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挖牡蛎】
一天清晨,我和爸爸妈妈去西湾海边挖牡蛎。海边的贝壳真多呀,礁石上,石梯上到处都是。
开始挖牡蛎了,爸爸教我:“首先要先找到牡蛎,牡蛎的壳是扁扁的、宽宽的,表面凹凸不平。”我根据爸爸描述的外形,很快就掌握技巧,找到了牡蛎,爸爸拿着螺丝刀,接着说:“挖也要有方法的,不能从底部挖,否则会把整个牡蛎撬出来,要从边缘三分之一处下手,觉得挖到牡蛎里边了,用手一撬,把上半部分的掀开就可以了。”说着,爸爸示范了一遍,挖出一颗又大又肥的牡蛎。
我迫不及待拿着螺丝刀,学着爸爸教的窍门,连着挖了几颗牡蛎,信心大增。爸爸说,刚挖出来的牡蛎味道鲜美又有营养,把我挖的牡蛎都吃掉了。
后来,我们觉得牡蛎太小了,就爬到岩石上面去挖。果然,我一上去就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就是壳上长石嘴的牡蛎都特别肥大,有些牡蛎还连在一块,都被我发现了,一个个都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太阳出来后,天气渐渐热起来,我们就满载而归了。
【篇二: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知道吗?菲利普?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忘记过你的脸……”当我们准备走到船的另一头时,一阵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好像是喃喃自语。我看到于勒从原来坐着的地方站起身,佝偻着背,一双眼睛显得阴暗而使人捉摸不透。
“我发了财—或者说,我发过财。我给你写了信,我本应该回去,可是——看看,”于勒摊开手无奈地望着船的四面,好似向别人展示一件糟糕的画作,“如今到了这步田地,我现在只想……菲利普,你还认我这个弟弟吗?菲利普!”
我父亲仍然背着身站着,望着远处的哲赛岛,如同一块木雕。
“那个买牡蛎的,他是在叫我们吗?”二姐女婿呆立在我们旁边,不知发生了什么,疑惑地问道。
我看到二姐脸色惨白,赶忙抓住丈夫的一只手臂走开了。船上的水手和上流绅士们都朝我们望来,似乎将要看到一场在环球剧院才能上演的好戏。大姐看到情况不对,偷偷和二姐穿过人群溜走了。我也想走开,却被母亲制止。
“先生,”母亲转过身,一手死死地拽住父亲的手臂,“我们可曾认识那位……买牡蛎的水手?”听得出她有意提高音调,好让旁边的人听见。父亲张皇之时猛地转过身来,脸上硬挤出生硬的笑容,回答道:“是的,不!我从没有遇到他,根本没有……”
“菲利普先生,请允许我说,这几十年来我在美利坚的土地上四处闯荡,一心想着能混出个样子好赔偿你。不过现在不可能了,我只想知道你是否还把我当作亲弟弟,菲利普!给我一个回答吧。”于勒的声音在颤抖,就像是乞求别人施舍,我弄不清他黯淡的眼中是否闪着泪光。
母亲惊恐地望着四面,拉着父亲便走,说道:“我们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他一定是神志不清了。”
这时,一位像警员模样的人拦住了我们;“抱歉,你们一定认识那个买牡蛎的,他原是一个小本商人,后来不知为何流浪在街头,他现在被安顿在船上做水手,但他年岁太大了。他提到在法国有亲人……”
“一定是搞错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母亲和父亲一同说,接着就向另一头走。
“等等,那为什么他叫得出你名字,想必你就是他亲哥哥吧。”
“不可能,我不可能有这样胡作非为的弟弟,他简直是一个败家子,一个无赖,他吃了我的遗产,现在反来找我们讨饭,没门……”父亲猛地停住了,脸上涨的通红,一旁的母亲也听出了破绽,脸刷地变白了。
“那么,抱歉打扰了。”那人穿过人群走了。
围观的水手和上流人士们窃窃私语,也各自散去。
我看到于勒默默坐回了原处。
【篇三:我的叔叔于勒续写】
父亲和母亲急忙向那位先生的方向跑去,快靠近那位先生时,两人慢了下来,父亲突然停了下来,对母亲说,“咱们不要太冲动了,万一那位先生不是于勒呢?”但他语气不是很坚定,显然已坚定那位先生就是于勒。
“你先在这不要动,我去问问船长”。说完,父亲就去找船长了,我感觉很好奇,也跟着父亲后面,父亲先问了问船长哲尔赛的风土人情,又恭维了船长几句,最后才说到正题:“你船上的那位绅士是谁?你知道点他的信息吗?”随即用手指了指那位先生的方向,就是那位正在吃牡蛎的先生,从这正好能看见那位先生。船长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那个卖牡蛎的水手,我知道,就是我带他上船的。去年我看见他在美洲流浪,就把他带回祖国,他叫于勒,至于姓啥我记不清了。”在船长说出于勒了这个名字时,我看见父亲的脸变得非常苍白,但过了一小会儿他就恢复了。是啊,一个穷水手,怎么会是于勒呢?
父亲回到母亲身边,说没打听到这位先生的消息,但应该就是他吧。两人走到那位先生周围转了几圈,确保那位先生能多次看见他们。但那位先生并没有反应,只是在看见他们时眉头皱了一下,之后,那位先生便陪着那位女士,转身想要离开,但正好撞上了在一旁转悠的父亲,“哎哟,你把我的鞋踩脏了,这可是新鞋!”那位先生怒视父亲,父亲连忙说,“真对不起,先生,要不我帮你擦擦?”说完就不知从哪掏出一块小毛巾,要弯腰擦鞋,但那位先生立刻把脚挪开,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说:“不用擦,你只会把鞋弄得更脏,说完便走了。
这时,我看见那个水手抬头望向这里,但立刻低下了头,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我还是看见了他那惊诧的神情,父亲尴尬地收回伸出去的手,对母亲小声说,“不对,他的声音不像于勒,相貌仔细看还是不同的,他只是长的有点像于勒而已。”母亲说,“你真的看清楚了,他真不是于勒?”父亲说,“绝对清楚,于勒是蓝眼睛,但他是绿眼睛”。
母亲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随即突然暴怒起来,“这混蛋是不是永远不回来了?”父亲连忙拉住母亲说,“嘘,你小声点!”
我看见老水手的头埋得似乎又更低了几分。
【篇四:骄傲是恶果】
人不能过度骄傲,否则会吃恶果。这个故事就证实了这个观点。
在一个春天,一个杜利产出了一颗价值连城的珍珠。她美丽极了,在春日的阳光和碧绿的草丛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耀眼,不久,一个卖珠人发现了她,把珍珠玲玲带走了,却把看似不起眼的牡蛎留下了。“哈哈!像你这样丑陋的牡蛎,谁会要你?”玲玲临走前对孕育出她的牡蛎,清清讥讽她。清清摇了摇头,叹着气:“哎,玲玲太骄傲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这种骄傲而遇到困难。”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太阳高高地挂在空中,照耀着万物,玲玲此时的心情也是这样,特别骄傲。
卖珠人现已现在已到了集市,他把玲玲端了出来,吆喝:“珍珠!异常耀眼,圆润的珍珠!”他这一说,来了许多人,他们是各种各样的人,有有钱人,有平民,也有高官,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出价哇,我这么值钱,看看那丑牡蛎,能有我值钱?”玲玲被人们出的价冲昏了头,喃喃自语道。
最后卖她的是一个有钱女人。她经常拿玲玲来向朋友展示。玲玲变得越来越骄傲了。
“叮咚!”门铃响了,玲玲主人的朋友到了,那人还带个小孩,琳琳的主人立刻拿出她向朋友展示……不幸的事发生了!那人的小孩很不懂事,不小心把玲玲丢了出去,还没等玲玲反应过来,一只只脚踩了上来。等玲玲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不再圆润,不再光滑,多了许多上伤痕。“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呜呜!”玲玲伤心地哭了。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只好回到了她的家,小河中。
“孩子,这就是骄傲的恶果啊!”
啊!是清清,是孕育我的母亲清清。
清清将玲玲拥入怀中,玲玲被保护着,呵护着,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对不起,妈妈,我不该嘲笑您!”恢复好的玲玲低着头,不好意思地对清清道歉。
三年又过去了,玲玲又要被卖珠人带走了。她留下了感动的热泪,对清清说:“谢谢您,谢谢您不计前嫌抚养我,让我重新变成好珍珠!”,清清喃喃道:“也是你,自己成就了你自己。”
“啾啾”小鸟们唱着歌,那美妙的旋律传进清清的耳朵里;传进玲玲的耳朵里。她俩虽然远隔千里,但她们听着同样的音乐,感受着同样的春光,这把她们的心紧紧的连在了一起,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