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收获】
以人为鉴,可获为人之道。——题记
在一个偏僻的村庄里,有着一户十分普通的人家。
一天,一个断臂的乞丐上门乞讨,母亲说:“你把这些砖搬到后面。”母亲随后指向后院那搭得高高的砖堆。乞丐生气地说道:“不给东西就算了,竟然还让我搬砖!两只手还好,我就只有一只手呀!”母亲并不生气,而是去砖堆前,用一只手将砖搬起,说:“你看,一只手也能搬砖。”妈妈不慌不忙地回答他。乞丐无语应对,只好开始搬砖,一块,两块,三块……终于在两个小时以后,砖搬完了。母亲给了他20元钱,他便伴着夕阳走了。
以后,他每天都来搬砖。从前院搬到后院,再从后院搬到前院,就这样一年复一年。我问母亲:“妈妈你到底要把砖放在前面还是后面?”母亲说:“它们放在前后都一样,可它们对乞丐是不一样的。”
数年后,破旧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男人走了进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当年的那位乞丐。他是向母亲道谢道:“谢谢您!如果不是您,我现在还是一位乞丐呢!”男人说,“我想请你们到城里住,房子已经买好了。”“不,我们不能收!”母亲说,“因为我们都有两只手,不能收一只手的人买的房子,所以你还是把这房子给那些一只手也没有的人吧。”
在这件事中,我懂得了要默默地帮助别人。
以人为鉴,可获为人之道。我们要用一双慧眼和一颗慧心从别人身上获得更多的精彩。
【篇二:再见了清平村】
正午的艳阳直射在朱红的墙砖上,我站在门口温热的砖堆上,左手捏着一块板砖,脚下的砖块上有几点缩小中的汗渍。表弟就站在我身边不远处,刚把一块红砖放下,手还按在砖块上,突然压低了身子。
“快!全员隐蔽,二叔……啊不对,鬼子到了!”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握起身边的一把玩具手枪。我和其他人都放下了手里握着的砖,慌慌张张地跟着他蹲下。
我们现在在清平村的一片砖堆上。砖是二叔盖房时剩下的废砖,没人要,也没人管。这里就成了我们玩打仗游戏的“基地”。砖堆最里面的一圈砖被我们掏空了,变成了带射击孔的掩体与坐着磕屁股的板凳。
“哥,你那边的,你,这边。”表弟装出副团长的派头,用玩具手枪指着左侧的枪孔,另一只手指向右侧的枪孔。
二叔正慢慢的走着。右腿刚刚抬起时,眉心,心口,左手各挨了一发橡胶子弹。
“喂,小崽子们,注意点安全。”二叔放下了腿,转向我们这边,脚边落着三粒圆圆的橡胶块,眉心处有一个小小的凹陷,表弟直起腿,胸膛高出半截掩体。
“喂,二叔,您应该已经死了,我刚刚爆头了呀!”“行,行,二叔走到那边了再算我死吧,哈哈哈”。二叔脸角上扬,喉头一动一动,发出有点嘶哑的笑声。
二叔走远了,我们全都站起来,顺手又抄起半截砖头,放在掩体上。我们长高着,掩体也长高着,阳光倾斜着,挥洒在我们身上,我看着表弟的脸颊,几粒汗珠划落着,反射出一片金光。头发也沾着水,头顶似乎升起了水气。
“喂,你什么时候搬去新家”。我紧紧地眨了下眼,缓解鼻头涌现的一点酸楚,汗水申掺了一丝泪珠。
“别一副我要死的样,不就去焦作么,又不是不回来。”表弟没有回答我的提问,眼角处似乎多了几点汗珠。
这是我最后一次在清平村的经历,这也是我与清平村无言的诀别。
第二年,家中的樱桃熟的时候,一树的绿叶随风摇曳,红通通的樱桃随着随着枝条摇晃,骄傲地向着世人昭示他们的成熟。这一年,我和表弟都上了初中,课业的大山压制了我们的幼稚,逼迫着我们成熟。
手机闪烁着,通话的按钮变成了红色,电话通了。
“今年去清平村么?”
“不了,作业太多……”
也许,我们告别彼此,告别村庄的同时,我们也与我们欢快无忧的童年一同作了诀别。
【篇三:心中一片月】
一点点光,洋洋洒洒的。月亮静静地伏在在远处的那一片云彩上,傲人的神情,像极了西太后。
小时的我是十分讨厌月亮的,月亮对于爷爷来说,没多大诗意,只是意味着吃两个花生米,然后洗洗睡吧。爷爷对我管教比较严厉,每到这个时候就要强令我睡觉,但谁又知道一个小孩对玩耍的渴望有多大呢,估计也没法用数字计算,因为每当月亮在东边的那个梧桐树露出来的时候,我就招呼着小伙伴,咱们跑远点吧!
“回来、快回来!”爷爷在街道那边的路灯下喊着,引起连锁反应,就像石头扔进水里,激起了千层巨浪,像在树下吸烟,点着了森林大火。许多户人家里也传来了高高低低的喊声,但我们没一个人扭头往回跑。
孩子们只是愣了一愣,看后面有人追过来就呼啦一下,做鸟兽散了,有的藏在树后,有的爬上了柴垛子,有的趴在棉花堆里,家长们匆匆赶到,却只能大眼瞪小眼。
人呢?有几个跑得慢的,被大人发现了,从砖堆后一把揪了出来,大声训斥一顿,像拎小鸡似的拎回家里,又是一顿训斥。
几个同伴嘻嘻地笑着笑出了声,又连忙捂住嘴,生怕被大人们听到。就这样玩累了的就主动站出来,各回各家,后来大人们也好像习惯了似的,不再找我们。大家对此不大高兴,也就没了玩的兴趣,但还是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童年的月是那样的远,是那样的陌生,但又近在眼前。
月光是恬淡的,柔和的,尤其是乡下的月是醉人的,也是最耐看的,一看几个小时也不嫌厌烦。那是童年的梦,童年的笑,童年的一片月。
然而现在,这一切却早已无处可寻,只剩下机械的冰冷的五花八门的霓虹灯在眼前跳跃,只剩下对童年记忆的两行泪,只剩下所谓的白日梦了。
那时无比讨厌的月亮,在现在看来却是无比亲切。时光不老,只是蒙上了一层薄灰,心中的一片月儿不老,那是每个人面具后最真挚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