定律之后,世人为数学公式的美妙所惊叹。开始有人提出万事万物都能用方程与算式来描述的假说,并设想一切复杂过程的结果都可以在技术发达的时代被预知。他们还假想出一个掌握一切方程式的神通广大的小精灵——麦克斯韦妖来。这体现出典型的“计算机式”思维。不过,这个小妖精渐渐在学术辩论中败下阵来,因为一个罔顾的变数、声称万物命数早已确定的学说,本省就是错误的。
计算机向来只擅长做事实判断,它靠着完美的逻辑和无懈可击的推理立足。人虽常常犯傻,但人们可以行使“价值判断”之能力,而这是计算机绝无法做到的。譬如一粒金和一瓣花,与电脑而言,金有价而花无值。于人呢,当一篇花瓣飘落眼前,我们观察它的色泽,细嗅它的余香,感触它的质地;我们追思它的萌生,祭奠它的凋零,从而叹一句“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而一粒金便如一粒沙,叫人毫不在乎。其道理就是电脑只会判断“稀有程度”这一客观事实,而人会判断其内在的价值。正是因为这种思维差异,人们有时会做出十分“可笑”的事来:
其中有冲入火场、脚踏血痕的中国好邻居王峰,有投身乡村教育数十载而不入世的支月英;最典型的例子要数印第安族的一个精神传统了——他们会把自己仅有的一块面包赠与饥饿的人,并收到莫大的快乐。
世人都知晓马洛斯需求金字塔,这一铁打之律控制着所有人的行为。鲁迅亦说,人“一要生存,而要发展”,这生存与追求是有个先后的。但毕淑敏曾记下那个让出面包的印第安哲学家这样的话:“我不是要挑战马洛斯,只是有时候,精神比肉体更重要。”
人基于价值而做出的判断,可能并不如计算机来的高效率、高效益,有时甚至于旁人眼中一万个不值。殊不知,王峰义无反顾之时并无多虑,只知人命关天;支月英也并不觉清苦,她愿以英兰振穗叶。人类价值观是多元、有情、有义的,纵使其决断可笑,也最是值得人类视之为珍宝。
何以见得?请思之。日月为尊,以其独有明辉;江海为宏,以其独处旷远;若问人何以为人,何以有为,便要问人之独怀者为何。
人之独怀者,所谓人性也。此人之所以为人之根本,是人之所以有为之所依,亦是人之独立于天地,成万物灵长之所恃。
人性之光辉,自上古始其有之。悟空破天庭、斗如来;哪吒割肉还母、剔骨还父,独往西方;此般种种,惟孟子一句“虽千万人吾往矣”。此等气魄,断非人性耶?于近世,则有“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的慷慨激昂,有“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豪壮激越,有“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的从容无畏。
还看今朝,库克担心人类像机器一样思考,是担心人徒有经世致用的一点小聪明,在资本和物欲的世界里苟求利益最大化的安逸舒适。我们也能注意到“理性人”假说中描绘的唯利是图者的丑恶面貌。这种利己主义是在自我世界中采用绝对理性所带来的最恶后果,是模糊人类价值的迷雾、蚕食人心本真的毒蛇、击毁良心善念的重锤。
像机器一样思考,便失了“抽刀断水水更流”的悠悠人情,便失了“物与我皆无尽也”的无限豁达,便失了“横眉冷对千夫指”的铁骨傲气,便沦为顽石冷铁,不复成人,不复成仁。
保有一份天真可笑的逻辑吧。这不是愚笨幼稚,这不是荒唐失智,相反,这是当世之可贵,更是时代之大幸。
【篇四:可笑的一幕】
记忆中,有难忘的一幕,有伤心的一幕,有美丽的一幕,而我记忆中,记忆最深的是——可笑的一幕。
那是幼儿园的一个暑假,知了热的哇哇叫,当然,我肯定坐在空调房里吹着空调,吃着冰棍,好不凉爽。突然,我幼稚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人热可以洗冷水澡,冰棍肯定也很热,不如给它洗个冷水澡。于是,我说干就干,接了一盆冷水,把冰棍都浸进去,好让冰棍全身洗一个冷水澡。给冰棍洗澡,好开心啊!洗着洗着,没注意看,发现手中只有一根棍子。我惊呆了,我以为冰棍在跟我捉迷藏,便跑去找妈妈,说:“妈妈,冰棍在跟我玩捉迷藏!它不见了。”妈妈一脸懵然,于是,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跟妈妈说了。妈妈先是不语,随后笑着跟我说:“傻孩子,冰棍可不能洗冷水澡,冰棍遇到水就要融化,最后融化在水里了。”我傻傻的看着妈妈,不知所措。
现在也是夏天了,我不会再做给冰棍洗澡的傻事了,可是,我是多么怀念童年的有趣时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