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非比寻常的雨天】
望着窗外那轮泛着金色光芒,似炭火般的烈日,我想起了周三那场非比寻常的大暴雨。
不要以为,非比寻常修饰的是雨的瓢泼、湍急与气势。事实上,我要修饰的是一种美好,美好的今天和明天。
周三下午,坐在43路公交车上,心里飘着暖暖的幸福。43路司机每经过一个站点都这样重复着:等着跑来的狼狈乘客在车上收好伞,找好座位坐稳才急急向前驶去。而在等车的过程中,我同样也看到27路公车司机全然相反的举止。后面是向车冲去的赶车老人,而司机却急忙向前驶去,车上的乘客因没站好而东倒西歪。而留给赶车老人的只有溅起的雨尘。
然而,更多的还是向43路那样的好人,他们是社会新生的希望,是担负起社会的星辰,因为他们多等的那一秒是充满爱的,或许只是一秒就能让有约在先的人不至失约;或许只是一秒就能让腿脚不便的人少等3分;或许只是一秒就能让玩笑嬉戏的人免于受伤;或许只是一秒就能让还没站稳的人找到依靠……
幼稚的金钱观让我误解了他们的好意,当时的眼中是认为这为了拿奖金,而转念才知道那是他们将充满爱的手伸向陌生人。
我终于看到了陌生人与陌生人的爱,那是一股看似很相关的强力,它推动起社会情商的发展。
那天,不像往常一样,被糟糕的天气和冰冷的雨点把好心情淋透,而是好心情把四周炫耀起晴天的光彩,看着雨点,看着美好,看着憧憬的社会向我们走来,我才知道:原来,每个明天都是晴天!
【篇二:窗外】
窗外又在下雪,我坐在屋里看《虎啸龙吟》,但还是耐不住诱惑,和妈妈忙里偷闲出去堆雪人。
外面雪下得可真大,敲在伞上“嘭嘭”地响,小雪花又淘气了。
“哎哟,冷死了。”我抖抖手,跺跺脚,可还是不能把动能转化为热,所以罢休了。
妈妈上场,撅着屁股,叉开双腿,一改平时文绉绉的文艺女青年模样,推着小雪球往前走。滚着滚着,雪球高得到我大腿了,我带的帽子怕是太小了。
雪越下越大,嘉兴也难得见到这样大的雪。我们在雪中,完成了一道大工程——堆雪人。堆好的雪人已经不再是雪了,它可是有鼻子有眼的雪人啊。虽然,它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但我相信,到了晚上,它会像《玩具总动员》里的玩具一样,偷偷跑到我家里来。
这个小雪人,不像洋娃娃那样,眼睛溜圆,相反,它眼睛细长,柳叶做眼,红枣为睛,具有东方美。远看它的身子,头和身体的比例很协调,很匀称,算是雪人中的小美人了。
和雪美人拍过照,还给它取了个名,世间万物都有名,可不能少了它。于是,从我的小名“点点”中取个“点”,从妈妈的笔名“雨尘”中取个“尘”,就叫“一点尘”吧!
回到家,看到窗外的一点尘在风雪中站着,好想把它带回家。但是,它会被突如其来的温暖冲化,所以,还是让它在风雪中磨练磨练意志,就像妈妈对我一样:眼前的糖,却不能吃。我俩还真是同病相怜哩。
晚上来我梦里啊,一点尘。你不来,我也会经常去看你的。希望雪再大些,让我看到你,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