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老北京的味道】
我们的首都北京是一座历史悠久的都城。都说各个地方有各种的味道,那老北京的味道是什么呢?又藏在哪里呢?
北京的感觉就好似巨无霸:这边是皇家的宫殿园林延绵成片,那边厢新式的现代建筑高高低低错落成群,剩余不多的老北京式的四合院及胡同,则蜿蜒穿插在这座八百年都城的古老与现代之间,散发出浓郁的京式生活气息,弥漫于都城之上。
老北京人的一天,从一顿丰盛的早饭开始。炒肝、豆汁、焦圈、糖火烧等……就拿豆汁来说,早餐喝豆汁必须两碗起,色泽灰绿最为正宗、具有浓醇,味酸且微甜的特色。尤其是老北京人对它有特殊的偏爱,外地人可喝不来,豆汁的气味酸而馊,好像泔水一般,还有一个段子。说看一个人是不是老北京,让他喝豆汁,如果吐了,就是外地人,如果一气喝完,那一定是最地道的老北京。喝这玩意儿可不好受。其馊、其腐、其烫、其酸让人呲牙咧嘴。非要猛吃两口焦圈和咸菜中和一下味道,不过喝上两次后就会感到通体舒畅,精气神大振。
在北京,不但饭点有特色,要说最有北京老味道的,那一定是小商贩的吆喝声了。旧社会做买卖讲究吆喝。为什么呢?因为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的通讯业。因此,用肉嗓子的吆喝成了唯一的告知大众的方法了。
以前的吆喝极具特色,不像现在,无声无息。其吆喝声清脆婉转,抑扬顿挫,尤其是应时各货的吆喝声,更为悦耳,特点鲜明:“干、艮、倔、臧”各行吆喝声调也不一样,卖菜的声音悠扬,好听得很儿。
香菜、辣青椒、勾葱、嫩芹菜、扁豆、茄子、黄瓜、青菜、架冬瓜,买大海茄、买萝卜、胡萝卜、卞萝卜、嫩芽儿的香椿、蒜儿、好韭菜——声音清脆,说的比唱的好听。还有糖葫芦:一轮冰糖葫芦来悠——葫芦——;卖包子的:来啊,吃包子吃包子,一口咬出了牛犊子来啊!我最喜欢的还是卖药糖的。
买的买,捎的捎,卖药糖的又来了!“吃嘛味有嘛味,仁丹薄荷冒凉气儿,老头儿别管老婆儿事儿,管了事儿就生气儿!吐酸水打饱嗝,吃了我的药糖就管事儿,10块钱您买两伤,您们家里外边儿都顺气儿呦!”
老北京味儿在哪儿?不就在这些最平常的小事中藏着吗?
【篇二:我穿越到了三国】
我睁眼一看,刚才的情形怎么没有了呢?噢,原来是我穿越到了三国。
早晨,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忽然见床边有一个圆圆的东西,出于好奇,我按了上面的按钮。
“呯——”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起来一看,原来我穿越到了三国。我想:如果我不赶快投靠一个国的话,我很快就会下线的。想到这里,我飞身上马。向蜀国的都城——成都跑去。
说起来为什么投靠蜀国,因为先主刘备能文能武,有精兵数十万,又有五虎将和名将魏延,还有卧龙诸葛亮和中郎将姜维的辅佐,天下无敌,但还是被魏国所灭。
我来到了蜀国的都城,先主刘备见我智勇双全,便任命我为大司马、大将军兼副军师,还封我为六虎将。
次日,魏国和吴国分四路攻打蜀国。第一路为大都督曹真,取阳平关。第二路为名将吕蒙,取葭萌关。第三路为东吴孙权取长沙诸郡。第四路为夏侯惇和夏侯渊取荆州。刘备得知,问我有何良策,我便说了我的计策,刘备听了,连连叫好……
当魏、吴兵到这里,埋伏的军士以逸待劳,杀退了魏、吴兵,我也不甘示弱,先杀曹真,再斩吕蒙,后取夏侯惇,还俘虏了十万敌兵。
刘备见我节节胜利,便叫我挥师,向魏国都城——许昌杀去,许昌易守难攻,于是我将许昌包围住,不久,曹军不战自降,魏国灭亡,还降了许多曹将。
我见曹军已降,便马不停蹄地向吴国的都城赶去,孙权见我来势汹汹,便倾全国之兵与我交战。渐渐地,我有点招架不住,再加上人困马乏,跟随的兵士越来越少,忽听一声炮响,左有严颜、赵云、司马懿和曹仁;右有关羽、张飞、夏侯惇和曹仁;前有马超,黄忠、张辽和张郃;后有魏延、夏侯渊、于禁和王平。刘备、诸葛亮、姜维也领水兵
前来增援。不一会儿,吴军就被杀得片甲不留。从此,蜀国统一了三国。
“叮——”一阵铃声把我吵醒了,原来是南柯一梦,可我却看见刘备在窗外向我招手。我睁眼一看,刚才的情形怎么没有了呢?噢,原来是我穿越到了三国。
【篇三:依靠大树还是仰望星空】
苹果公司总裁库克认为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失去价值观和同情心是可怕的,林肯也曾说过:“人40岁以后的外貌依靠的是人类的本性。”。
而我认为人工智能与人类的差距不仅仅是价值观与同情心,人工智能是“靠着”,而人类则是“立着”,人工智能是依靠大树,而人类是仰望星空。
“立着”是春天的微光,是林中的响箭是寒冬的腊梅,1979年舒婷在《致橡树》中写下:“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她把女性的独立自主意识表现得淋漓尽致,笔触中所蕰涵的是只有人类能够描绘的情感。林肯所描绘的40岁以后被曝露于阳光之下的人性,正是因为个人素质,羞耻心,同情心和价值观等等组成了你的样貌,当青春的衣壳被褪去后,若是只有机器人一样的金属零件在体内,那该是多么的荒谬与可笑啊!价值观的“败坏”裹挟着你坠入黑暗。“靠着”可以是借鉴,学习,抟扶摇而上九万里。“靠着”可以不意味是“终南捷径”,可以是一首千古流传的干谒诗。白居易曾想托人举荐一下,便准备好了他摆脱“乞寒相”的干谒诗,让原本以都城难举调侃他名字的举荐人在看完他“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诗句后,连连感叹:“都城易居!都城易居!”。干谒诗是一种“靠着”,可见,“靠着”不往往是坏事。而我们如今对于人工智能是过分地“靠着”。紧靠着大树,我们将会成为集体意志的附庸,我们可以为在网上寻找到相同的声音而同声相和,得到依附于集体的满足感与安全感,但可怕的是,许多人不仅仅是丧失了自我的独立意识如同人工智能一般的计算得失,甚至还采用异声相斥的激进手段,让不一样的声音淹没在自己的唾沫和敲击键盘而发出的响声之中。让时代的脚步随着自我的狭隘而放缓,让人工智能变成自己的武器和衣壳,直至自我也变成一个人工智能的“配件”,以计算机的方式去思考问题,以利益和效率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世界。库克的担忧却已经有社会现象反映出来了。“扶不扶”问题便是一个典型的代表,但我们仍与人工智能不同,我们会为自我的阴暗而辩护,谴责那些“异声”然后自己便成了正确代表正义的一方,当“异声”全被转化为“同声”,那我们也便是一个心理上的法西斯社会了。
过于紧靠大树,繁茂的枝叶会遮住我们仰望天空的视线。
【篇四:台北台北】
狼烟弥漫,一湾浅浅的海峡,在谁的那头,是国民党的旧都---南京。
苍苍茫茫,踏上征途千山万水,是远赴时的风吹黑发,归来时的雪满白头,千里之外,是台湾的中心--台北。
一道海峡,两座城市。
那是烽火连天的岁月,南京总统府矗立在国民党的统治中心,北可达北平,南可下杭州,东可通上海,“紫金山”北构而西折,直走长江。那铜漆覆盖的大门,门楼上精致的浮雕,无一不在诉说着民国的富强。
而它,自《马关条约》之后,沦为殖民地数十年了。
南京,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台北,太平洋的风微微吹过,一道残阳铺在西天。
日本人的一声炮响,惊醒了国民统治者的黄粱美梦,那青天白日旗,缓缓落下。三十万人的鲜血染红了长江!
南京,生灵涂炭,白骨露野。
台北,淅淅沥沥的雨敲打着屋舍、窗户、街道……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人民解放军摧枯拉朽一般进军江南,锐不可当。
南京,红旗覆盖在那总统府上。
台北,星石疏零,皎月横空。
南京,不再是首都;台北,在莽莽中崛起。
当南京街道旁那拥有百年历史的法梧被砍伐,在台北,101大厦傲视东方。
南京古城墙的龙吐水。
台北的故宫博物院。
一座昔日的都城,一座现在的(台湾)中心。
一湾浅浅的海峡,望不到彼此。
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
白烟缭绕,民进党人狼子野心,陈水扁讲话刀光剑影,国民党早已成为在野党。
“南京,我们真的要分开了吗?不,快来保护我啊。”
“台北,别怕,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离散。”
我们曾向着朝阳许下过“一个中国”的誓言,同为炎黄子孙,我愿意坚守这个承诺!
直到海枯石烂,直至沧海桑田。
哪怕一万年!
即使永远无法会面,但心儿始终紧紧地连在一起。
还记得吗?一年多年前,你是东吴的都城,你的使者卫温来到我这,带来了光明。
一千多年间,这份爱不曾泯灭!
葡萄牙人,赶走他;日本人,干掉他。南京,只有你,才是我最后的归宿。
时光仿佛回到从前,我们共同抗击日军的侵略,争取民族的解放。
当世界年轻的时候,我们共御外侮,与子同袍缚苍龙。
我们都曾被占领,难过的是曾有的约定,就算你我一身泥泞。
我想,海峡这头的南京,海峡那头的台北,从来,都是一个中国!
南京依旧,台北可好?
【篇五:题都城南庄改写】
那年那天,你的容颜始终铭刻在我心里,你与那时的春天,一同激起我心中的涟漪……
清明,都城南庄在春天里静静躺着。阳光化作一层薄纱,披在开得正艳的百花上;有几只彩蝶结伴在花丛中穿来逛去。寻春的诗人正站在一扇浅绿的门扉前轻叩。
门扉轻启,门后是一张少女的脸:巧笑倩兮,微掩朱唇,脸上泛起一丝羞怯。他羞红的脸宛若盛开的桃花;她唇翕的动了一下,欲言又止;她那藏着深情的眼睛,胜过千言万语;她轻抬素手,柔柔地摘下一瓣飘落在衣领上的桃花;她离去,款款转身,佳人最后留下的背影,胜过百花万千娇媚。
诗人凝视着她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肯离开,仿佛在这世间的美好都被她带走,封印在令诗人悸动的回眸中。
又是一年清明,又是故地都城南庄,又是百花齐放。而那扇柴扉却是久叩不开。去年开门的姑娘,盛放在我心间的桃花,那个心念念的人儿啊,她去了哪里?她会寻到她所求的幸福吗?
诗人无比惆怅地立在门前,看着墙外的桃花,依旧如少女羞红的脸,于春风中绽放。一只黄莺立在枝头轻唤几声,它可知道少女的信息?
原来,有些花不采,便是一辈子的错过!诗人拿出笔,蘸满深情与失落,在门扉上题下满心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