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与妈妈的距离】
那天,我与妈妈相距只有1米,而心的距离却有100米。
一场不可避免的争吵。妈妈面红耳赤,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要喷出火来。我则倔强地昂着头,直视着妈妈,亳不示弱。随着一阵掌风刮过,我的脸立刻觉得火辣辣的。妈妈手中的玻璃杯摔在地上,碎成了一朵花。
第二天,我与妈妈相距3米,心的距离变成90米。
我漫无目的地更换着电视频道。直到爸爸叫我,我才不情愿地来到饭桌边,无精打采地拿起筷子,随便夹了几口菜便回沙发待着。一会后,妈妈把碗端到我面前,说:“吃饱才有力气跟我赌气。快吃,小心噎着。”昨天的争吵记忆犹新,仍记得那“一地玻璃”。
第三天,相距9米,心的距离转为50米。
满桌的作业折磨着我,我有点头昏脑涨。妈妈端着牛奶走进房向,把杯子轻轻放在我前面,心疼地说:“喝了吧,提提神,早点睡。”想想两天前的争吵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
数日后,相距0米,心的距离也是0米。
心烦意乱的我打开手机,准备与好友聊聊天,却意外收到一段留言:“妈妈知道错怪了你,但妈妈也是为你好,长大了你会明白的。”我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几天前的争吵彻底模糊了。
我和妈妈再次有说有笑,没有了距离。
【篇二:观察苍蝇】
星期天,我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突然听见嗡嗡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我寻着声音的方向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讨厌的苍蝇在客厅的地板上摔了个六脚朝天,翅膀在地飞不起来了。
我很好奇,蹲下来看个清楚,这只苍蝇好像正慌得不亦乐乎,用脑袋和后脚顶着地拍打着翅膀,在地上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地哼着歌儿,转着圈。大概持续了两三分钟左右,它不动了,我以为它死了,拿出放大镜一看,原来没有死,可能是玩累了,中场休息。从放大镜中我发现苍蝇有六只脚,分成两排,相互对称成三角形,三只单眼,两只腹眼,腹眼是由无数只变换色彩密密麻麻紧紧相连排在一起的小眼睛组成的。就像向日葵,六边形,成峰窝状半球,如同一个奇妙的万花筒。
苍蝇看东西,要靠脖子和身子转动才能把眼睛朝向物体。苍蝇的眼睛没有眼窝眼皮和眼球,眼睛角膜直接与头部连在一起,看见它一动不动的睡在地上,我用手一拍,这只装死的苍蝇居然借着我的掌风瞬间飞得无影无踪了。
为了更近一步了解苍蝇,我上网查看了一下资料,苍蝇会传播细菌,人们讨厌它。不过,苍蝇也不是一无是处,人们在苍蝇的启示下,制成了小透视镜照相机等有用的工具,苍蝇还可以传播花粉,去一辈子过着被人们追打着的逃亡生活。这就是我对苍蝇的一点了解和仔细观察的记录。
我建议在不影响卫生的情况下,给它一个自由飞翔和生活的空间吧!
【篇三:有时我是武侠演员】
在班级里,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只是会笑场,所以很少在音乐课边演边唱的环节有好成绩。但是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我的演技就会超出原来的水平。
我最爱演的是武侠决斗的桥段,还记得有一次课间,我和好朋友陈昊翔一起去演招数对决。我第一招就是小说里的“亢龙有悔”,做出一副准备出招的样子,右手突然伸向他的胸口。
他一招“龙飞凤舞”抓住我的手,要反攻我,我又一招“一阳指”往他身上刺去。他又将身子一转,闪开招数,又是一击“震惊万里”……我们打到了上课,掌风未尽,但还是先上课了。
就在今年,我和一位弟弟去永嘉玩,我们在那也进行了一场功夫对决。我们俩在跑岩上对决,边上的山水是我们的背景,我当洪七公,他是黄药师,我拿着一根长树枝当“打狗棒”摆出一副架势,冲上前,使出了所有打狗棒法,弟弟也敏捷地躲开,我们打了好几回合,全思全力地去打。有背景,有演员,真和电视剧里一模一样。
打完了,家长们夸我们是小演员,我们很高兴,也许当武侠演员也是我的特长之一。
我的另一个好朋友赵煜是我们的观众,我把陈昊翔打倒在地时,他就会大喊:“打得好,再来一招亢龙有悔!”举起拳头兴奋的挥舞着,仿佛他也是演员之一。
有这样的演技,也许我未来能去当演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