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咱班的“小岳岳”】
说起小岳岳,大家都熟悉,岳云鹏呗,他可是北京相声演员中最火的一个。而我就有一个同桌,他不但长得像岳云鹏,而且那胖乎乎的身材,活脱脱一个“相声超市”,专治不开心。他,便是我们班鼎鼎大名的程墨涵同学。
有一次全班语文测试,大伙儿普遍考的不好。试卷发下来后,他只考了90分,反而乐呵呵的,下课后忙着上厕所,也没来得及订正。语文老师走进班里,严肃地说:“同学们考得什么呀!竟然这么差!”他反而满不在乎地小声嘀咕着:“考的还不错嘛!瞧我,考了个90,得了一个蛋,把9下面的绳子剪了,不就又得一个蛋吗?嘿嘿,老妈中午做蛋炒饭,家里没蛋,现在足够了,还是草鸡蛋哩!”
谁料,这番话被老师听见了,大喝一声:“程墨涵,把你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程墨涵一点没感到害怕,站起来用响亮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这回,班上从一开始的“地下监狱”,变成了“大闹西游”,哄堂大笑。最后,他还是被老师罚站到后面去了。下课后,他嬉皮笑脸地说:“哈哈!老师最懂我的心,我坐的不舒服,站一会儿舒服多了,真好!”我笑得前仰后合。
他不但说话幽默,画画也很幽默。比如说美术课上,老师让画一个怪物。他脑袋一歪,竟什么也没画。老师给他改时问:“同学,你画的什么?怎么一片空白?”他笑了笑说:“老师,怪物是空有其名,是虚构出来的,怎么能画呢?”老师听后气坏了,让他重画,他便涂了一片黑。老师又问他是什么?他说这是幽灵的房子。老师奇怪地说:“让你画的怪物呢?”他幽默地说:“怪物腿没断,见人来了,趁机变成了房子,等您走了,他就来了。”语罢,老师对他也真的无语了。
你瞧咱班的“小岳岳”,是不是活宝一枚?他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相声表演艺术家,我相信,他一定能成功,加油!
【篇二:《相思垢》诗歌】
元夜琴鼓奏,花街灯如昼
欢声笑语印若眉头
十指曾紧扣,揽不住永久
不过一夜雨疏风骤
欲除相思垢,泪浣衣满袖
那把红豆或已腐朽
语罢无人授,只道人自愁
不过此夜云游,何苦挽留
【篇三:父亲】
我和我的父亲既是父子,也是仇人。
在我“左牵黄,右擎苍”的年纪,我和父亲总是会发生许多争执,万幸的是我们最后总能“一笑泯恩仇”。
记得一天傍晚,我发着高烧仍然要穿着单衣出去玩,父亲要我穿上棉衣,我执拗不穿,僵持了半天父亲突然将身子用力往沙发上一砸,闭着眼用手指向门,骂道:“小崽子,真不听我的!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我一怔,明知他是对的,可我还是要维护一下我的“面子”,“好!走就走!”语罢,便高昂着头,大步流星地甩门而去。
刚出去还不觉得冷,我漫无目的走着,慢慢的我才真正感受到那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却寒到骨髓里的深秋小雨的威力。我的胳膊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脖颈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直立起来,牙齿不断地碰撞在一起,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抓向了另一边的大臂,企图获得一丝丝的温暖。我只觉得头痛欲裂,眼中的事物慢慢旋转起来,世界在我眼中逐渐暗淡了下来,越来越模糊……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阳光照在了我的脸上,温暖却刺眼。这时一名医生格式化地对我说:“还有哪儿不舒服吗?”我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家了。“这次多亏了你爸爸呀!半夜把你背到这儿,自己都累倒了。”是他?爸爸?!我的心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难道是爸爸一步一步将我背过来的吗?这时爸爸走了进来,怀里紧紧抱着一件厚厚的棉衣,他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脑门,又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他沉默了一会,轻轻的对我说,“儿子,是爸爸太唠叨,不过你还是穿上吧,天气太冷别再着凉了。”
我抬头看着爸爸,他的眼中闪烁着难得一见的柔和,额头和眼角都出现了深深的皱纹,眼睛也深深的凹进了眼窝中。生活和工作的压力让他付出了太多的汗水和艰辛,我还那么不懂事……我低下头,默默地披上了爸爸递带来的棉衣。我的眼角偷偷落下了一滴眼泪,我和我的父亲不是仇人,是父子,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老爸,谢谢您对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