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副半截手套】
“叮铃铃”的放学铃声响起,我习惯性的拿起那副半截手套。这双手套是爸爸给我买的,学校里没有取暖设备,每到冬天,我的手就会冻起一个个红疙瘩,又疼又痒。还记得当爸爸发现我的手冻了以后,红着眼圈跑了二十几里路到集市上特意为我选了这副半截手套。每当戴上它,双手暖暖的,我的手再也没有了冻疮。
摸着这幅手套,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上星期。上个星期天,我在家写作业,喊了三四声“爸爸”都没听见他应声,我奇怪的跑出去看看:他竟然又在戳弄那破手机了!我心里一股火气不由得窜出来,一把抢过手机:“手机怎么就那么重要啊?啊!我喊你三四声你都听不见!再看,我给你摔成八瓣!”“我爱看不看,小丫头片子,你还想管我吗?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就这样,我俩开始了一场大战。当时仿佛彼此面对的不是父女俩,而是与生俱来的仇敌。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两败俱伤。
在校待了一个星期了,心里的气渐渐消了,再想想爸爸,真的不容易。天天在外面干活,夏天脸晒的锅底一般的黑,冬天脸被风吹得粗糙,有时竟然还开了小口子,手心的茧子永远是厚厚的,咯人!我的鼻子有点酸:爸爸也就饭后休息时有时间玩玩手机,我干嘛要对爸爸那么苛刻?我是个孝顺的女儿吗?
无精打采的收拾好书包,抬眼向窗外望去,大门口已是人山人海,电动车、摩托车、小轿车把校门口塞的满满的:爸爸还会来接我吗?他还会在门口的老地方等我吗?他会来原谅我这个不懂得体谅人的女儿吗?拎起沉甸甸的书包,慢吞吞的迈着步子。书包很沉,有手套隔着,并没有感觉勒的手疼。北风呼呼的刮着,偶尔飘下零星的雪花来。
刚走出校门,我一眼看到了他:矮矮的个头还不如我高,缩着脖子遮挡着飘飞的雪花,不时的向校门口张望着。“爸爸……”原本想好的倔强的沉默不知哪里去了,我跑过去。“快穿上大羽绒服,怕你路上冷,特意给你拿来的。”我站住,乖乖的伸出胳膊。不需要仰视,我更仔细的看到了他:依然黑黑的脸庞,笑起来眼角全是深深浅浅的皱纹,头顶已近半秃,亮亮的,唯一剩的两鬓的头发也已经花白,不知是我长高了,还是他老了,竟然还比我矮半头。我赶紧扭过了头,他怎么老的那么快!
他给我穿上羽绒服,把我的半截手套取下来,却把自己的皮手套给我戴上:“天冷,别冻着我的宝贝女儿!坐好了,我们回家喽!”
雪还在飘,我跨上摩托车,靠在爸爸并不宽阔的脊背上,身上暖暖的,心里也暖暖的!
【篇二:半截尺子】
看着一块破碎的尺子,虽然有点脏,刻度都看不清楚了,但它却见证了我和朋友之间的友谊。
那是在一个下雨天发生的事。那天我迎来了慧泉每学期的分班考试。我心事重重,因为妈妈只允许我被分在火箭班。而且今天心情也不是很好,出家门时清东西,也没有清清楚。
临近考试还有七八分钟,老师让我们先检查书包,只拿出笔盒。其余的物品,老师会暂时替你保管。我拿出笔盒仔细的将文具看了一遍,发现尺子不见了,心情更沉重了,仿佛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我的心里。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浪费,我越来越着急了,不禁流下了眼泪。
这时,一个清澈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我抬起头来,仿佛看到了救星。她问我为什么哭了起来,是不是怕考砸了。我觉得她的声音,就像微风拂过风铃那样好听。我擦干了眼泪,向她诉说了事情的经过,顿时心里轻松了许多。可我向她说起尺子的事情时,她遗憾的说,她也只有一把。我说没有关系,用笔盒也是可以的。她又说我想想办法。
过了几分钟,“咔嚓”我听见尺子被掰断的声音,但是不敢确定。这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是那个女孩儿,她竟然将她的尺子折断了。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考试的最后一分钟之前朝着我笑了笑。
考试的题目中果然有一道连线题,我做得很认真。考完试后我去找她,询问她的姓名。她说她叫姚芷芊,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从此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回家后我把尺子一直放在桌上,很珍惜,因为这是见证我和朋友友谊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小物件。
【篇三:记忆深处的半截直尺】
每当看到那半截直尺,我的脑海中就渐渐浮现出那天发生的事。
这天,我和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去上学。一到班上,就想起了我好像有东西落在家里了,我赶紧把文具盒拿上来,打开,不好,老师千叮咛万嘱咐要带的直尺忘在家里了。就当我忐忑不安时,“叮铃铃……”铃声突然响起。
这节课是数学课,老师每次都让我们用直尺打横线。今天我没带直尺,老师发现后肯定会批评我的。我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跳急速地加快。突然,我想起了同桌周芷清,我压低声音地对同桌周志清说:“周芷清,你的直尺能不能借我一下?”周子清看到我急切的神色,二话没说就把她的直尺撅成了两半,一半递给了,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用真诚的眼光看向他,表示我的谢意。
以后,每当我看到这半截直尺,我的脑海中就渐渐浮现出这天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