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古迹中看文化】
历史,是经过时间的淘洗沉淀下来的绯色,是一种永不褪色的信仰。
国学,在一笔一划间,在一字一句间,在苍劲的笔力间,深深浅浅地刻画着历史的面目。然而,文化不仅仅存在于国学之中,更在白墙黑瓦间,在一砖一石间,在一草一木间,显现着文化的脉络,穿越千年的时光微微跳动。
白墙黑瓦,铁栓门廊,都是历史的默默诉说者。经过几千年的风吹日晒,历史的脉络清晰地显现在现代人的面前。那不屈的脊梁,坚定的目光,沸腾的热血通过一砖一瓦深深扎根于这片深爱的土地。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徐志摩,这个满怀才情的男子,白衣翩翩,在康桥上写下不朽的诗篇。再别康桥,让我们与历史相遇,与徐志摩同感分别之情。缓缓走过这康桥,广阔的湖面,辽阔的天空,碧绿的枝条,潋滟的水波,一层一层,荡漾着情的感动,向我们慢慢接近。
康桥,不仅仅是连接两岸的石块堆积,更是连接历史与现代的桥。
撑着油纸伞,独自徘徊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雨巷诗人戴望舒,生活在黑暗阴沉的社会现实中,那雨巷就如一线阳光,照亮他的心房。他在雨巷的那头默默伫立,这头撑着油纸伞的姑娘默默走过,如丁香一般忧愁,渐渐消失在雨巷的尽头。丁香,是希望,是诗人在黑暗现实中的憧憬与支撑。
雨巷,不仅仅丁香般的雨,更有丁香一般的希望。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郁达夫笔下的秋,有秋的颜色,有秋的味道。这秋,以它独特的姿态,用落叶,用凉风,倾诉着郁达夫的浓情。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站在这秋中,静下心来,感受。
文化不仅在国学中,更在古迹中,容着浓情,携着希望。
【篇二:听那沉默的声音】
一日,参观了一幢摩天大楼,我坐电梯登上顶楼,发现那里已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大家都是为了来一睹大厦的风采,可都因人太多或无奈离开,或失望而归。
我有幸挤到玻璃幕墙边,全城尽收眼底,可心中总有一丝空虚感,虽然这景致是很壮观,可几年之后,又会有更多更高的大楼拔地而起。可就算高到与天齐平,使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一览无余,那又怎么样呢?看到的不过是些模型玩偶,而那些东西的深意是只有亲身体验才能感受到的。
我便转身下了楼,踏上归途。
走了不远,便经过几面矮墙,没人知道它包裹着什么,我好奇地翻过墙去,恍若进入了另一个与世间隔绝的境地,几十幢老楼静静耸立,斑驳的大门见证着它的历史,青砖红瓦间烙印着岁月的痕迹。没人说话,却仿佛听见:“我已堕落,我已腐朽,我已沉寂,请回、请回……
我穿梭于老楼之间的羊肠小道中,这里早已没有夕日的繁华、喧闹,偶而蹿出的几只野猫便是这里的原住民,我不敢上楼去,只是用手轻触着那近乎于断壁残垣的楼体,听着丝缕阳光撒下的宁静。小巷之中,我无法看到高耸入云的大楼,听到喧闹无比的人语声。但在这,我却听到了不曾在高楼大厦间回响的音符。
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历史与岁月的脚步,我们看到听到的她,是在不断前进的。但在这,她却驻足等待,等待着世人来发现她,发现她的真面目。
一幢老楼,是残缺的躯体,是完整的灵魂。
我欲离开,那声音又呼喊到:“我虽已经失去了光辉,但是世人们那,请不要忘记我,因为我的身上还承载着一段难以忘怀的历史,携刻着那份无比珍贵的记忆。拯救我吧!快将我从黑暗的深渊中拯救出来吧!”
【篇三:其实很美】
偶然一次,去乌镇旅游。坐在开去那里的大巴上,我听见一个孩子说:“唉,不就一堆老房子吗,有什么好看的?”我不置可否,心中有多少神往,也无法抑制住好奇:是啊,为什么乌镇会惹得那么多人慕名而来?
于是,我毫无防备地走进了这样一个静谧的小镇的怀抱,像是戴望舒的《雨巷》中那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我缓缓彳亍在这悠长的青石窄街,路过了数不胜数的人家,它们无一不是敞开着房门,安静地等待着过客的来访。有时也有这么几个老奶奶,独自蜷坐在门边。他们的皮肤就如同那不知经过了多少年月的木门板,斑驳了曾经清新秀丽的容色,却又有那样一种不可名状的神奇美感,就深藏在那一道道皱纹中。他们是那么一致,总是望着屋檐底下的那片天空和一座座老房子,虽然眼神已经混浊不清,却时不时涌出些类似温暖的感觉,和着这街巷中黑米糕淡淡的香味,勾勒出令人陶醉而哽咽的感动。
此时,我的兴致愈发高涨了。我是发现了乌镇的那一份魅力,但似乎还远远不够。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充斥着那样一种莫名的舒心,激发着我去读它更多。
我走过了街中的一条小桥,伫立在中央向河岸边那白墙黑瓦间的一丝缝隙望去。正值黄昏,那狭小的缝中漏出一点橘红的光辉,它似乎并不着急离开,而是轻轻地、慢慢地在那一道道的粉墙上晕开,恰如意兴阑珊的画师用最沉稳的力量执笔,用朱砂般的颜色描绘心中的圣地。我看得有些痴了,平日浮躁的心绪,此刻在乌镇的画笔中沉淀,宁静无烦恼。
天一点一点地暗了,灯一盏一盏地亮了,我还不舍地在街上徘徊。不知为何,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么一个故事:曾经一位僧人,每日只在小街上游行,最终有一天走回了寺中坐在榻上便圆寂了。想必他是在如这一般的街巷中穿梭着的吧!看着这河水中被晚风柔柔托起的微浪,望着这清透如玉的月色,在青石板上碎开,若是再生活上几十年,如何不叫人静心,又如何不参悟禅机?。
后来,我又去了许许多多的著名的水乡小镇,却再没有一处像乌镇那么特别。我终于相信,每一个地方都是有气质的,而乌镇那砖墙间刻满的沧桑,那人们眼中的温暖,那小巷间似有似无的黑米糕的香甜,和那河畔间萦绕的静谧和清新,我总难忘怀。
其实,这样的沧桑与宁静也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