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灌香肠】
星期六早上,我们放学了,我爸爸说:“我们家等一下要杀猪了。”我开心的叫起来“好呀,好呀。”我和哥哥去超市买了一些零食后和爸爸一起回家了。
我们回到家,我看见有好多人来我家杀猪,我和哥哥就在电视房里看他们杀猪,他们先把猪的嘴用绳子捆住,然后,用刀把猪的脖子戳了,过了一会儿,猪死了,他们把热水泼在猪身上,他们把毛拔了,那头猪的肉很新鲜,我们就把肉上的皮和骨头去掉,再冲洗干净,把肉放在簸箕里沥干水,然后把肉切成一块一块的,接着,把肉放到肉机里绞碎,又熟练地绞碎的肉里面散了好几种调料:
盐、白糖、花椒面。…撒完后,他用手使劲地把调料搅拌均匀,接着就把一块块拌好的碎肉灌进肠子里,一根根香肠里透出那白白的小肥肉星,每一根香肠都有核桃粗,看上去让人直流口水。
最后,爸爸用白线把香肠系成一节一节的,又用针在每一节香肠上扎了几个小孔,方便透气。现在的香肠更漂亮了,像一节节莲藕一样,整齐地穿在了一起。这样就把香肠灌好了。
我们把灌好的香肠挂在阴台上,让香肠慢慢晾干。看着忙活了一上午的劳动成果,我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一起开心的笑了。
【篇二:扒猪脸】
随着经济的发展,新年的气氛反而越来越淡了。听妈妈说,他们小的时候,每当腊月,家家要煎麦芽糖、压冻米糖、杀年猪、自己炒瓜子、花生……可有过年的气氛了!这个过程要持续将近一个月。
杀年猪虽然有点残忍,但那时却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刻。当杀猪匠举起砍刀,用刀背敲下猪蹄上的指甲时,大家便一拥而上哄抢。然后候在杀猪凳旁,期盼着杀猪匠在剁肉的过程中溅出一星半点的碎肉。将碎肉装进指甲,然后插进火熜中煨烤。等肉沫冒出“滋滋”的响声时,大家便同时咽下了口水。一边盯着杀猪凳上有没有又掉出了碎肉,一边守着滋滋冒油的猪指甲,光闻闻香气就足够解馋了。
今年,我们回老家过年,虽然没有赶上杀年猪,但是,从村口往里走,家家户户门前的木架子上都挂着腌肉,一排排的,很是壮观。有条肉、猪腿、猪肠子,当然还有猪头,这可是年三十的重头戏哦!
大年三十前一天晚上,外公把晚种一批的萝卜从地里拔回来,洗干净,再把晒好的猪头准备好,准备大年三十那天上午炖那美味的猪头炖萝卜。
大年三十早上,厨房里,发出了“咚咚咚咚”切萝卜的声音和“唰唰唰唰”洗猪头的声音。原来是外公外婆要开始炖美味的猪头炖萝卜了!炖猪头的萝卜的切法可是有讲究的,不能切成丝,也不能切成片,要切成大块,转着圈切。为什么炖猪头要放萝卜呢?因为猪头腌过之后会很咸,放了萝卜之后,萝卜会把猪头内的少量的盐分吸收进来,这样,萝卜不会太淡,猪头也不会太咸。
终于下锅了,这么大的一口柴锅才能放得进整个猪头呀!香味散发出来,渐渐地连成一片,整个村子都弥漫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浓香。
我在厨房眼巴巴地望着锅里的猪头肉。
“外婆,猪头熟了吗?”
“快了快了!”
当外公往灶台边端盆子的时候,我赶紧凑过去。只见外公撸起袖子,两手伸往锅灶,外婆赶紧拿着锅铲帮忙。外公一边吹一边把猪头往外提,也不怕被烫着。把猪头放进盆子,萝卜也就下锅了。等猪头稍凉些,外公用刀切开猪嘴,出现两块大骨头,再用双手扒开猪脸,好像很简单的样子。两块大骨头先被扒开来,我一块、姐姐一块,据说这两块上面的肉是最香的,叫“核桃肉”。
我迫不及待地接过来,顾不得样子,咬了一大口肉。“呼呼”,还是挺烫的呢!果然很香!尤其牙齿周围的肉,很有嚼劲。
【篇三:劳动的快乐】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到了。中秋节的习俗之一是要吃藕饼的,于是我和妈妈在家里做藕饼。
需要准备的材料可真多呀!有碎肉、有莲藕、还有面粉……
首先妈妈把莲藕做成藕夹,又把葱切碎和酱油、盐等一同倒入放着碎肉的碗中搅拌,这样肉馅就好了;接着把两个鸡蛋打到放面粉的盆中,再放入适量的水,把面粉调成面糊。
然后我们开始“喂”藕夹,喂藕夹就是用筷子把肉馅夹到藕夹里。打开的藕夹就像一张小嘴在对我说:“主人,我饿了!”我拿起藕夹把肉馅小心翼翼地用筷子一点一点的填满。可能是我放的肉太多了,藕夹“爆”了。妈妈安慰我说:“吃一堑长一智,加油!”说完,又递给我一个藕夹。我接过藕夹,看了看妈妈心想:我这次一定会成功!我吸取了教训,把肉塞的少一些,刚刚的那个像鼓鼓的钱包,而现在的这一个像干瘪的钱包。妈妈让我又加了点儿肉馅。成功了,我欣喜若狂!我又接着喂下一个藕夹……做完了,我把它们轻轻地放入面糊里给它洗澡。
最后,妈妈把裹上面糊的藕放进油锅,藕夹换了新装。它们出来后有的像表面凹凸不平的黄色星球,有的像穿着金甲的将军……吃着自己做的藕饼,我心里美滋滋的。
这次经历让我明白,有劳动就有收获!
【篇四:醒来】
5:30,起床的时间到了,但我的内心却不想醒来,只想抛去一切继续与被子缠绵。
床头的电子钟又一次响起,三十个象素点排列着5:50,他们宣告起我必将离开被窝的悲惨命运。就在数字刚刚闪现的时刻,一阵尖锐的噪声粗暴地踢开我的耳膜,钻进我的大脑,嚣张地用迪斯科震荡我美妙的梦。
一只极不情愿地从被窝里伸出的手终结了大脑的危局。之后,立刻离开了电子钟不再震动的金属壳,再度退回被窝的温暖中,去驱逐手中残存的冰冷。我继续在被窝中流连。可惜睡眠只剩五分钟,五分钟后钟声再起,无法停止。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惜。我翻身再度堕入深眠,抓紧时间向周公同志学习。
五分钟,四分钟,三分钟……被窝外时间跳跃着消散,被窝里时间烧出一段安逸的梦。
随着呼吸在无意识中均匀,梦中我依然静静地躺在床上。一个翻身,又一个翻身,在与被窝的不断翻腾中,我似乎逐渐与被子融为一体。血与肉已然渗入白色的棉花当中,血液在棉花中弥漫开。渐渐的,被子卷起了我的腿,以四二拍的节奏绞碎它。小腿撕裂的声音好似交响乐。音乐环绕,一小块碎肉在蠕动着舞蹈。被子开始向里挤压,胳膊在其中破碎,躯体进入被窝。我只剩头在外面孤单。棉被向我的脖子进发,这时,似乎是因为我的大半以与它融合,它说话了。
“每日只是躺在我怀里昏沉。不运动,要腿何用?不做事,有手如何?这些废物我替你拿走了哟。对了,只是睡觉的话,脑袋也没什么用吧!只是怠惰的话,生命也没用吧!再也不用醒来了哟……再也不会起来……”
“起来!好啦,不要再挣扎啦,终归是要起来的啦,倒数10个数……”母亲的声音穿入梦里,电子钟很配合地又一次吵闹起来。
6;10,再不起床可真是要迟到了。“起床,一二三!”我睁开双眼,跳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