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年味】
年味是什么?那是小孩子们用五颜六色的灯笼一家连一家串联起来的热闹红火,那是鞭炮炸响时孩子们银铃般欢快的笑声,那是除夕夜一家人团聚在年夜饭桌前的其乐融融……”
过了小年,年的气氛越是浓郁。扫去了一年的灰尘,就像扫去了过去一年所有的烦恼和忧愁,以洁净一新的面貌迎接新的一年。虽然有些人的家庭并不富裕,不可能人人都焕然一新,即便如此,依然从每个人的身上,从屋内到院里,都能感受到浓浓年味的气息。一张张大红的倒福字,预示着福的到来,一幅幅对联和各种各样的年画,无不透着年的吉祥与喜庆。院子里,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红彤彤的照亮了孩子们嬉笑的脸庞,温暖着一颗颗天真无邪的童心。
按照我家的习俗,每年的大年初一上午,都必须在姥姥家吃早餐,大人们则是等早餐过后,开始凑桌打牌,小孩子们则是在吃完早餐后向各位长辈拜年,讨压岁钱。按套路来,就会有一些所谓的三姑六婆七大姑八大姨来问你期末考试的成绩,以及接下来种种炫耀自己的子孙。到了下午,年级稍大一点的孩子会结伴出去玩,比如看电影、去电玩城、亦或是拿着所得的压岁钱,去商场里逛逛,买自己早就想买的东西。到了晚上,我们这些做哥哥姐姐的会带着弟弟妹妹们放烟花,而大人们,则是在晚饭过后,又开始他们的牌局,有些小孩子不喜欢放烟花,就会一直看着大人们打牌,看看最后谁赢的多,就会结合自己的兄弟姐妹起哄要他请吃夜宵,吃完夜宵后,我们的大年初一也在浓浓的年味中度过了。
春节,满载着年味儿,满载着欢喜,满载着一家人对来年的期望。
年年有余,周周复始。
【篇二:中国大家庭】
在我的大家庭里,也许是每个人的大家庭里,都不会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相亲相爱,反而是在不断地相爱相杀。中国的现状。中国的现状对吗?
社会的唾弃把七大姑八大姨九大爷们养出了有一副看上去对你尽心尽力的嘴脸。因为他们被时光的耳光扇出了血印,所以她们以伪善的面具遮挡着他们之间拾不动的过去。
毕竟,我们都无愧是一名中国人!
所以,无论他们曾出口伤过你;无论他们曾好心巴结过你;无论他们曾算计利用过你;无论他们曾无奈抛弃过你。原谅他们把!
不是做一个宽容的人这么简单;不是他们是你血系的人那么简单;不是你需要换位思考那么简单。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他们只是害怕,而你只不过需要将自己强大。如果你真的看不过眼前的所做为,那你只不过需要将自己强大。改变他们!
直到他们一个个接二连三的走向死亡,我才真正的心疼这些中国人。我十分清楚我改变不了中国,但我至少还能尽力做到不被她改变,至少我可以尽力改变我受辱受爱的大家庭。因为我十分清楚明白他们的存在的价值意义只不过是我变成更优秀的人的指航。他们存在才展开了这样一段富有传奇色彩的命运纠葛!
毕竟,他们再虚伪,也同样害怕魔鬼!
与其在大家庭里相处越活越像这些不喜的人,不如将自己强大。改变不了的现状,就顺其自然,积攒力量,蓄势待发。继续听吧,那些不舒服你的话语,越刺激,越清醒。他们的存在真的为你好!
毕竟,我无愧是一名中国人!
中国的现状。
中国的现状?
【篇三:冬天的雪】
冬天的街,很冷。
犬吠声幽幽传来,和着雪,白雪。
天地间,被白色笼罩着。破败的巷子里,一个女人,呆呆伫立在雪中,着一袭黑衣。雪越发的白。
老家安徽,在冬天是一座被雪淹没的古城。春节被父亲拖着回家探亲。那是一件繁琐而无趣的工作,每天都得提早起床。一会到这个县,一会儿到那个镇。七大姑八大婆热情得有些过头,围过来,问我这,问我那,最后都会不约而同的咂咂嘴--“唉,城里小孩,就是不同。”
雪,漫天飞,很白。
碰巧我又晕车,所以极不愿意去拜访那些远房表亲。那天,是个下着大雪的日子。天刚亮,我就被我妈叫醒了。她说,“今天我们要去见二婶,二婶以前最疼你了,她……”妈妈在一旁叨叨着。我极不情愿的穿上那身土气的大红色衣服,因为妈妈说吉利。我慢吞吞上了车。
灰黑色的秃树枝叉子立在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车开到了一条窄巷门口,进不去了,我和妈妈只能步行。街,空荡荡的,偶尔有犬吠声传来,一个女人,穿一袭黑衣,在白雪中立着。她,就是二婶吧。“叫二婶好!”妈妈笑了起来。“哦,二婶好…”我一开口就吸进了冷气,呛得我说不出话。“到屋子里坐坐吧!”二婶热情地指着不远处的一幢房子,说道。
门,关不紧,一阵风进了屋里。
我缩在椅子上,看着书。二婶开口了,“孩子啊,我没准备红包,但给你留了几个大红柿子。你以前最爱吃了,常常爬到树上…”二婶自顾自的说着。看着二婶一脸的甜蜜,似乎在回忆着,心中的一根弦像是被拨动了。我默默地跟在二婶后面,拿柿子。后院积满了白雪。二婶到一堆白雪积成的雪堆中,不管不顾的,刨出了三个柿子,红灿灿的。
柿子易坏,二婶把它放在雪中,留给我吃。片段,回忆如潮,仿佛回到以前,原来,我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快乐过。时间难道让我忘却了我本不该忘却的吗?
我不禁眼眶润润的,望着白雪中耀眼的红,出神。
柿子,红极了;雪,白极了。
就如二婶的心。
【篇四:我与蚊子的战争】
夏天到了,又是蚊子送你“大红包”的好季节。仿佛如过年一般,蚊子带着它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给你红包了。我家门口似乎挂了一个条幅:“欢迎蚊子前来叮人,每叮满十个包,即赠送一个叮人机会,先到先得,机会有限!”不然蚊子为什么都跑我家来了?简直多到炸!
每次出门都要在身上喷涂一层厚厚的防蚊液。每次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在房里喷防蚊液。
我不仅要白天跟它们斗,晚上,才是我和蚊子们真正的战争。
首先,我先派半瓶的防蚊液,前去“防守阵地”,再留一盏电蚊香和两片蚊香贴做“援军”。“敌军”来了,虽然我不见其身,但却闻其声,听这些声音,好像只有几只的样子,但我不会被它们的“外表”所欺骗,它们一定后面还有着“千军万马”。它们慢慢地前进着,我屏住呼吸,在“阵地”里听着声音。“嗡嗡嗡”的声音慢慢变小了起来,越往后声音越小,最后,这个声音没了。看来,它们都被封堵在防蚊液里了。
正当我以为我可以睡觉了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声音,不又是那可恶的蚊子吗?我心里很清楚,要与那“敌兵”来一个正面对决了。我打开了灯,只见那蚊子正停在墙面上歇脚,我右手拿着蝇拍,左手持防蚊喷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它拍于蝇拍下,喷于喷雾前。终于消停了,终于可以睡觉了!
所以说,跟蚊子做斗争,不仅需要敏捷的反应力,还要有智慧!
【篇五:我在冰心的引领下】
窗外是青灰色的天,隐隐的微光亮了一片湖水。远处的云还在梦乡,衬着窗框,安分地装点着这卷横幅山水。近处,野猫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并没有多少睡意,我便披衣坐起,径自来到书架前。我不怎么想去揣摩那些经典的人物,只想打发一下时光。眼睛便不由地被角落尘封的《繁星春水》吸引了,清晨的清寂,配几句小诗,刚刚好。
我随意地翻开一页,淡淡一瞥,会心一笑。“最沉默的一刹那顷,是提笔之后,下笔之前”,这是你闲暇之余悟于心记于纸的小哲理。真是道出了我的心声呐。怀着一颗好奇心,揣着一点点对你盛名的久仰,我继续往下翻着。
“冠冕?是暂时的光辉,是永久的束缚。”有点小遗憾,没有早些读到你的诗。遥想当年,不过在一个小小的比赛中,赢得了三等奖的最后一名,我便骄傲地如立在屋顶唱晓的公鸡,俯视着芸芸众生,有几分舍我其谁的气势。消息惊动了七大姑八大姨,那年回家过年的时候,还纷纷要求我演奏一曲。我断断续续地吹,葫芦丝支支吾吾地响。当时我只感觉有一把火烧上脸颊,表情不出所料是夏日漫天的火烧云。如今想来,若是当年便知你的诗,由你做我的摆渡人,怕是不会出现如此尴尬的局面。现在万幸我能在您的引领下,彻悟了对名的淡然,不再为一时的光辉画地为牢将自己束缚了。
低调的同时,您也告诉我:“弱小的草呵!骄傲些罢,只有你普遍的装点了世界。”春风吹又生的草,无处不在、默默奉献的草,他们隐于市,藏于山,滨于海,最是平凡,却也最不平凡。他们忠之属也。像草一样的他们,不一定是朝九晚五的“白骨精”,不一定是人人阿谀奉承的对象,但他们是树的根,树无根必亡,他们是大厦的地基,大厦无地基不立。他们是有资格骄傲的!你的诗为我的未来点起了一盏明亮的灯,这是对敬业最妥当的诠释。我在你的引领下,踏上坚持不懈、斗志满满、默默奉献的人生之路。
耳边鸟鸣声声,吵成一锅滚水,是春天那忍不住的声音。太阳的一缕光芒从房子的空隙里钻出,落到了你的诗上。太阳升起来了,照亮了三次元的大地。星星升起来了,笼罩了一池悠悠碧波。而照亮我的人生之路的,是你的绚烂光芒。
【篇六:生命的况味】
陌生的家乡,从未谋面的乡亲,曾经偶尔见过面的七大姑八大姨,大爹大叔们,以及他们高大的子女,一切都因一个人的忌日而热闹起来;这个人,就是我早已去世20年的祖母,父亲的母亲。
秋天的黄昏,身旁的几座香炉,袅袅地缭绕着丝丝青烟,满屋子就被这渐渐浓郁的青烟笼罩着;而我的心,也在这烟的熏染下,慢慢沉静下来。
父亲过来,递给我一本发黄的族谱——犹如一本刚刚出土的文物,说:“看看吧,我们的家族,也有过辉煌的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折叠式的书卷,一层一层地翻阅,满纸的繁体字,莫名的姓名,字号;在最后一层,依稀看到“道光七年”字迹,某某兄弟三人,扎根该地,开疆拓土……后来,某大哥娶妻某某氏,生某某;某二哥,娶妻某某氏,生某某……
我顿悟,家乡者,家之壮大之历史也。
“走了,走了!”不知谁喊了几嗓子。我们该上祖坟了,去祭奠我的祖母了。
在一处山坳里,层层叠叠的土包墓冢,在我眼前展开,向远处延伸出去,直到天边……
我试图从这一样的墓冢中,找到族谱中那些曾经辉煌的祖先,但却不得;大人们说,他们也找不到,那都是族谱上说的,是一种祖上流传下来的记忆。
我突然想起莎士比亚的一句话:“不论你是平民,还是贵族,一旦放入棺材,一样无人问津。”
一旁的大人们,在忙着给我的祖母烧纸,其中大姑与二姑嘴里说着“思念”的话,说着,说着,他们就开始大哭;孩子们在墓冢旁玩耍,笑声在空中回荡;在祖母墓冢的一角,竟然有一处淡淡的绿色,在阳光下发着耀眼的光;不远处,一个暗褐色的浮土,蚂蚁在进进出出,忙着搬家。
我的小侄女,缠着大人给她照相,而她的身后,就是层层叠叠的祖先的墓地……
晚上,我躺在黑暗的一间小屋里,屋里仿佛浸透着永远也散不去的烧纸的味道,人们还在隔壁大声谈笑,小孩子们也在无休止的哭闹……
在祖母的忌日里,我却品尝到了生命的况味。
【篇七:年味悠长】
小院竹篱,风花雪月。
岁末,终于不忍奶奶的絮叨,卸下一身风尘,回家。
“爆竹声中一岁除”,经过长途的颠簸,我来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地方——一个叫做故乡的地方。田野中不知名的野草忘情地舞动,连稻草人的身上都贴着个明艳的福字,真是喜气洋洋。
我与爸爸走在鞭炮屑铺成的“红毯”上,打量着这熟悉的故里,一切还是最初的模样。奶奶位于村口喂羊,爷爷于厅堂独自一人饮酒,七大姑八大姨位于巷口闲聊琐事。
家里用的还是那种老式的木门,推时伴随吱呀吱呀的呻吟。
爸爸皱了皱眉:“老头子,和你说了多少遍把门换了、把门换了就是不听,到时是家里进了贼,连哭都来不及。”
“臭小子,别把城里那套带到乡下来,就算大门大敞着也啥事没有。”爷爷咂了口酒,不慢不紧地回答。
我与奶奶听着他父子俩的对话,乐得偷笑。
我拿着崭新的透明胶充满干劲地正准备贴春联,爷爷却端来了一碗浑浊的米色液体,他麻利地拿出一叠红纸,齐刷刷地拿出文房四宝,戴上那老学究的眼镜,大笔一挥:合家欢乐财源进,内外平安好运来。依旧如当年的意气风发。他用刷子蘸着浆糊涂满了红纸的背面,踮起脚把他们慢慢抚平贴到红柱子上。
“恭喜恭喜”,互道祝福的声音充盈了整个房屋。在这些人中,村民数量总是多于亲戚。浓重的乡音在年味的包围下擦出了各色火花。这个人作揖,那个人拱手,塞你一包瓜子,给我一堆喜糖,笑容满溢眼底。
一排排的腊肉鱼干晾在院子里,趁着阳光潋滟之日。灶台里的木柴烧得噼啪响,蒸笼里的馒头香味四溢,厨房成了温暖的心脏。巷子里的灯笼亮起来了,土烟花放起来了,红烛点起来了。奶奶生好炉火,大家一起喝茶守岁,足够抵挡一夜的风寒。直到困意终于袭来,我才入睡,而爸爸坚守到了黎明,放响正月初一的第一鸣炮仗。
清晨,我坐于雕花窗下,听鞭声,看秧歌。城市的繁华终不及乡野。原以为岁月斗转星移,故乡却只老去了那么一点点。
岁月静好,年味悠长。
【篇八:关于乡音方言的作文】
我向来是不太爱讲江山话的,倒不是觉得过时,或者说过时只是一个次要因素,主要还是因为讲不好,在外地待到八九岁才回到老家重新拾起的这门语言对初学者甚是不友好,每次开口都像英语课上被老师叫起来念单词一样,磕磕巴巴,别别扭扭,可谓说者不适,听者皱眉,长辈偶尔倒也会调笑着纠正,可这在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看来,简直是在戏弄她的尊严了,越纠正越反感,久而久之,等真正想说时也只能徒劳地张张口,憋不出一星半点的语句了。
有时我觉得这也不单是我的个人原因,家乡话在日常生活中被使用的太少了,学校里更是白纸黑字地写着“说普通话”,而且它似乎也不怎么被重视,家住广东的表哥,每每唱粤语歌唱得眉飞色舞,那是他人母语的温婉之处,他人母语的价值所在,可这江山话却似乎天生欠“柔”,讲出来那叫一个“铿锵有力”——像吵架,不好听,真不好听。
可也到底难以忘记它的好。那些夜里,和父母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听他们用乡音低声交谈,断断续续的声音在空气里摇摇晃晃,抱着我的那个怀抱会因此颤动,那是说话时胸腔的振动吧,半梦半醒之间我这样想到,又觉得意外的像一曲节奏独特的摇篮曲,哄着一个或是三个游子入睡。舅舅给儿子取名叫“毛俊哲”,与江山话的“眼睛”同音,每年回家少不了要被七大姑八大姨调侃,我们叫起小表弟的名字时也总忍俊不禁,个中有趣,想必不足为外人道也。初中时搞怪在早读课将文言文用江山话大声朗读,意外的得劲,到高中后了解到江山话与古语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由感叹自己曾经玩笑般的举动倒还真有几分科学依据,像是无意间与古人来了场对话,说不清的缘分。
到了这些时候,语言已经不再仅仅是声音的表现了吧,它更像是由记忆与情感堆砌成的一个“家”。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也不过如是——令我感动的不是面前的人,而是透过这人我隐约看到的那条河,那棵树,那座屋子,那些人。
那么又何必拘泥于发音本身呢?纵然我不能流畅的说出我的家乡话,但我会在说“子曰:……”的时候给我的朋友得意洋洋地介绍,这个“曰”和我家乡话同音呢。是,或许几代之后,我们说不出正宗的家乡话了,但我们可以用普通话铿锵有力地读出文言文,在那更广大的空间里,寄放我们的乡愁,这难道不也是另一种形式上的“乡音”吗?
方言正在消失……谁又说得清,这“消失”不是像水汇入海那样,融于我们的生活之中?
【篇九:我有一个梦想】
小学升初中这个时间段,我突然萌发了一个梦想。那就是——当一个药剂师,做一个著名的药剂师。
我想要用自己的双手制造出“后悔药”、和“长生不老药”,你看名字我都想好了,“再给你一个选择”、“永远活着”。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妈妈、爸爸、爷爷、奶奶、外婆、外公,告诉我的七大姑八大姨。可他们所说的第一句话都是“为什么呢?”,妈妈甚至还说“你如果发明这个药的话,得祸害多少人呀!”想想也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病人,被病魔所折磨,他们都恨不得,病魔能够快点把他们从这个世界上带走。可我不一样,我觉得活着才是最好的,我希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能够永远活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个想法是从上个星期天说起:上个星期天,妈妈带我去苏州园区中学参观,我在车上梳头时,发现有一根粗糙的头发,有一大截是白头发,我一看就不是我的那就是妈妈的,我顿时就觉得很难过,因为妈妈长白头发了那就说明妈妈老了,妈妈还能陪着我的时间还有多久呢?
我越想越难过,不经哭了起来,泪水就像雨水永不止歇,不断的倾斜下来,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我要当一个药剂师,要为这个世界上,有所后悔的人,给他们第二次机会,“长生不老药”是为我的家人制造的,我想让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永远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分开。
当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要为这个虚幻的“梦想”而奋斗,好好学习,将来在不管在哪个领域为国家做出我的一份微小的贡献。
【篇十:这年过得真冷清】
过年了,好不容易和远在天涯的亲人们团聚,本该团团圆圆的。可是,因为手机,这年过得异常冷清。近在咫尺的亲人,却难得真心地面对面说一句简单的:“新年快乐!”
天气骤冷,但人们沉浸在过年喜庆的氛围下,丝毫不觉寒冷。外婆家里灯火通明,我的七大姑八大姨等等亲戚都赶来跟我们一起团聚。一大家子人在外公的威严下,安安分分地吃着年夜饭,不时地嘘寒问暖,和和睦睦地看着春晚。但我看见有些亲戚手机一响,也都心照不宣地瞄了一眼。我揣在兜里的手机也不安分地“嚷”了一声,我躲闪着长辈们的目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一个微信红包。“呀!三元二角,不错!”我轻声叫道,看见其它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赶紧把快要从嘴边流出来的话给咽了回去。
吃完丰盛的年夜饭,亲戚们都陆陆续续地下桌。我迫不及待地奔向柔软的沙发,掏出手机,熟练地打开微信,抢红包,和朋友发消息。
我抬起头,环顾了一圈宽敞的客厅,亲戚们都埋着头,专心致志地看手机,或靠在沙发上,或靠着椅子。电视里热情洋溢的人们欢乐地跳着舞,而此刻,客厅里十分冷清,桌上可口的瓜果零食没有人动,只有电视里那优美的歌声在空寂的大厅里回荡……
我饶有兴致地拍下这一幕上传到朋友圈,在这一刹那,我觉得心里涌起淡淡的苦涩。
团聚的时刻,从前热热闹闹、谈笑风生的场景,都因为手机而不复存在了。手机固然有它的益处,但一句最真挚的祝福:“新年快乐!”何不比手机屏幕上的千言万语可贵呢?
我们要珍惜身边的人,不能让手机成为人与人之间那道深深的隔阂。在亲人团聚的新年里,放下手机真正地陪伴亲人,在这寒冷的冬日,为亲人带来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