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难忘的年夜饭】
春节是我们中国人最重视的传统节日,每年春节不管是远在海外还是在异地他乡,都会回家陪着家人过一个团团圆圆的春节,吃上一顿难忘的年夜饭。年夜饭不仅代表着团圆,更是我们中华名族的一种名族情结。
今年春节的那顿年夜饭,我到现在都记忆犹新。过年前几天我就回了老家,也就是美丽的黄海之滨--如东。大年三十那天刚吃完中饭,全家人就热火朝天的开始准备年夜饭了:爷爷剁排骨,奶奶油炸藕饼,爸爸切牛肉,妈妈在淘米煮饭,就连我也情不自禁的加入,一会帮着洗杯子一会帮着拿盘子,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我的奶奶做了她的招牌菜:红烧排骨,不说香飘十里,起码前后左右几家邻居都能闻到它的香味,令人垂涎三尺,嘿嘿,趁她不注意我还偷偷吃了两块呢!
妈妈的一声:“吃年夜饭喽!”让我们每个人都兴奋起来,我第一个冲到桌子前,桌子上的菜可真是琳琅满目,香气十足!有我最喜欢的红糖糕和大螃蟹,红烧带鱼也是香气扑鼻…我恨不得把所有好吃的全部放进肚子里。吃饭时,一家人喝着酒,聊着天,彼此祝福,个个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吃完饭,长辈们又给我递来压岁包,他们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知道那是发自内心的关爱,让我的心暖暖的。
我的嘴里还回味着那顿令人难忘的年夜饭的味道,我知道那不是饭菜的味道而是年的味道!
【篇二:捣年糕】
今天一大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今天金老师带着我们云看捣糕。
到了捣糕现场,一下车,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原来这就是糖糕的香味,真是让人垂涎欲滴。看到他们把红糖、桂花、洁白如雪的糯米粉、黑乎乎的芝麻放一起在蒸笼里蒸,大概20-30分钟,冒烟了!我们迫不及待地想打开盖子,却被老师拉住了,她说:“还没熟呢!要将盖子盖在上面盖一会儿才真正地熟了。”“哦!”我恍然大悟。
蒸熟了,我用手捏了捏,软软的,黏黏的。我想:“既然已经蒸熟了,就可以吃了吧!”出乎我的意料,还要将蒸熟的糖糕放在石臼里捣。一个爷爷拿起捣锤举起来,用力“砸”下去,糖糕像一团烂泥,被“整”得面目全非,浑身软绵绵的。打了个几十个来回,红糖糕的颜色就慢慢的变成了棕色了,到了这种颜色就已经大功告成了,也就可以吃了。
新鲜的糖糕出炉了,热腾腾的,还冒着热气呢!我迫不及待的咬一口,软的像棉花。甜甜的、香香的、黏黏的,真太好吃了。
这真是我过的有意义的一天啊!
【篇三:蒸糕】
过年蒸糕是我们这里的风俗习惯,寓意着节节高,所以到快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忙着蒸糕,今年姑婆家也不例外,爷爷奶奶就带着我去姑婆家蒸糕。
只见爷爷奶奶和姑婆忙着收拾着蒸糕的配料:猪油、蜜枣,桂花,糯米粉,准备蒸糕!我长这么大,每年都能吃到奶奶做的美味红糖糕,但从没看到过奶奶是怎样蒸糕的。今年正好可以看一下。只见奶奶和姑婆先把糯米粉倒进竹匾里,在里面加上了红搪,蜜枣,桂花。再用勺子麻利地来回拌匀。奶奶告诉我:“这样蒸出来的糕既有蜜枣的甜味,又有桂花的香味,让人回味无穷。”我想:怪不得奶奶每年蒸的糕都好好吃,我总觉得吃不够。
接着,奶奶在大锅里放了一锅水,把锅盖盖上,让爷爷烧火。过了一会儿,满屋水汽,水烧开了。这时,奶奶先把蒸笼放在锅上让热气熏热,然后在蒸笼里放人已拌匀的糯米粉,双手在蒸笼里抚平,让一层的糯米粉先蒸一会,差不多的时候再放第二层第三层糯米粉,直到蒸满为止。奶奶一边忙着添加糯米粉,一边告诉我说:“这添加糯米粉很有讲究,不然的话,蒸出来的糕,有的地方生,有的地方熟,口味很不好。”奶奶还不停地关照爷爷把灶内的火烧得旺一点。不多久,一股糕香扑鼻而来,一笼又糯又香的红糖糕就蒸好了。奶奶还特地在红糖糕上用红枣摆了一个“福”字,又好看又好吃呀!
奶奶乐滋滋地把冒着热气的红糖糕糕递到家人的手里,嘴里不停地说着:“吃了红糖糕,生活一年更比一年好。”是啊,这一块块红糖糕不仅给我家带来了新年的喜气,更是寄托了奶奶对全家新年的美好祝福!
【篇四:你好,疯子】
她活了七八十年,她忘记了很多,甚至是自己的姓名,但唯有亲情是她放不下的执念。——题记
“阿娘,我要吃红糖糕!带我去买!”她攥着护工的衣角,像个孩子似的摇着护工的手。
护工看着她,无奈,只能轻抚她的背,哄着劝着,骗她说街角的小店今日没开,改日带她去。她失望地看着护工,只能作罢。
十分钟后。
“阿娘,我想吃红糖糕!带我去买!”仍旧攥着衣角,摇着手。
护工仍是柔声细语地哄着,语气去些许带了些不耐烦。
“阿娘,我想吃红糖……”
“你烦不烦!”到第三遍时,护工终于发了火,然后甩手走了。真是个疯子!护工在心中揶揄。她愣在原地,最终无言。
她摇着自己的轮椅,回到了房里,看着墙角的衣柜,不说一句话,视线渐渐迷糊。她感觉脸上有凉凉的东西划过,流进嘴里,味道咸涩。她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眼泪只是抑制不住的往外流。哭着哭着,许是哭累了,坐在轮椅上,睡着了。
她做梦了,梦见自己躲在一个废用的水缸里,水缸外静得可怕,她推开水缸的盖子,走了出去。
血!
那是她从水缸里爬出来第一眼所见到的东西。
霎时,记忆一股脑的冲回脑子里,恐惧涌上心头,眼前只有冰冷的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粉尘,充斥着令人恶心的血腥味。那一具具尸体,她分不清眼前的尸体哪具是阿娘的,哪具是阿爹的。她只知道,这偌大的家中,这偌大的院内只剩她一人。
她还记得,阿娘脸上挤出笑说要和她玩捉迷藏,将她塞进水缸嘱咐她有什么事都不能出声的神情,她要等到阿娘来找她啊;她也记得,她偷偷从水缸的缝里往外看时看到穿着黄绿色的军服的军官,将刀狠狠刺进阿爹的胸膛时,鲜血染红了阿爹的衣裳,那是阿婆前几天刚为阿爹缝的呀。
她走回房里,凌乱不堪。墙角的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原本阿婆嫁给阿公时的嫁妆也被抢去了。她的家,一时之间,竟什么也没了。床头的梳妆镜呢?阿娘可是每天要坐在镜前给自己梳小辫的。门后的小板凳呢?阿婆可是要让她坐在小板凳上听自己讲故事的。什么都没了,只剩下那衣柜。
她突然哭了起来,歇斯底里,用尽全身力气喊着阿爹阿娘。可回答她的只有让人害怕的寂静。突然她听见门外有声音,走进来的人也穿着黄绿色的军服,还讲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她害怕的从院门中冲出去,直奔村后的那座山,可是她沿着小路跑着跑着,却终是跑不到尽头。
她惊醒,睁眼是墙角的衣柜,背后只有冷汗。
她这样已经很久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知道自己几岁了,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个养老院里,什么都不知道。
人们都叫她疯子,一个不知道自己名字的疯子,一个整日叫别人阿娘的疯子,一个只想着吃红糖糕的疯子。满头的白发,瘦到皮包骨头,也没有人管她,她只有她自己。
她坐在轮椅上,喃喃自语,语气悲怆寂寥:
“阿娘,我要吃红糖糕。阿娘,你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