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雨中的校园】
我喜欢下雨,雨很安静、很自然,让人觉得很舒坦。雨后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新自然,惹人喜爱。
这是一个下雨天。早上走进校园,只见雨中的校园变得诗情画意,一排排整齐的雨丝挂在空中,奏出一串串美妙音符,听那沙沙声,多么和谐的小调。我顿时觉得心情舒坦了不少。看,小草小花上挂着闪闪发亮的露珠,好似珍珠一般;树枝被雨水冲刷过显得格外干净,绿色更加浓厚,小树像换了一身新衣裳;操场上早已聚了一群调皮的孩子,高兴地踩着水坑,玩得多开心啊!
雨一直下……
放学了,教室就像一只大魔术匣子,盖子敞开着,飞涌出一群接着一群的关不住的小天使;校园里就像散戏似的,成千盈百的学生,闹嚷嚷的,热闹极了。向远处望去,只见校门口早已挤满了“敬业”的家长们。每天放学,我都能看见他们准时地甚至更早地出现在门口,今天他们也是如期而至。他们多数人手中打着伞,也有人身披雨衣。他们有的两鬓斑白,有的怀中还抱着小孩,还有不懂事的小孩跑到水中嬉戏弄湿了衣裳,他们肯定也是来接哥哥姐姐们放学的吧……一时间,校门口百花齐放,校园里成了流动的花海!随着时间的流失,这片花海慢慢地散开,最后消失不见……原来此时的校园更美啊!我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这片真情也是校园里最美的风景。
雨中的校园好美!
【篇二:比高】
一直渴望保持那份童真,让自己不至于在越来越现实的世界中精疲力竭。所以我想我就是成年人口中所说的“老不大”,因为我对动画总有比别人更大的兴趣。
至今仍对《精灵鼠小弟Ⅰ》中的一句台词记忆犹新,“是你高?是我高”“你也高,我也高”。或许在你听来这只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了,可是它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给我精神上的慰藉与心灵上的滋润。
我只是很平凡的人,平凡得在人群中你会忽略我的存在。我生活在别人的光环下显得愈加黯淡,这让原本就沉默的我更加压抑。我甚至憎恨,憎恨这种平凡。可是仅仅因为那一句话,我告诉自己要“抬起头来走路”,没有天生的矮子,一切只看你是否愿意挺直了腰板。
朋友常常说:“人比人气死人”,所以她一直以来都保持着我行我素的风格,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不在乎别人的议论,不在乎别人的诧异,我很羡慕她的潇脱:“像你这样做人,才叫舒坦。”每当听到我说这样的话,她都会笑着回答我:“不是我做人舒坦,而是你做人太累了。你干什么总要与别人比出高低才安心呢?”“那你说怎么着?不与别人比与谁比?人活着就只能认命——要不断被比较!”我用深沉地口气说。“扑哧”她又笑,“拜托,不要那么‘未老先衰’!你如果真的只有比较才开心,那么你就和自己比吧。”我沉默……“真的,瑶瑶。你活得太辛苦了,你根本是在为别人而活,并不是在为自己。你怎么就不想想也许你辛辛苦苦想要追赶的人正把你奉为偶像呢?”“这……”
朋友的一语点醒了梦中人,将苦苦挣扎的我的灵魂彻底得释放了出来。是啊,比较真的是一件自寻烦恼的事。因为我们往往用自己的缺点与别人的优点在比,然后就很可怜地把自己看得矮人一截,这不是很痛苦的事吗?不过,这也只能说是人好胜的天性所致吧。人的善妒往往给自己背上了沉重的枷锁,让自己“呼吸困难”,“头脑缺氧”甚至“频繁晕倒”这又何苦呢?
“长与短”从古论到今;从西方辩到东方;从上层牵绊到下层,这样难道还不够吗?
亲爱的朋友,让我们坦然一点吧。当再有人问你“是你高是我高”。希望你能自信并且大声地告诉他:“你也高,我也高!”
【篇三:蜜蜂】
很久很久以前,蜜蜂是没有翅膀的,全身是金黄金黄的,是一种只能在地上爬行的昆虫。为什么会这样呢?
有一天,蜜蜂和蚯蚓又一起约会了。蜜蜂对蚯蚓说:“蚯蚓,我家被上次的暴风雨给淹没了,可不可以在你家住几天?”蚯蚓很和气地说:“当然可以,正好我在家里闲得很,你来和我作伴吧!”蜜蜂高兴地说:“太好了,真谢谢你!”说完,蜜蜂在蚯蚓家住上了。
过了几天,蜜蜂觉得自己在蚯蚓家住的不舒坦,便在花园里走来走去,寻思着怎样能重建自己的家。突然,有一滴汁液滴到了蜜蜂的脸上,蜜蜂舔了舔,原来是粘稠花蜜。她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办法。她请蚯蚓帮她松土,然后把松好的土衔到树上,再采来花蜜把泥土粘起来。蜜蜂日复一日,衔土,采蜜,粘合。
为了早日住上新窝,蜜蜂越来越勤快。渐渐的,蜜蜂背后长出了两片薄薄的透明的翅膀,而且她很快就学会了飞翔。
因为蜜蜂的辛勤工作,所以树上的巢不久就完工了。她的努力,让自己过上了舒坦的生活。而她不仅学会了筑巢,还学会了采蜜。她还经常把采到的花蜜分给她的邻居,还有她在地上的朋友——蚯蚓,所以大家都亲切地称呼她为“勤劳的蜜蜂姐姐”。
从此以后,蜜蜂的功劳便家喻户晓了。
【篇四:四季之窗】
罗丹曾说过“生活中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我发现了家里的美,就是那扇经常会被大人遗漏的“四季之窗”。——题记
春
春天,万物复苏,我的心情也异常舒坦。望着那窗子,外面柔和的绿色,也正舒坦的眼睛。我经常沉迷于那扇“四季之窗”,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扇叫人舒服的窗子,脱衣服时,我面向着它,做作业眼睛疲劳时,我愿意看着它。关于我为什么爱看着它,这个我也不清楚。在春天,它是我的“舒坦之窗”。
夏
夏天,房间里常热得像蒸笼。打着空调,即使对着头皮使劲吹,也没有办法解决我这个“热死鬼”。它,又成了我的“大棒冰”。我扒在上面,凉爽扑面而来,一阵清凉。在夏天,它是我的“解暑之窗”。
秋
秋天,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我最爱的季节到了,向窗外望去,一丛正在盛开的桂花映入眼帘,让人心旷神怡。一阵风拂过,桂花悄悄落下,好一场桂花雨!在秋天,它是我的“散心之窗”。
冬
冬天,窗台上总会有着一些水仙。真是“最喜雪来盖绿毯,独秀水仙格外美”啊!瞧那水仙,轻柔淡雅,我愿意久立四望,却发现没有任何东西比水仙更漂亮,虽然水仙不华丽,但却很有精神。在冬天,它是我的“精神之窗”。
这就是我们家的“四季之窗”,四个季节,它都有用途,虽然它只是一扇窗,但它并不是一扇普通的窗。它好像有了生命,和我们的人生一样丰富多彩。
【篇五:夏夜回家路】
月色明朗的一个晚上,农历的七月十五日——也就是中元节那天。我和老张请了个假,上街来了,是我们进去后的第一次回家,别是一番滋味。
街上人不多,和我们一类的人倒是挺多的,他们多数是想回家看看,我和老张也就是其中的两个,只是想回家看看。以前觉得回家没什么,现在突然觉得意义重大起来,可笑啊,没家回了才知道家好,真是抽了耳光才知道悔改。
以往这年头总是我和媳妇给老人送钱,现在倒好,要送钱给我们了,拿着一大把的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用。就说说刘家老母亲,子女最孝顺,钱是捎得勤,可刘母省吃俭用惯了,哪里需得这么些钱花,有的送给我和老张。这老张啊也真是,都到了啥地方了还是死性不改,小酒盅又砸吧起来了。你说说我吧,嘴皮子软劝不住他,这没办法,一起摸爬滚打几十年了,容他喝点小酒又能怎样。自己倒犯贱地偷偷喝了起来,酒啊,害人的东西。
老张这时正东逛逛西看看,指指东家窗,望望西家瓦,生活了二、三十年的地方愣是没看够,还老泪纵横地说着些个往事。真不稀得说他,你就说年轻的时候,咱俩是一个团里的战士。冲到前线打鬼子,他枪法是不如我,三发难得中一个,全团千号人为了拖住鬼子大部分都牺牲了,老张吃枪子,左腿走不动,我娘的实在没办法,你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多追认两个烈士也没啥意思,咱们这叫保存实力,我就一口气背着老张“撤离”了,一路上没少累着,他老张倒是在我背上睡得舒坦,我那时一到自己人窝里就累得把他扔在了地上,他疼得嗷嗷叫,我倒休息了,这可是生死之交啊!
后来,建国后,咱俩又分到了一个厂子里头,这家伙好酒成瘾,拉着我和几个厂工喝得是有滋有味,还耽误了上头拨的任务,结果是没少被批评。有事没事,我们都爱来两口,改革开放后,小日子也过得舒坦了,有了自己的房子,家庭也建立起来了,这日子不来几口怎么说得过去。老张不知哪里找来的好酒,又烈又纯,那滋味,砸吧一下都口水直流啊。那哪能不喝啊,晚上我们开小会,地点就是老厂子里,哥儿几个都熬过了“抗战”,熬过了“文革”,丫的好不容易改革了,咱们也得改啊,首先伙食得改吧,老整那二锅头没意思,茅台有时也能奢饮几口,哥儿几个是互相帮助,就和那苏联的经济互助委员会似的,你出点我出点,买瓶好酒大家都喝点。
日子舒坦了几回。那晚我们都喝多了,老婆在家不容许不归啊。再说说我这老婆子,一提到她呀,我就有在哥儿几个面前吹牛的资本,想当年她也是部队一枝花呀,瞧瞧,花我都娶回家了,这本事怎么也抵得过在部队里立个几等功颁个小红花吧,不过现在花也老了,人也啰嗦,一回晚了就絮絮叨叨的。当年我是怎么心甘情愿让她做了一家之主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都“杯酒释兵权”了,“造反”还不得惹“太后”生气啊,还是乖乖地回家吧。得了,兄弟几个也好聚好散,各自侃几句,也都回家了。我和老张同路,路过一个电线杆的时候,我俩都有一个习惯。以前在部队打鬼子的时候不像现在,那是什么条件啊,这厕所的问题啊就得自行解决,我俩那习惯就跟狗似的,逮棵树就解决了。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树啊能砍的都砍了,要么就保护起来了,公共厕所也得收钱,那就只好委屈电线杆了。
小街道里,四顾无人,于是吹起了口哨,唱着:“电线杆前一泡尿,各自回家睡大觉。”刚说完,一卡车司机急了,车歪歪撞撞地驶过来了。老张醉了,笑道:“瞧,丫的——也——也喝——喝——多了,尿尿——也——也有个——个先来后到不是,你急——什——什么啊。”我还没来得急拉走老张,就听见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强烈的车灯照得我们睁不开眼,轰的一声,我俩就向马克思报到去了。唉,现在想起来,责任都有,自己少喝几盅也就没那事了,怎么说呢,当时谁会想这么多,兄弟几个不喝不给面子,喝了,阎王爷不给面子,还是阎王爷的面子大,把我们一下就叫到了。
我和老张在各家门前分手,时间不多,只许回家看一会就得走,我就赶紧了回去。老张笑笑也转身走了。
我径直走回家门口,要说有多熟?那简直跟蒙着眼睛闻酒一样,只要不是啥洋牌子的酒,几度什么酒我都说得上来。我走进门,老婆子坐在木椅上,织着毛衣,没在意我,他反正本来就看不见我。她老了,这不是废话,只是看上去老了太多,不像我的糟老婆子了。我走进了点,她还是闷头织毛衣。呀!这不是我要的那件吗?她给人家织毛衣赚点钱,我毛衣破了就托她织了一件,本来还收我钱的,现在我都不在了,你织那东西卖给谁呀?谁有我这身子骨,铁打的,小鬼子都打不死的硬骨头,也正是因为这点,她才看上我的。那时候在部队里不许处对象,这事漏了就又要挨批评了。我送她怀表的时候,她乐呵了好久,那东西搁现在也值几个钱,何况是非常时期,那玩意可是我拼了老命从一个小日本军官手里缴来的,没上报,后来我又多打死几个鬼子当作谢谢领导的关怀,不然心里也过不去啊。那晚她还念诗给我听了,什么泰戈尔、列夫托尔斯泰的,我打小就只认得三个字:中国人!
她文化水平高,是个文艺兵,经常来部队给战士们表演,看着大家在下面喝彩,我真想大喊一声:“她以后会是我媳妇!”现在,我也想喊了,怎么喊了,我有种流泪的感觉,是不是叫:“大丈夫有泪不轻弹。”都什么年纪了,胡子一把了,我委屈一回,做什么大丈夫,丈夫都不配。不过你倒好,还有儿子孝顺你,守寡也守得幸福点。我说着,儿子就登门进来了。
“妈,还在给爸做毛衣啊!这么晚了,早点睡吧!”儿子真孝顺。
“我在等他回来,他的毛衣我不收钱了,行不?”她哭了,我怎么了,鼻子丫的这么酸。
“妈!”儿子咋的也哭了,你不是男子汉吗?当年我教你学骑车,摔得鼻青脸肿的都不哭,现在倒哭了。
“媳妇,老伴,亲——亲,亲爱的,都是我不好,老头子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行不?我还给你送怀表,还听你念诗,什么‘司机’、‘斯特’的,我都认认真真听。还有,还有两天不咱俩结婚纪念日吗?你说在部队的那些年最想看大海,我带你去,什么南海北海的?太平洋老子游也得游着带你去。原谅我。”我在干嘛?哭了?笑了?还是?
走吧,说什么都晚了,自己扇自己一耳光也不顶用了,早干嘛去了!
离开了家,来到和老张分手的地方,他早到了,愣在那抽着烟,没说一句话。
“老张,你回去了?”
“没,没——没有。”
“你怎么不回去啊?你老婆最疼你了?疼得跟亲儿子似的。”
“我——不——敢。”
“唉,你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犯起错误来一点都不比年轻人少。”
“是因为太相信自己了吧。”
“啊?嗯!”
我们在电线杆前抽烟。抽着抽着,老张突然甩下了烟卷,捶打着电线杆。
这混蛋,竟比我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