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心弦的开合】
当诗意的琼花从墨香古卷中遁隐,零落成泥碾作尘,化作缱绻的疏影……
当词魂的锦缎从历史的芳华中流逝,封印在岁月的神龛,化作青灰的缟素……
当古典的韵致如烟云般虑尽,当现代文明如潮水般涌来,我们还能自持着那清澈的心境,那份浩然的胸怀?
谁能在名利的漩涡里冲破顾首,持一樽淡酒,“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谁能在市井的迷城中超脱自我,披一蓑笠,“一蓑烟雨任平生”?
谁能不问世人的欺谤、贱笑,幽居于精神的花园,“任庭前花落花开,去无留意”?
谁能“登斯楼也,宠辱皆忘”?
谁又能“万物静观皆自得”?
他人的流言如同迷眼乱花,冗杂篙草,我们如何用一种寂静释然的心境去读出那一页页岁月漫过的浩然之气?
“古墨轻磨满几香,砚池新浴灿生光”、“非人磨墨墨磨人”,磨来磨去,磨出了另一种心性,另一种生命。于是胸襟大了,世界小了。于是学会在流觞曲水中洗涤心灵,学会在外界的滋扰,生命的跌宕中从容的开合心境。
“心灵神释,与万物冥合”。
心不是那狭隘的幽谷,不是那仄窄的古道,它行走得出一种文化流通的大血脉,包括得住一种穿载时空的大胸怀。
心有着“海纳百川”之势,所以它有容乃大,所以它无欲则刚。
用包容的霞光,融压误解的晨霜。
用豁达的涂料,粉刷狭隘的残墙。
人潮车海,尘土流光,择一方净土,觅一处朗空,吹一只短笛淀心境,掬一泓清泉遐思无边,用绿色情怀诠释生命真谛,人文关怀演绎人居华章。
心弦之动,开合释然。
【篇二:大自然的启示】
大自然是一个奇妙无比的世界,有许许多多令人惊叹的奥秘。
去年五月的一天,妈妈外出回来带了一盆含羞草,我非常开心。含羞草是一个很害羞的草,就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摸就收缩了起来,每天放学我都会看它、摸它、感到它很可爱。
有一天,我感觉“害羞”的小姑娘生病了,好像无精打采的抬不起头来,我连忙去找医生——妈妈。因为外公以前是花木园林里数一数二的园丁,他可以和花草树木对话,可他已经去世了,但他的技艺传给了妈妈,因此,妈妈也是一个好园丁。
找到了妈妈,我说:“妈妈,含羞草是不是生病了?请你给它看一看吧!”我端来了那一盆含羞草给妈妈查看,妈妈一眼就看出了“病因”,“是明天要下雨了,含羞草这个小‘天气预报’感觉出来,告诉了我们。”我们查了天气预报,知道了含羞草叶子的闭合与张开速度与空气湿度关系很大。下雨前,空中湿度大,叶子的开合速度便慢。所以含羞草叶子开合速度的快慢,间接地反映了空气中湿度的大小,可以作为天气预报的参考。
第二天清晨五六点,我被大雨的“哗啦”声惊醒了。今天果然下雨,妈妈也醒了,她笑着对我说:“你看我买来的小天气预报怎么样?是不是很准呢?”我点点头给含羞草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小小天气预报员。
【篇三:阳光牵动我情思】
和煦阳光温暖地洒下,为湖面镀上了金,给山峦披上了虹。又穿过了密密的叶丛,斑驳地透过窗扉,照在我记忆的相册上,熠熠生辉。又有一丝光射入抽屉的隙中,打在那布满灰尘的铅笔盒锈迹斑斑的皮肤上……。
记得刚上学时,父母便为我买了一个漂亮的铁制铅笔盒。外形是深蓝色的赛车,威风凛凛,好似随时会风弛电挚冲过终点线,扬起万里风尘。我如获至宝,兴高采烈地将我的文具都放入那宽敞的车舱,准备在班级里炫耀,吸引众多同学羡慕的目光,沾沾自喜。
风华正茂之年总会过去,铅笔盒终会老旧。固定开合的细杆子常弹出,使用时开始吱呀呀地叫唤了,心疼的我总会拿去给父亲修理。父亲就会拿出钳与镊子,为铅笔盒恢复弹出的细杆,接入老旧的关节上。不一会儿,铅笔盒又及焕发出生机,随时准备轰隆隆地发动,冲击金牌了。我也欣喜若狂地捧着涅槃重生的笔盒,感激着父亲。父亲见了,也笑逐颜开了。围绕着铅笔盒的,总是我们的欢颜。
但终有一日,铅笔盒酷炫的深蓝色皮肤它爬满了古铜色的锈斑,开合时也不那么顺畅,如有鲠在喉般纠结。为时笔盒也发出愈加沉重苍老的呻吟,感叹似水年华。昔日的神气外表,更是蒙上了一层黯淡。每当这个时候,父亲总会摇摇头,表示自己的无奈。不甘的我,倔强地自己修理,并在上面用颜料蒙住锈色。人总是这样,如昔日的老友格外怀念,忆旧确实一种难以抛却的情思。经过不懈努力,总归让苍桑的笔盒恢复了一丝往日的容颜。这时我总会抹一把汗,为自己的努力与智慧的成果感到欣慰。对于这凝聚了汗水的笔盒也愈加珍惜。
日月如梭,我逐渐长大。学习压力使我没了当时的闲情逸致。加上市面上新兴的塑料笔盒与笔袋琳琅满目,我也只好忍痛舍弃了那老旧的笔盒,将它放入抽屉。那时,已面目全非,混杂着颜料与锈色的外壳已几乎不见最初的深蓝。但在那已变形的车舱里,埋葬着我的快乐;那密闭的抽屉中,封尘着我的回忆。
那满是灰尘的笔盒,感受到了一丝阳光,那一瞬,反射出了耀眼的金黄。
【篇四:窗】
夕阳西下,阳光投向那个院子和不远处紧闭着的窗。
那是一个周末,是大部分人休息的日子,尤其那些孩子们。下午,终于从题海中探出头来,向窗外望去,远处,不知为何升起一缕黑烟。
又是有人在胡乱焚烧吧,真没素质。我愤愤然,起身徘徊,终还是转过身去,将那玻璃窗关了起来,一片模糊的澄澈挡住了远处的黑烟,屋里阴晴了下来,终于清静了,我想到,但真的是这样吗?
关了窗,整个屋子变得异常闷热起来,让人感到一股压抑扑面压来,走到窗边,却又想起了适才那不和谐的一幕,眉又紧锁了起来。才伸出一半的手便又缩了回来。终于,还是没有重开那扇窗。
“嘻嘻嘻,哈哈哈……”窗外,又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似是孩子们在玩耍,我打开了窗,霎时间,即将落下的夕阳又跳过窗户,跳进了屋里。我向楼下望去,原来是一群孩子,趁着周末无事,便在小院里玩起了游戏,孩子们一个个东奔西跑,脸上的笑容如那阳光一般灿烂。
“呼”的一声,窗被我完全打了开来,风扑面拂来,也吹来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我的脸上也浮出了一丝灿烂的微笑。
院子的另一边也是一幢楼房,那一扇扇开开合合的窗反射着夕阳,泛着无边金辉。
突然间,“呼”的一声却又打破了这难得的欢乐。向对面望去,原来却是一位略显肥胖的妇女面带怒色地关上了她那里的窗户,就像原先的我一样。
又过了许久,孩子们又都三三两两地离去了,留下了一个空荡荡的院子,让人想起下午的欢声笑语。
我又关上了窗,但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只因这次,我明白了:无论你看或不看,窗,一直在那里,未开未闭。重要的,不是窗的开合,只是你心窗的开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