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留痕】
简简单单,轻轻浮浮,就是我了。
正是这种随遇而安的性格,淡淡的笑才能一直浮在面颊上,不求立意与深刻,开心就好,看一点便会满足,避免与尖锐目光的直接对视。
像刀刃在冰面上划过一样,我飞快地在从未涉足的悠哉里一闪而过,留痕,穿越,曲终,或许我曾遗留下的轨迹会很快被后来者掩盖,但我不为此恐惧,因为这此微微留痕足够令我在闲暇时细琢,呷一口清淡的无名的茶,就是这么简单。
不奢望世界能馈赠我多少,毛主席说,这个世界终究是你们的,我左顾右盼,只想在世界上掏出一块,能够容下我。简单的人,往往要求更加真实。
我会在午休时,稀里哗啦地翻当天最新的环球时报,16开,却浓缩了地球一天转下的产物,传媒的发展真的很神奇,我还会不时地圈圈点点,像一位孜孜不倦的政客,又像一位指挥家在我小小的卧室里指挥五大洲的交响,当然我的想法无人领会,在可以作为流行方向的时代,我坚定不渝地拥护内贾德的心声只会招来不解与白眼,这一回,我连痕迹也没有留下,直接被判出局。
时常会有糊涂的问题迷惑自己。为何流传下的古文大多是悲哀的格调呢?难道他们在游历名山大川,尽收美景于眼底时,忧国忧民,感慨失意之心就非得涌起?我头脑简单,对于提问没有下文,古代悲情文字自然在我脑髓中刻录不深,相反却钟情鲁迅先生一针见血的杂文,直至要害,不拖泥带水,不做作,不打马后炮,那些讽刺与讥笑,镌刻在脑海里,审讯时代总比时代审讯你要强,先生的言行,留痕处岂是轻微?是难以磨灭的烙印。可惜我没有贯彻到底,在“与市长对话”的论坛里,我的帖以石沉大海的速度,很快就杳无音讯,我哑然,原来想留痕不是我简单地欲做即成的。
简单生活,简单感受。成不了世界的定格,我也要做不凡的过客。这些或深或浅,或明或暗的留痕我们都应怜惜,不需要在一个痕迹里醉倒爬不出来,亦不要满足自己收获的果实,快乐就好。
【篇二:冬天的雪】
新年时分,正是冬天,天气已经很冷了。我喜欢站在窗前,沐浴着温暖的阳光,也喜欢用手去接一片片雪花。我觉得,下雪的冬天,对我来说是美丽幸福、意义非凡的。
记得有一年,初冬下了一场鹅毛大雪,学校里便停课了。我会穿着红色的小雨鞋,蹦蹦跳跳地去玩雪。哪怕冻得双手发红,也要再玩个尽兴。当然,回去我总免不了一番“审讯”。尽管如此,我还是爱冬天,爱冬天的雪。
回校上课后,又下了一场雪。这雪说大不也不大,说小又不小。上体育课时,体育老师就带着我们打雪仗、堆雪人。我隐隐约约记得大家一起堆了一个“四不像”,现在想想,可真有趣。
再后来,过年了,下了一场厚厚的大雪。我并不觉得这雪像厚厚的被子。雪就是雪,哪一点与被子像呢?雪是冰凉的、松软的、美丽的,且还能成为天上的云朵,在我稚嫩的心中,雪是无比圣洁的,冬天也是无比圣洁的。要若真要说雪像什么,我觉得,与松软的面粉倒有几分相似。
这便是冬天吧!这便是冬天的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