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如果方向错了,那么前进就是倒退】
下了几天的雨,却没有放晴的趋势,黑云黑压压的遮住了天空。我独自坐在桌前,眼睛直直的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帘。
突然,一个人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在短短二十分钟内,他不停地在马路两旁徘徊。路边林立的商店里都能看见他的身影,手上的手机也没有半刻离手,我不知道他脸上的液滴是雨水还是汗水。最后,像是听天由命般抛了一枚硬币,他气愤而无奈地扬长而去。坐在窗前的我微微一笑却又开始陷入迷惘。
我随手拿了一本书,翻了翻,正好翻到王昭君出塞的故事。想到出塞,就会想到沙漠。一说起沙漠,那必然迎面扑来萧瑟,荒凉,思乡,迷惘等修饰语。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对沙漠是多么的执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正是对沙漠真实的写照。黄沙茫茫,只有几支枯枝挂在沙漠上。白天温度高,晚上气温低,昼夜温差大。“早穿棉袄午穿沙,围着火炉吃西瓜”。不正是如此吗?沙漠上又极度缺水,有时流沙也来凑热闹,特别容易迷路。王昭君也从未放弃过去和亲的决心。尽管沙漠的环境如此恶劣,即使没有另人闻风丧胆,也会令人望而生畏。她栖身沙漠,远嫁匈奴,为了人们的幸福,国家的幸福而奉献自己,人生的方向是何其高贵。
李白宁愿抛弃荣华富贵“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追求自由的个性,傲岸的性格,对于权贵的鄙弃,高擎自由的方向。屈原“虽九死而犹未悔”。当楚国沦亡时,选择与国家同生共死,只为以身许国。徐志摩一生执着的追求着“纯粹的爱与理想”最后与36岁生命盛年之际而殒命。
南辕北辙亦是如此。这个故事我们并不陌生,记得路人问过的一句话“你不是要去往北地吗?怎么反而往南边而去呢?”可这个人却说“我有钱,无论向北还是向南都会到达。”读完之后,唏嘘不已,“有钱任性”。可是他的目标与行动皆然相反,他走得越远越不可能到达目的地。
我走在路边簌簌飘零的落叶掉落在我的手心,落叶上那曲折的纹路从叶柄延向叶顶叶身。捡起另几片落叶,竟发现其纹路大同小异,大树将它自由腾飞的方向,寄托于叶子之上,随风飘扬。在这一刻,我似乎明白了那曾令我迷惘的东西——方向。
方向如风,柳树因为有了风拂才会飘逸;方向如水,河流有了水才会奔腾不息;方向如鸟如花,春天因为有了花鸟才会春意盎然……
窗外的雨停了,我打开门去寻找那雨的方向。
【篇二:我心中的家】
美丽,幸福还有温馨,这些原本属于“家”的修饰语,对每个孩子来说都是极其渴求的。然而对于我—“家”早已失去她的光彩,变得暗淡无光。淡漠是最好的药,它能给予我快乐,而不是无休止的呻吟。
喜欢幻想是一种罪过。当我看到邻居家父母带着自己的孩子去游乐场时,我总会嘲讽他:“这么大了还去游乐场,羞不羞!”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想呢。望着他们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就开始幻想着自己坐在游乐场的摩天轮上面,那种滋味,多美啊!听说摩天轮有一个很大的轮子,上面吊着一个个箱子,里面装着人,人坐好了,那轮子就开始转圈,可好玩了。终于有一次我鼓起勇气向母亲提出去玩摩天轮的请求,还没从幻想中出来的我立马就尝到了母亲棍棒的滋味。其实,花钱在我们家只有大人能说,小孩子是不能提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羞耻地意识到那个不能让我实现梦想的秘密,是钱!我们家太缺钱了。可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父母老是打我,我也是一个人呀!大人说话可以不算数,而我仅仅因为一次小的错误就会挨饿肚子、挨揍。家,你还是个家吗?
转眼间,我已经跌跌撞幢地爬到了第十八个年头了。十八岁的天空是理性与感性交织起来的天空。有一天,我对“长大”下了一个错误的定义,可我宁愿一直错下去。“长大”就是当你爱上白饭并不在挑剔菜的质量时,你就长大了。那一天,我一口吞掉四碗白饭然后匆忙回到学校,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平静地扎入题海中。第二天起来,还是照常跑到学校吃早饭,然后上课,再放学,接着又上学……结束了一天的学习,我回到家平静地从家的客厅回到房内,全家人都傻了,原因很简单,我只用了一碟干萝卜和四碗饭就结束了自己认为最幸福的时光——那时我是九岁的生日啊!淡泊的脸庞可以骗过所有人,却永远跨不过自己这道坎。尽管有些冲动得想哭,我却只用了一句名言打消了这种呼之欲出的念头——没有人会让人自惭形秽。
当我完成这件事之后,就将自己化作了鲁迅笔下的阿Q,不敢再去面对现实。直到我上了高二,才发现原来只有努力学习才能改变这一切,高兴之余,我隐约的感觉到我心中的家仿佛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