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边疆的青松】
在祖国的边疆上,有一排翠绿的苍松,它们高大而挺拔。一辆颠簸的大巴上,坐着的全是中老年妇女。她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经历。唯一共同的都是母亲,一位边防战士的母亲。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车女人,自然也是无比吵闹,争相对比各家儿子,连司机都听的哈欠连天。“我们家儿子今年二十八,”一位带着东北口音的说,她身着一件东北大花袄,头上系着个藕粉色头巾,车里人都叫她陈大娘,“他当兵已经经十年了,十八那年参的军。个子挺高,一七五。就是像个大小孩,每次回家都给我提他们营地的新疆红枣,说是“不用”,可还是每次都提……”说着陈大娘脸上浮起了自豪的神情。“就是呀,我儿子也是,每次都大包小包给我提。”说话的人是郑姐,别看叫“姐”但其实她比好多人小。可因为是她组织人们来看望的,而且无论吵架,受伤和伤心,她总能用她那热情的性格轻松解决。
郑姐有一个大肚腩,笑起来脸上有不少皱纹,但却透着阳光,“只可惜,还没媳妇,看得我那个着急……”一听郑姐的儿子没媳妇儿,大家都赶紧给她介绍起来,不知有谁忽然喊了一声,“王姨你怎么了?”大家忙向王姨看去。
王姨的眼角挂着泪珠,眼神看着窗外。郑姐忙问“怎么了?”可她没回答。人们顺着她的目光向外看,是几棵不时闪过的青松。陈大娘奇怪了:“不就是松树吗?有什么好看的?”
只听王姨忽然说:“那青松像不像咱们的儿子?那绿色的松叶就是他们的军装。那挺拔的身姿,是祖国的保障。”她说到了这顿了顿,扶了扶眼镜说:“可是一年也不常回家,也是苦衷……”说着声音渐渐低下去……
说到这儿,车上的人也都抹起来眼泪,郑姐更是号啕大哭,一时间车内一片呜咽。
司机听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说:“你们看这青松,坚定的站在那里,无论是严冬酷暑,还是风吹雨打,都依然那么坚定,那么高昂。挺着胸抬着头,英勇地保卫祖国,丝毫不动摇,是我们所自豪的。金色的光辉覆盖了它!”
呻泣声停了,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望着远方,脸上是圣洁的光芒……
前方,一棵青松正孑然挺着。
【篇二:社区的傍晚】
【篇一:社区的傍晚】
徐匡正
天边的最后一抹云霞被夜幕无情地吞噬,聒噪的蝉儿锲而不舍地歌唱着,扑面的凉风唤醒了昏昏沉沉的大脑。心力交瘁的我置身于傍晚的社区广场,希望能得到些许慰籍。
华灯初上,人来人往。经过了一天的辛劳,男女老少都出来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这边聊得兴致勃勃的老人,那边儿爬上爬下的孩童,还有眼前驰骋在球场的青少年,都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书写着自己的精彩。人头攒动,热火朝天,我的心似乎有些轻松了。
社区的傍晚,是热闹的。
转身欲走,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处,怎么聚集了一群人?难道在举行什么活动?好奇心拽住了我的身体,将我牵向那熙攘的人群。努力地挤了进去,我看到了一只巨大的粉色兔子。当然不是真兔子,这个人偶手里拿着一沓纸,分发给众人。是广告吗?我接过,浏览一番,只见一张照片,其中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向我微笑。而与这格格不入又触目惊心的是她身边的医疗设备,照片下方一行醒目的红字:救救这个小女孩吧!“兔子”摘下头套,露出一张布满皱纹、饱经风霜的脸,他缓缓开口:“照片上的是我女儿,她得了白血病。手术费太高,我实在没办法了……”一边说着,他泪流满面。在场的人无不动容,纷纷施以援手。我也将身上全部的钱给了他。他颤抖地握着我的手,不住说:“谢谢!谢谢!”我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想到身后被生活打击的人,心情又变得难受了。
社区的傍晚,是心酸的。
第二天傍晚,我又一次去往广场,想看看那个男人是否还在执着地坚守。远远的,我看见了好几只兔子,向行人分发熟悉的传单。这是怎么回事?这时,一旁走过一位老大爷,对他老伴说:“有个小女孩得了病,那些人是帮忙的,希望能有好心人捐钱呢!”听了这话,我喜上眉梢。迎着清凉的晚风,伴着悦耳的蝉鸣,怀着飞扬的心,我飞快地跑过去加入他们。
社区的傍晚,是温馨的。
社区,就是社会的缩影。在这里,我们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演绎自己的故事,彼此独立又互相依存。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们都是社会的参与者、建设者、奉献者。
难舍,社区的傍晚;难忘,人间的大爱!
【篇二:社区的傍晚】
李湘
暮色像一头笨拙的小熊,缓缓地爬上了天空。炊烟袅袅升起,村庄依然热闹。
村里的洋槐花开了,一排排笔直的洋槐连成一片,一簇簇雪白的洋槐花聚在一起,煞是可爱。
我手中拿着把镰刀,亦步亦趋地跟在拿着箩筐的奶奶后边,去勾槐花。我们走着,打老远就看到了那排排洋槐树,远远就听到了村民们的喧闹声。
“来啦!”邻居王姨扯着大嗓门热情地和我们打招呼。“来了!”我们应答着。我们快步向王姨那走去,开始勾槐花。“我帮你们拿着筐。”王姨跨步过来。奶奶用手半压着洋槐树,我用镰刀勾槐花。
槐花娇弱,镰刀轻轻一挥,簇簇槐花就纷纷扬扬地降下来。从远处看,大片的槐花从那排洋槐上落下,构成了断续的银白瀑布。
我们勾了大半箩筐洋槐花,停下来稍作休憩。突然,王姨拿了一小簇洋槐花,插在了我的发间。槐花雪白的瓣,被嫩绿的萼裹着,衬着青丝,美的勾人。我的脸上泛起红晕,见隔壁二丫撒腿跑过来。“姐姐害羞啦?不羞不羞,丫丫也戴槐花啦!”孩童声音清澈嘹亮,村里人都停下动作向这边看来。一时间,整个村子成了欢乐的海洋。
时间流逝,夜色渐深。我们提着慢慢一箩筐的洋槐花和王姨一起走回家。“你们打算咋吃啊?蒸着吃还是煎着吃?”王姨问。奶奶还未出声,我就抢答:“当然是蒸着吃!”“好,那就蒸着吃。”奶奶宠溺地看着我,微笑着说。
回到家,奶奶便开始和面。等面和劲道了,才能把槐花撒进入。槐花朵朵,香气四溢。接下来要撒上盐,拌上小葱,才能开始蒸。我性子急,等不了那么长时间,便去其他人家串门。出了人家的门啊,就收获了不少槐花饼。
我嚼着香软的饼,又晃悠悠地走到了那排排洋槐树下。稀疏的月光从槐叶间的缝隙落下。可谓:“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残雪。”
我回了家,槐花已经蒸好了。打开锅盖,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暮色下我们勾槐花,月光下我们吃槐花。这成了我视为珍宝的回忆。
“如墨的天空,闪闪的星子,有排洋槐树……”
【篇三:送别】
“阿姨,你们明天就要走了?不要啊!”我拧在一起的眉毛,和聚拢在一起的嘴唇和发嗲的声音都没能掩盖住我内心的真实的兴奋。对,红脸蛋的王姨和他老公从内蒙来我家做客的妈妈的朋友,国庆长假三天就在陪他们玩和没完没了的拍照中泡在了汤里。这下有盼头了,他们终于要走了。晚上,姥姥做了丰盛的菜,我吃的饱饱的。
第二天早上,我隐隐约约听见了妈妈说“今天没有往内蒙古的票,只好明天再走了。”我听到这句话,差点口吐白沫,浑身冰冷。眼睛都要从眼眶里爆出来了。晚上,我无意中看了妈妈的手机。“咦,这不是有票吗?”我咬牙切齿,头发耸立,身体里的野兽已经觉醒了,怒气冲冲地奔到妈妈身后。“这不是有票吗?我告诉你啊,明天你必须把他们俩送走。”“妈妈”转过身。一双红脸蛋上的大眼睛向我闪动着微笑。妈呀,认错人了。是王姨穿着老妈的粉格子睡衣,好尴尬。
太好了,我终于迎来了送行的这一天。火车站候车大厅里盗版红烧牛肉面的气味让我垂涎三尺。我大叫饿,妈妈置之不理。爸爸瞪了我一眼,我立马闭上了嘴。取完票,我一屁股坐在天蓝色的长椅上,一丝凉意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叮咚”,请K321号旅客到03好检票口检票。我们随着人流“漂”到了检票口。“有机会再来。”老爸含情脉脉的挥动着笨拙粗大的胖手。王姨和他老公的也频频挥手,那动人的红脸蛋在挥舞的手臂后面向脸部上方运动,挤弯了原本很大的眼睛。
刚走出大门,我感觉手里湿湿的攥着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妈呀,王姨的票怎么在我手里。十秒钟后,我喘着粗气红着脸站在王姨两口子面前,“车票还让我给带走了,这扯不扯!”
听着车里CD中和谐的音乐,我嘴角随着跳动的音符微微上扬,脚有节奏的打着拍子。忽然,我感到座位上一阵的震动。我拿起爸爸的手机一看是内蒙古的号,一接听,听筒里传来了王姨焦急的声音“喂,是姐夫吗?你们好像定错票了吧。为什么终点站是黑龙江啊?”
【篇四:原来你们很疼我】
父母的爱是无私的,伟大的,又是令人感叹,心生敬佩的。
我的父母,他们属于那种不爱在孩子面前表达出他们的那份爱,总是淡淡的表露出来。如果不是在一次意外听见的,我也不会知道,我的父母原来是如此疼爱我,他们只是不善于表达!
一次,亲戚来访,父母与他们闲聊,不经意间谈起了陈年旧事,让躲在房间的我听到了。那是发生在我一岁多的事情。我们那时一家人都在家乡,妈妈一整天带着我。姐姐、哥哥都去上学了,爸爸也去上班了。那天,妈妈也要上山去找山草叶回来喂猪,可家里没其他人,带着我去不方便,于是便把我托付在我的大姨丈家里去。等把我安顿好之后,妈妈拿着镰刀就上山去了。本以为割草后回家什么事也没有了,就在妈妈割草不到一半时,姨丈的邻居王姨就匆匆的跑上山来找妈妈,气喘吁吁地说:“嫂子,你家艳艳在哪儿啊?”妈妈说:“在她姨丈家啊!”“可他们一整家人都出门去了啊!刚刚我还听到你艳艳在他们柴房大声地哭啊!可现在好像都没声了,而且他们家烟囱还冒着些许白烟,估计柴房的灶上也有火在烧着,你要去看看吗?”妈妈本来对王姨的到来就有点惊讶了,听完王姨这番话,妈妈惊讶的神情立刻被吓得有点煞白了。愣了一会儿,一下子冲下山去,她似乎感到很害怕,害怕有什么事。
终于,妈妈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姨丈的柴房,看到了那个满脸泪痕的小女孩正趴在长板凳上酣睡。那时,妈妈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深深的舒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的抱起正酣睡的我,小声的哭了起来。在他们的谈话中了解到,那时我才一岁多,会扶着东西走一点点路,但也不算会走,要是灶台那里有火该怎么办?那时妈妈也很害怕。爸爸回来后,听到这事非常生气,说:“姨丈这家人怎么这样,他们要出门也要把孩子交还给父母啊!也不能把一个不会走路还在大哭的孩子扔在家里啊!这多么危险啊!”听到这些,我知道我的父母原来是那么的疼爱我。
现在长大了,他们对我的爱却总是不那么明显,但如果哪天迟回家了,他们那时会到处的找我,等我安全到家后,先关心我,然后再训斥我,说我不跟父母说,这么迟才回家。以前我觉得他们是不疼我,只是想找借口来骂我。
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们都很疼我,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喜欢淡淡的表露出,让人不易察觉。这就是父母的爱。伟大、感人、也轻描淡写的深深的父母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