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书的言语】
最喜欢去图书馆。
图书馆分为三层,一层是展览和儿童阅览室,上两层则是文艺社科等。
很小的时候,奶奶就拉着我去了图书馆,夏天的冷气冻得人发抖,高大的书架子上放着那么多的书,刚刚踏进去,工作人员就对奶奶说成人不可进入儿童阅览室,请在外面等候。我哇的一声哭出来,灰扑扑的地砖在人影晃动中变换着冷光,奶奶拍拍我的头,把我推了进去。
有人说,人的成长呢就是量变到质变,我以为促使人生质变的就是阅历量。
长大了,越发来得多,没有言语的,安静地,这时候读冰心的《繁星·春水》倒别有一番情意。上头的灯光打得微暗,书特殊的、被很多人翻阅的感觉,使人心微漾。
后来的后来,书读得多了,有时说出来的话似乎也“惊世骇俗”,也难免被人说是“呆”。其实并不是这样,只是想说便说见解罢了,见解倒没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细致深刻。这时候,好朋友只能摸摸我的头说:“看你的书吧”。
但,那不是很美吗?
人慢慢的从早到晚多起来了又少,少起来了又多。大家都不说话,默默看自己的书,做自己的事情。阅览室里的窗帘摇摇曳曳,遮不了满到快要溢出来的阳光,细碎的亦或是如雾一般的。书架冰凉入骨,可是书却惊奇般地有着温良适中的温度,轻轻的靠在书架上,在阅览室一角的窗台边,翻动《恶之花》,翻动《第二十二条军规》,翻动C·S·路易斯的《卿卿如晤》,心中满如被光煦亲吻一般的美好。
思想是个美人,越深邃,看世间万物的那双眸子便愈加透澈,而那深的程度,便是由你的知识和阅历察觉而得的。
不读书,没得由来的觉得少了些什么,这话难免矫情,但有一天会知道,触上一本书的扉页,就有一种疯狂至极的喜悦。那本书,则可以是威廉·福克纳,可以是卢思浩,可以是戴望舒,甚至无名的手札。
那么,就这样张开双臂,挺直腰板,等待着书本对我的腐蚀,然后阳光灿烂时,睁开眼就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而那其中的过程,就是一场有关成长的旅行。我们都在名为“真我”的地方原地踏步,过去与未来都在离我们不远不近的地方,只有使自己的脚步更加充实与有序,说不定这丰富饱满的现实世界就会在你的地方幻变模样,崭新的、光明的,更是布满深深荆棘的。
【篇二:爱在左,感恩在右】
岁月是场慢性流浪,远方还是远方。不知何时,远方的人已深深印在心中。
外婆总是很晚回家,放学回来看到紧闭的门窗,我总会嚎啕大哭。那时候还不懂外婆的疲惫,不明白大人为什么要那么忙碌,可我总会等她回家。
后来我开始迷恋外婆背的温暖。小时候喜欢逃课喜欢装生病,夜晚走夜路怕黑,我就会撒娇在地上打滚耍赖。因为我知道外婆会背我回家,那时我总以为,外婆的背是累不弯的。
我以为外婆会陪着我慢慢长大,我以为那个乡村是我的全世界。
童年画上句点。外婆送我离开家的那天,泪从眼尾深深的皱纹里汩汩流下。外婆,您不要清扫门前的路,您要记得把我的床位留着,如果我玩得太疯了,走得太远了,您记得叫我一声,别让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外婆,我现在不会再逃课了,我也不会再装生病了,因为我知道没有人会包容我的孩子气背我回家。我还是想让你在我的口袋里装满糖果和饼干,这次我会演的好一点,就算妈妈找到藤条,也绝不会把你供出来。我还是想在你面前撒很拙劣的谎,沾沾自喜地以为骗过了全世界。外婆,我能不能再听你唠家常,这次我再也不会睡着!
有些歌听着前奏就醉了,不是因为这首歌有多么惊为天人,而是这首歌里有太多你的故事。卢思浩说:即使我们成长的再快,和家人老去的速度相比,终究还是太慢了。我知道拥有就会失去,我只想在拥有的时候就用力抓紧,学会珍惜生命中出现的人和事。
外婆,我已失去了太多,太多的人从身旁离开,甚至都来不及告别。现在,我习惯了对身边每一个人微笑,把自己变成太阳,温暖身边每一个人。陪伴最长情,把感恩记在心上,做一个不辜负他人,也不辜负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