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爷爷家的大灶】
我爷爷家住在农村,那里可是袁隆平超级杂交水稻种植的示范村哦,那里种的可都是袁隆平爷爷发明的超级杂交水稻。
春节我们全家都回爷爷家过年。爷爷家有个大灶台,它是由两口锅组成的,而且两口锅的下面是相通的,在第一口锅下面烧火的时候,两口锅都会热,这样即节省了柴禾又加快了烧饭和做菜的速度,真是一举两得,这就是劳动人民的智慧啊!
在爷爷家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做饭的时候,帮爷爷、奶奶烧火,他们也一直说我乖说我懂事。又一次爷爷在做一个猪蹄炖黄豆的菜,我还是和往常一样连忙跑过去帮爷爷烧火,烧火用的柴禾是豆梗,看着熊熊燃烧的豆梗突然想起了三国时曹操的儿子曹植写的一首《七步诗》:
煮豆燃豆萁,
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就是当时曹植的急中生智救了自己一命。我在想曹植小时候是不是也很喜欢烧火呢?
其实在平时的劳动中只要发挥想象,还是能学到很多知识的。
【篇二:一口大灶】
俗话说得好:“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每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独特的民风民俗,我的家乡绍兴也不例外。家乡有制作霉干菜、鱼干、绍兴黄酒等名特产的习俗,也传承着一些稀奇古怪的日常生活用品,比如石磨、扇谷机、大灶等。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绍的是陪伴我奶奶大半辈子的老古董——一口大灶。
大灶往往建在自家房屋的东南角或西北角。墙角处一般放稻草之类的柴火。灰仓外边有一道高二十公分,宽十公分的矮墙,矮墙的里面可以盛稻草灰,有矮墙挡着还可以防止火星溅出来酿成火灾。大灶分为单眼灶和双眼灶。单眼灶只能放一个铁镬,而双眼灶可以放两个,镬与镬之间埋着两个铜烫锅。绍兴有一句俗语叫:“镬里不滚,烫锅里先滚。“出点就在这里。烫锅里的水一般用来洗碗,冬天的时候也用来洗脸。镬的旁边有一条沟叫灶沟,直通外墙,洗好碗把脏水舀到沟里,水就会自动流到墙外。靠近人站的地方还有一个直尺形的木头叫灶栏,可以临时放放做好的菜和其他碗筷之类的东西。大灶的另一端有一个灶台,呈台阶式上升,第一个平台小一些,大概可以放一副蜡烛台。第二个平台面积较大,可以放六到八碗菜。最上面有一个灶司台,坐着威严的灶司神。紧贴灶司台的是一根大烟囱直通屋脊。
每次放学回家,我总要先看勤劳的奶奶怎样在大灶上烧菜做饭。只见奶奶先淘好米,把米倒进镬里,放上适量的水,然后架好一个竹饭架,摆上菜,再盖上木质的盖。一切准备停当,奶奶坐在一把小椅子上,熟练地弯了一个草结,点上火,就烧起饭来……不一会工夫,饭就烧好了。这时,我才会安心地做作业,边做作业,边等爸妈回来。等作业做好,爸妈也回来了。奶奶就掀开锅盖,一股菜和米饭的香味交杂在一起,让人馋涎欲滴,食欲大振。确实这大灶里烧出来的米饭,又香又软,其味道比电饭煲里烧出来的不知要好吃多少倍呢!
现在大灶已逐渐被煤气灶所取代。而奶奶家的这件东西也显得有点破旧、古老,但我希望这件老古董——一口大灶能一代一代传下去!
【篇三:炊烟袅袅升味浓情更浓】
若干年后如果我能有幸再瞧见一次真正的炊烟,一定会想到奶奶第一次领我到老家的大灶那天下午。
老家的灶台是最老式的那种,用未经烧制的毛坯砖,依傍着大炕连着炕洞的一端,齐齐整整的砌了。干净又整洁的石灶台坐立在地上,从高到低的调味盒整齐地放在右边墙角;刷得锃亮的炒锅放在灶炉上,没有一点油渍,泛着亮光,在锅的背后就是一根连接锅底与屋顶的烟囱,在与锅底相平位置的烟囱上挖一个小口,方便添柴火和鼓风。烟囱与墙壁之间有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那还放了一个小板凳,这就是我的工作位置,至于锅前掌勺的重任,当然是轮到我奶奶担起。虽然屋中也有更加简便现代化的煤气灶,但只要到了什么重要的节日,比如清明、春节等必定会用那口大灶,奶奶说,大灶做出来的东西才有乡情味儿,让人怎么也忘不了。
然儿最让我难忘的可不是什么美味佳肴,是每每让我呛得眼泪直流的罪魁祸首——炊烟。烟往往伴随着火而生,而火往往直接关系到一锅饭菜的好吃与否。于是,负责生火的我往往都要紧盯着灶中的火苗,木材不够了要赶快添,火势不够还要用力鼓动几下风。此时炊烟就毫不留情地通通涌了上来,但总有些烟任性地不从烟囱走上去,非要上前糊我一脸,欺负我这个老实人。一顿饭下来,流了多少眼泪不说,一出厨房,就被家人一顿好笑,说我那脸和木炭一个色,叫我小煤球。那时,我可真有些讨厌这炊烟,让我这么难堪。
可炊烟又有它可爱的地方。小时候,我到了过节的时候就满村子乱窜,每次都要等到日薄西山时才肯回家,远远瞧见烟囱中冒出的炊烟,我就能想象到晚饭的美味;若再走进些,闻到炊烟中的草木清香和灼烧的味儿,就好似将那美味吃进了口中。我赶忙冲进灶房,大声地问一句“奶奶,今天晚上吃什么?”你猜奶奶怎么回答,她会说:“你用鼻子猜猜吧!”这可难不倒我,炸丸子、炖牛腩、蒸南瓜、煎锅巴……这些菜名从我口中鱼贯而出,你要问我怎么猜出来的,那味儿早就混在炊烟里飘了出来。记忆中的炊烟,一直是暖暖的、浓浓的,能在几米开外溢满你的鼻腔,有一股人情味。
老家的灶台上烹饪的可不只是一日三餐,更是人情冷暖。在同一屋檐下,人们生火、做饭,用食物凝聚家庭,慰藉家人。心灵手巧的主妇们会对任何进入厨房的东西精挑细选:柴火要是从田间地头拾来的,这些柴禾火燃起来火焰足,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和泥土气息,猪肉、鸡肉要买跑地的,肉质会更细腻鲜嫩,菜要挑嫩的,炖汤用的藕什么的却可选老些……这些条条例例饱含着主妇们对家人的爱与牵挂,平淡无奇的锅碗瓢盆里,更盛满了中国式的人生,更折射出中国式伦理。人们成长、相爱、别离、团聚。家常美味,也是人生百味。劳做归来的男人、游学归来的浪子、玩耍归来的孩童,只要回到家中,就能在炊烟味中尝那热乎乎的一顿饭,心也就跟着变暖了。主妇们在灶前忙碌时,忍耐着烟添柴时,也把对自然馈赠的感激、对土地的牵挂、对家人的爱通通灌入在饭菜之中,随着炊烟袅袅升起,传递给四方。
老家拆迁,那个粉皮脱落,泛着黑的大灶就那样消失在我的生活中,但炊烟依然从各式各样的屋檐上袅袅升起,伴着主妇的忙碌,充盈家人的生活空间。不管是否情愿,生活总在催促我们迈步向前,人们整装、启程、跋涉、落脚,停在哪里,哪里就会燃起灶火。从个体生命的迁徙,到食材的交流运输;从烹调方法的演变,到人生命运的流转,人和食物的匆匆脚步从来不曾停歇。时光荏苒,可我依然会念起老家的大灶,因为它告诉我:
炊烟袅袅升,味浓情更浓。
【篇四:馋嘴爷爷】
今天是我爷爷七十大寿。家里的院子摆满了酒席,爸爸还买了一个超大的生日蛋糕,看着可馋人了。
酒席过半,终于到了寿星切蛋糕的时间了。当爷爷看到那一个奶油蛋糕,他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如果再让他看一会儿,我想他的口水肯定得流下来了。这时,爸爸抓住爷爷的胳膊,说:“爸,您有糖尿病,可不能吃甜食!”爷爷甩开爸爸的手,气哼哼地说:“儿子都管起老子来了!我说了要吃了吗?”说完,他就拿塑料刀切了蛋糕,然后把刀往桌上一扔:“你们多吃点!等老了也吃不成了!”我们在旁边哑然失笑,爷爷的脾气可越来越像小孩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大家又开始有说有笑地吃开了。
过来一会儿,大婶婶忽然喊道:“咦?我明明把剩下的蛋糕放在这儿了,这一转身的功夫,怎么不见了?”大家听婶婶这么说,都转头去找爷爷。果不其然,爷爷和蛋糕一起失踪了!于是,大家都分头去找爷爷,家里、院子里随处可以听见“爸爸”、“舅舅”、“爷爷”的叫喊声,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我也参加了“寻人大战”,但是怎么找都找不着爷爷。忽然,我灵光一现,后院角落有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面有个老式的大灶。平时都没什么人去,只有爷爷有时候还去那里特意煮个饭,说是想吃大灶才能烧出来的锅巴。爷爷会不会去那儿了?我叫上爸爸,拔腿就往那里跑。站在门口往里一张望,哈哈,爷爷坐在大灶前,像馋嘴的小狗一样舔着乘蛋糕的盘子。
我背起手,在门口咳了一声。爷爷听到动静,立刻把手上的盘子扔进了灶洞里,装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爸,您在这里干嘛啊?”爸爸问道。我在一边打量着爷爷,他胡子上还沾着一些奶油呢。
“我来这里坐坐,外面吵得很。”爷爷解释道。
“哦,这样啊。哎呀,您胡子上怎么这么脏啊?”我伸手去摸他的胡子,还没摸着呢,爷爷就用手一抹,把上面的蛋糕抹掉了,还训我:“大人的胡子别乱摸,没大没小的!”
我看他还不承认,干脆坐到灶洞前,探头往里面装作很认真地观察着:“嗯?这个是?好像是……?”
爷爷看我揭穿了他的诡计,板起脸,假装生气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浪费,吃剩下的蛋糕盘子也能当柴烧的,丢了干嘛!”边说边一溜烟躲了出去。
我和爸爸相视一笑,爸爸抓抓脑袋说:“哎,看来以后家里谁过生日都不能买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