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有你真的很幸福】
有的人穷尽一生去寻找幸福,却往往忽略幸福的本质。
我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每天最快乐的,就是等着父母发零花钱,最伤心的,当然是陪伴我写不完的作业。我有个妹妹,当然我并不“喜欢”她,因为我必须分一半的爱给她,当然,相对的我也会收到同等份的爱。
我的一生可以说是平淡到无聊吧,就如我们常说的“生在福中不知福”。可是,到底怎样才算幸福呢?
从小时起,父母为了培养一个独立的女孩,将我孤身一人送到大城市中。作为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我也渴望能一直待在父母身边,突然的分别,让我的内心如燃烧的白纸一般,最后只留下遍地的灰烬。那时的我只能不断地问自己一个问题:“到的什么才是爱?”
四年级时,我生了场病,当时我还在学校上课,我依稀的记得,尽管老师讲的是怎样有趣的内容,我只能听见耳边嗡嗡的鸣叫声混杂着同学们朦胧的笑声。我趴在课桌上,浑身无力,肚子感到如绞肉般的痛,四肢抬不起来,眼中只剩下一片白雾和滴不完的泪水。同桌见我不对劲,悄声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要我给老师请假吗?”我微微点下头,便被抬到了医务室,但我的病似乎必须去医院,只好去叫家长。
在那之后,我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我被一个宽大且温暖的怀抱揽在怀中,睁开眼想看看,只看到那胖胖的脸颊以及黑黄的脸:爸爸吗?是爸爸吗?爸爸我真的好难受呀。想说出声,却再无力气了。我就这样一路小跑的被抱到了校门外的车上,爸爸将我轻轻地放下,据说当时一路直奔到成都的人民医院,当时已是晚上,等停好车,爸爸背上我,就奔向了咨询处。当时的我大概有七八十斤,而父亲也上了四十岁。背上的我感到它的肉一颤一颤的,他一直都很胖的,背上快打湿完了,摸起来像一块怪味的抹布。这儿窜哪儿窜,最后不知发生了什么,父亲挺了挺身子,似乎做了个不小的决定,毅然地将我再次背到了车上,离开了。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旁边围了好几个人,一位大姐姐摸了摸我的头,说:“小妹妹,不要紧张,很快就结束了,你爸爸会在外面一直等你的。”不知是被打了麻药还是听见了这句话,我很快就睡了。又一次的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父亲躺在我身边,脸上布满了疲惫,睡得很安稳。一股暖暖的热流攒动在心间,心上的锁链被割断,让我感受到真真切切的幸福与爱。
幸福的本质,不在于获得的多少,而在于你如何去感受它。
【篇二:我的大学生活】
时光飞逝,转眼间,高中三年已然过去,我站在梦想中的大学校门前,举足迈入属于我的大学生活。
时值初秋,风清而凉,菊淡而香。校园里,安静而恬淡。我快步走向新生咨询处,在那里,我遇见了接待我们的学姐。
安置好行李,我和学姐边散步、边闲谈。突然,一列自行车队从身边驶过,领头的是一位双鬓斑白的老先生,车上还带有锄头之类罕见的农用工具。见我诧异,学姐笑着说:“这是农学系的师生,这会儿,大概讲到小农经济了吧,这不都到郊区荒地开田去了,听说田地经营的好坏还计入成绩呢。”“会有动手实践呢。”我想。
走进体育馆,只见一大群男男女女围成一个圈顺时针转着,时不时停下来,做些奇怪的动作,之后又接着前进。学姐说:“这是韵律操,是田教授特为陶冶情操、修养身心独创的。田教授虽然已经退休,但仍时常来学校转转,和同学们聚聚。”顺着他的目光,我望了过去,的确有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夹在人群中,他红光满面,全然不像退了休的人,正和同学们笑着、闹着。“这里的师生关系还蛮融洽。”我心里说。
走入教学大楼,伴随着柔美的钢琴曲,不知从哪个方向飘来一丝丝香甜的甜品味,学姐轻描淡写地说道:“料理课,每周都有的,此外,我们还有家政课、礼仪课、经营课……”她话还未说完,我就急切地插嘴道:“怎么可以,那些主课呢?”“不急,在大学一年级,课程表就形同虚设,每个同学都会按自己的兴趣爱好去上课,主管老师会根据个人爱好及各科学习能力,掌握每个同学的资料,然后对每个同学进行课程规划,最后每个同学都会有自己的课程表,这样既不会埋没天赋,又不会浪费时间。”“怪不得,可人数……?”“你没发现学校的人很少吗?其实只有1000人,我们的校旨是‘打造人才,贵在求精’我们就是要培养富有创造力、对社会有用的人才!”她不无骄傲地说。
“孩子,醒醒。”我猛地睁开眼,发现妈妈正在旁边关切地看着我,原来是我在电脑前睡着了,我不禁恍惚了,可随即又清醒过来,看着电脑屏幕上耶鲁大学校报对中国大学教育进行批判的文章,我感叹不已。但是,中国的教育还会发展,一定会发展,忆当年孔孟之盛傲视天下,看今朝中国教育定会赶超西方!
我期待,我的大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