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和苏轼相遇】
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在西湖边散步,忽然听见有人在吟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我见此人,其貌甚伟,便应声而道:“此诗不就是苏轼苏老先生的大作《饮湖上初晴后雨》么?”那位先生大惊,走过来对我说:“小伙子,你怎么知道我这首新作的名字,我可还没发表呢!”我听此人这么一说,心中满是疑惑:难道他就是大文豪苏东坡?于是,我环顾四周,路人都穿着宽袖大袍,远远望去,杭州城上插着宋朝的旗帜。我恍然大悟,原来我穿越时空隧道,来到了宋朝,面前这位书生的的确确是苏东坡先生。
我连忙拱手作揖:“苏先生在上,请受小辈一拜!”苏先生立马将我扶起,说:“小伙子,别多礼,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想,我可不能让他知道我是新时代来的。于是,不慌不忙地答道:“我认为此题用于此诗甚为恰当!”“那你就是我的知己喽!”苏先生颇为激动。“能成为苏先生的知己,是晚辈的荣幸。”我欣喜若狂。
我们俩一边走一边谈笑风生,简直是一对忘年之交。“不如我们去看看苏堤吧!”苏先生提议道。我欣然赞同。于是我们俩漫步在苏堤边,“苏堤果然是名不虚传,不仅外表美观,而且抗洪能力强……”我不禁赞道。“哪里哪里,这不过是一堆泥土罢了。”苏先生谦虚地说。就在这时,狂风四起,乌云密布,眨眼间,雷电交加,大雨倾盆,眼前的一切消失了……
原来这是一场梦啊!我回味着与苏先生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不舍与期待:苏先生不仅在文学上有很高的造诣,而且在艺术和科学方面也颇具天赋;不仅才华横溢,而且平易近人,为人谦逊。实在令人钦佩!
【篇二:维吾尔族的服饰】
维吾尔族的人是美的;山是美的;舞蹈是美的;他们的服饰更是美的。
维吾尔族的服饰花样非常多。有奔放的长袍,上面绣几条大气简单的花纹,还有宽松洒脱的贯头式衬衣。维吾尔族的男子喜欢在穿长袍的腰上系一条花巾,脚上穿一双洒脱的长筒皮靴。女孩子在夏天穿宽袖连衣裙,外套金丝绒对襟紧身小坎肩。冬季穿““袷袢”和牛皮镶绣花纹长靴等等。
维吾尔族的服饰不仅花样多,而且非常富有特色。维吾尔族非常喜欢花卉,他们不仅种花、赏花,而且还把花绣在衣服上。不信的话,你随便看看哪个族人的衣服都是绣满了花的。上面的花争奇斗艳,尽展现它那动人的身躯。他们就是用花象征维吾尔族的热情,顽强,活泼的形象。维吾尔族的女人衣服颜色鲜艳,红得更深,绿得更翠,充满了朝气。不只是花,还有金灿灿的铜片,色彩丰富的珠子,还有流苏,从远处看就像一朵盛开的山丹丹。
维吾尔族人最爱的衣物就当属花帽了。无论男女老少都喜欢戴帽子。花帽做工精致小巧。主要有“奇依曼”和“巴旦姆”两种,统称“尕巴"。“奇依曼”花帽色彩绚丽,针线细致。它用金银彩线制成,帽身上缀有各种颜色的小珠子和流苏。它的花纹广泛,极具民族风。小伙子、小姑娘戴上它,不禁想起在阴凉的葡萄架下弹奏跳舞,那场面显得潇洒自若,充满活力。
维吾尔族是个爱花的民族,衣着服饰都与花息息相关。
【篇三:留住国韵】
我们无法穿越,但是汉服同胞依旧会在见面时行古礼。我们听不到长安歌舞乐声,但我们在奏一曲“长安幻世绘”,再唱一曲“琵琶行”。
在几年前,如果有人穿齐胸襦裙出门,一定会被问“这是去演出吗?”也会被老一辈说“没正形”,但是现在会引来路人回首,“看那个女孩儿穿着唐制汉服”。
古风乐声不绝于耳,衣裙飘飘,绣锦鲤绕莲,沉醉于香篆,袅袅青烟,落寞于古琴,凄凄一曲,年轻的他们正在以自己的方式,留住国韵,守住国风。
时光倒流,让我们看一看那些因淡忘中国文化而闹出的笑话——李商隐的《夜雨寄北》抄袭了霹雳;李清照的《如梦令》配上乐曲后被指名“歌词毫无逻辑”……我们的唐诗宋词竟被淡忘到这个地步,难道学习外国、与世界接轨,就是要让人忘记这些如歌如画,流传千百年的经典?就是要让年轻人只知道迈克尔杰克逊,而不知道李龟年?让美剧代替黄梅戏?
不是的,国外虽让人无限向往,但是中华同样让人沉醉。仓央嘉措的情诗让青年男女们去往拉萨红塔;大理的太子殿前,花树依旧开放;多情婉转的《子衿》可不就是一位千年前少女的情思;《离骚》至今读来依旧荡气回肠。
也许那国韵是每个中华儿女心中沉睡的种子吧,有一天它发芽了,花钿出现在眉心,生涩的古籍又捧在手中;琴瑟中藏碗、横笛、扬琴奏起了“霓裳羽衣曲”,上元佳节时,汉服的宽袖长裙,又隐去了花灯身影。国运,流转于中华,国风,吹至世界。
我们不是多么伟大的人,也没有多么远大的理想,但在复兴国韵的运动中,我们尽吾所能,留住千年前的梦,守护代代相传的火,为的是有一天,在我们韶华已去之时,可以听到学堂中在唱《诗经》,而手中黑陶壳杯中的茶,刚刚染开宣纸上抄好的一首小令……
汉墨渲染一段历史,飘去一江荡气回肠,万古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