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击破死寂】
责任与使命从来就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而必定是有人接过了命运接力棒,奋力奔向终点。
在沉默的人群中也必定会有人高举双手,用坚实的臂膀撑起一片蓝天。
这样的人常被耻笑为“露骨”“张扬”。那么,那些站在天地间,缩着头,弓着身子的人又算是什么东西。台上的人意气激昂,台下的人却一言不发翻着白眼。请问这是学富五车还是目不识丁?
众所周知,美国黑人在众多个世纪以来一直遭受白人的歧视。而法律也一直偏向着白人。这个自由平等的联邦羽衣下尽是丑陋与不堪。可是,黑人的反抗在哪里?没有,他们只是沉默着等待着“上帝”来救赎他们。选举权没有,忍了;差别对待,忍了;生活艰苦,还是忍了!一切的一切能忍的都忍了,不能忍的也咬碎了咽进肚子里。可在这份沉默中终于有一个黑人爆发了。这个叫马丁·路德·金的牧师用自己的演讲将所有的不公平全部抖了出来。所有黑人心中的导火线被点燃了。在黑人运动巨大的压力下,政府只好做出了让步。
可是,试问若没有这一丝火星,那导火线是不是永远只是一堆腐烂的绳子?
有时候过分的隐忍是一种变相的胆怯,当正义的怒气充满内心,只有骤然爆发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案。
但是勇气并不会凭空产生,它需要大胆地尝试与积累。在面对外界的质疑与惶恐时,如果你能度过难关奋发向前,那么黎明的希望必然会于某一时刻出现。
神宗年间,针对国力衰退百废待兴的局面,王安石进行变法。可是当时这一建议一提出,立刻就引起了朝野上下的反对。其中不乏司马光、欧阳修等政界大佬,以及苏东坡这个皇门红人。但是,王安石并不气馁,一遍又一遍地向神宗上书变法之利,并积极寻找支持者。可顶着这种巨大的压力,几乎没有人愿意支持王安石。还不断劝他放弃,终于在一次辩谈寻找中,抓住了守旧派的漏洞并扭转了局面。若从全面的眼光看,欧阳修与苏轼的被贬,司马光的废黜全都拜了王安石所赐。可北宋也因变法换回了短暂的强盛。
在追溯王安石这一生时,这一段往往会被苏轼的粉丝大力抹黑。可事实上,王安石要承受的并不比苏东坡少,他始终一个人奋斗在黑暗的朝堂上,将自己的后背放于空洞之中。这一丝光明是日日夜夜地心惊胆寒与呕心沥血地坚持所换来的。假如他胆怯了放弃了,又或是对变法有了少些懈怠,都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可是,如果没有这份大胆的尝试,这份强硬而坚定的信心或许落得的就只有默默无闻。
我们时代的发展所需要的是越来越多挺身而出的人,而是沉默寡闻的人。在这个经济迅速腾飞的时代,只有不断地站出来承担自己所承担的责任,努力向前,奔跑争夺属于自己属于国家的利益。那么社会才能建设地更加圆满。
聂鲁达说过人们沉默的地方要有我的声音。这份声音是对自身的自信,是对黎明的渴望,是对那辽阔的天空,对未来的无尽向往。
【篇二:生机】
沙漠是冷漠的吗?是死寂的吗?
阳光并不理睬沙漠的哀求,仍死死地烤着所见的一切。干燥的沙子就像平底锅一般,温度不断上升。不知什么时候,东边来了一个黑点,沙尘暴接踵而至,疯狂地吞噬着一切,毫不留情。如果一不小心,脚踹翻了一块石头,还会忽地钻出一只蝎子或毒蛇。时而,还会看见几根森森白骨,让沙漠显得越发邪恶恐怖。间歇,又有几只秃鹰盘旋而下,叼起着白骨尖叫着飞走。海市蜃楼压垮了濒临崩溃的心中那最后一根稻草……
沙漠真的是冷漠的吗,是死寂的吗?
在广袤的沙漠,出现了几个黑点,如夜空中的繁星,还传来若隐若现的声音,顿时使死寂的沙漠生机勃勃起来。人们的欢乐声,驼铃声,与踩沙声互相交融,相互结合,成为了一曲生机乐章。太阳也在细细地聆听着,骆驼人黝黑的皮肤竟有些发紫。长长的驼队,漫步在沙漠的脊背上,铃铛声在干燥的空气中回荡。
神奇般的,沙漠上竟出现了一片绿洲。一棵棵小草正顶着烈日,越发葱茏,绿得诱人。点点滴滴的绿无不流淌着无限的生机,在沙漠中显得坚强挺拔。
沙漠真的是毫无生机,死寂一片的吗?其实生机存在于任何地方,它像水于空气一般,无处不在。
【篇三:我的童年】
在我的童年,有两个胆大包天的朋友,因为有了她们,我有了一个刺激,惊悚的童年,也造就了一个胆大的我。
在她们之中属我年龄最小,按当时来算,我上一年级,比我稍大一点儿的上二年级,最大的上三年级。有一次我们在上二年级的朋友家玩,上了四楼,老大带着我们玩儿起了一盆不可思义的东西……
那件事发生在傍晚,在太阳与月亮交换的时候,老大正在讲一系列鬼故事,当时我既柔弱又胆小,不由地打起颤来。这时老二说:“外面蚊子多到屋里坐坐吧。”老大说:“多谢了。”我和她俩先后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屋里走去。“哎,要不我们去四楼看看啊。”老二问我。
要知道四楼等于死楼,再加上外面的那轮血红色的月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但我不好推辞,只好跟着走了,进了楼道一片黑暗死寂,在四楼的那层楼传来一股臭味儿,这种味道我从来也没有闻过,我的心跳莫明地加快,两腿一直在打颤,窗外的血月对我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我们在这片死寂中行走……
到了四楼,那股臭味儿向我们扑过来,我们只能捂着鼻子前进,就在这时,楼下的灯忽然开了,可楼道还是漆黑一片,我吓得大叫一声,四处张望,原来是老二开的。接着他又打开了楼道的灯。
“忘了告诉你们楼道的灯开关在四楼。”老二一脸坏笑说道。我们也不便多说什么。
其实四楼什么也没有,除了那个装满沙子的锈铁盆儿,我便把讲鬼故事时候拿的空心积木上堆了个沙堡,这时,老大走了过来看了看这盆臭沙吃惊的大叫道:“啊!这是骨灰!”我吓得摔了一跤,与其他两人飞奔下楼,逃回了我家。
最终,我们在我家看着血红色的月亮慢慢变成一弯蓝月,心里的滋味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