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等待】
等待也许是很漫长的事,等待的心情,很焦灼,忐忑,惴惴不安,等待总之很难熬。
我的奶奶她生病了,很重很重的病,住院了,爸爸妈妈带我去看望她,因为奶奶要做很大的手术,手术前,家里亲戚朋友都来看望,气氛一下子变得很紧张,奶奶穿着病号服,医生过来说了些话,不一会,就被推进手术室了,我跟家人们一起在手术室外等待,等,等等……中间有几次,医生叫爸爸妈妈过去,我心里非常焦急,出了什么事,我的奶奶还好吧,希望奶奶一会就能出来,还能笑着叫我囡囡,1个小时过去了,2个小时过去了……整整8个小时,我的奶奶才被推了出来,身上插满了管子,虚弱的躺在推车上,我的眼泪不由的流了出来,这次等待很长!
可是手术并没有让奶奶好起来,回家以后她更加虚弱了,不能接我上下学,不能陪我玩耍,只能一直躺着,最后病魔在一个晚上把她带走了,我一直都不信她走了,我妈妈说,奶奶是去了天堂,那里没有疾病折磨她,妈妈说,奶奶她一直在看着我,我问妈妈,奶奶会记得我吗,我若是长大了,她还能记得我吗?奶奶还能找到家吗?
奶奶!我们会一直等待你回家!奶奶!你听得了吗?
【篇二:时光】
无声的思念着那些年,那群人,那座城。想念曾经那个无忧无虑、单纯安静的女孩;想念曾经那个无声无息、默默奉献的姑娘;想念曾经那个童心未泯、好玩的小哥哥。
幼稚园中班的那一年,是我第一次去到那座繁华的城市,因为我生了很重的病,不得已要在那里医治。病房里颜色单调,可却有着大大小小的孩子,还有陪同的家人。我的床左边是个大约和我同龄的女孩,看起来没有病态,就是安静得很。床的右边是个略比我大的小哥哥,就是十几岁那样,是个阳光的男孩。
身边只有伯母陪伴的我,超想找个人一起玩。很幸运,他们两人都答应做我的朋友。小姐姐每次都会亲昵的叫我的名字,眼里是对别人从没有过的温柔。而那个与我‘利益之交’的小哥哥,却也对我不差。小姐姐从来都喜欢望着与她一墙之隔的窗外,我也会不时因为用芭比从小哥哥那换来的炸鸡而高兴叫着她的名字,从而打断了她的思绪。每每要分一点给她,她都会拒绝。就记得那个时候,她不喜欢融入我们的圈子,也不喜欢那个年纪的孩子该喜欢的一切。不过每当我身份旁无人时,她都会赶走我讨厌的小虫。对于我的依赖,她也从不厌烦。可是后来,她却一声再见也没有就走了。那时候不大的我以为她当然还会出现,后来我才明白,那一等,便是一生。
她离开之后,右边的小哥哥还是会与我换零食和玩具,我们还会一起谈天说地。后来,左床又住进了人,可是那不是她。日子还是还是一天天的过,直到他也离开了。那一天,他将炸鸡全部给我,我习惯的递上玩具,但他却说送给我好吗。那时候把玩具视为命的我怎肯。他还是笑得那么灿烂,最后随着家人离开。
后来右床再也没人踏足,渐渐地我的恢复期也到了,我也离开了那个满是回忆地方,离开了那个整天穿着病号服,只有单调色彩的房间,离开了那个曾有三个孩子嬉戏的床铺。
多年后,我已踏足那座城市多次,遇见过更多的人,经历得更多的大事小情,但却再也不曾与他们相遇。不知他们的回忆里是否还有我的存在,但愿你们一切安好,若有一天再次相见,想对你们说句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