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最敬佩的—个人妈妈】
她虽不是将军,却立下无数功勋;她虽不是文豪,却谱写了不朽的诗篇。如此平凡、如此年轻的她,像一滴滴无声的春雨,时常滋润我那颗幼小的心,在她的呵护下,我幸福地成长,她是我最敬佩的人!
小时候,我觉得她老是说个不停,如同那一台大大的“机枪”对我“突突”不停扫射。我觉得她很爱生气,老是对我破口大骂。我还觉得她十分小气,我想要的东西,她从不买给我,嘴里一直叨叨着:“买那没用,快点回家!”
可随着自己慢慢长大了,我渐渐觉得她的美好,细细想来她还是蛮好的: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抖就会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那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让人看到后以为是两颗晶莹欲滴的葡萄。还有那高挺的鼻梁、敦厚的鼻子,让人感觉十分亲切。最重要的是她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透出粉嫩的娇媚和十足的威严。她就是我最敬佩的人:天使与恶魔浑然一体的我的妈妈。
我称她“恶魔”也是有理由的,我喜欢的东西,从不能拥有,在她眼里只有书才是王道。“书中自有黄金屋”的话一直在我耳边鸣响。可真正让我改变的,是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当时我在熟睡,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大声喊道:“地震了,地震了快跑呀”。妈妈听到之后,抱起我就跑。可跑到三楼时有一位妇女摔倒了,楼上人都匆匆逃离,没有一人来扶她,妈妈看见后不顾死活跑过去扶她。那妇女起来后,也不道谢,抓起地上的钱包手机就往下跑。
妈妈因错过那几分钟的美好时光,慌乱之中,妈妈被楼梯间的杂物绊倒,妈妈紧紧地抱着我说:“宝贝没事的,不怕不怕,妈妈在这儿。”鲜血染红了妈妈的衣服,从妈妈的衣服顺流在我脸上。我紧紧地依偎在母亲的死死的怀抱里,听妈妈难得的轻声细语:“宝贝,你知道妈妈为什么让你读书吗?”妈妈抽噎到:“妈妈小时候没上过什么学,啥也不懂,让你读书,只是为了你有个好的前程着想,将来别像妈妈一样半个文盲,虚度青春,琳琳,你别怨妈呀。”妈妈的一番话让我肃然起敬,尽管为了让我上学,她虽然武断地剥夺了我的原该快乐的童年,但我从心地里更加敬佩她,她是我见过最美丽、最有主见、最为孩子着想的母亲!妈妈,我敬佩你,是我最敬佩的人!妈妈,我怎能怨你呢?
我觉得人生下来最美丽的句子是:“妈妈,我敬佩你”,最甜美的字眼是“母亲”。我敬佩妈妈那无私的胸怀,敬佩她那不惜引来怨恨却十分“武断”的精神,我最敬佩她那舍己为人的高尚品质!
母亲,我最敬佩你!
【篇二:珍视这最好的馈赠】
山下英子的“断舍离”对于整理家居,改善生活不可谓不是妙招,在日渐拥挤的今日更见价值。可是在我看来妙则妙矣,却终有缺憾,难以苟同。
日常之物,虽有眷恋,倘若非要割舍。纵然内心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若狠狠心,想来放下并不困难。自然“断舍离”之术的效果也立竿见影,显而易见。
可对于那些满是回忆,记录着我们曾经美好的旧物,纵然无用,又怎能那么轻易告别?一件旧衣,一个玩偶,几册泛黄的书本,虽已无用,却又饱含深情。它们就像洒落在时间褶皱里的断了线的珠子。每每在静谧的夜晚,抑或沉思的清晨,睹物忆旧,便会在我们内心深处荡起温暖的涟漪。于这样的旧物,我们怎肯轻易告别;于这样的情丝,我们怎愿轻易斩断。
奢谈“断舍离”,那是因为人们只看到了外物的功用,却无视它深厚而富有蕴藉的底色,它所承载的那些过往云烟,很难就这样简单断舍,从容放下。
轻言“断舍离”,莫不也是一种武断。除了那些人们希冀珍藏永远不愿流逝的美好,即使是那些曾经的痛苦、不幸也并非“断舍离”就可轻松处之。
倘若真可如此,南唐后主李煜该是早想和过去挥别,让那一江的愁绪随着滚滚的春水东流而逝。如果真的一个转身,便是崭新的人生,难道他不想就做个乐不思蜀的刘禅吗?忘却烦恼,自在逍遥。可这样的他还会是我们代代吟咏,感动不已的李后主吗?他的伟大,正在于他的一切,幸与不幸,浮华与落寞,苦痛与欢乐,都早已融入他的血液,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他所珍视和所不堪回首的,他都无法选择,无法逃避,因为世间没有哪个人可以将生命割裂。
“断舍离”固然是一种美好的人生愿望,可当面对实实在在的生活,面对何其短暂的一生,我们又怎能轻言“断舍离”。无论是人们希冀永存的美好,还是那些避之不及不愿忆起的苦痛,我们都难“断舍离”,也非“断舍离”就可简单了事,我们唯有欣然面对,坦然接受。毫无疑问这些都是生命给予我们的最好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