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树荣戒耻】
古人云:“不知荣辱乃不能成人。明荣知耻,树新风,树立荣辱观,乃成为当今社会一度新风,凝造和谐美好社会一大体现。
《林村先生文集》中记载着一个警惕后人的故事——《伤仲永》
作者为一位“神童”最终变成常人而深感惋惜。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贤于村人远矣,而因父不使其学,使其碌碌无为,最终泯然众人矣,作者为此发表议论。“其受于天也,贤于村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受于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仲永的故事今流传于世,成为众人皆话,被世人所耻笑。因此,我们要以不学为戒,终日不劳为耻。
鲁迅说得好:“只要能培一朵花,就不妨化作为朽的腐草。”勤能补拙,熟能生巧,只要勤奋,弥补不足之处,做人才会不枉此生,才有所作为。
卢梭说过,“艰苦的生活一经变成习惯,就会使愉快的感觉大为增加。”而养成辛勤劳动的习惯,待到成功的一天,有所作为的一日,必能如愿以偿。
台湾著名实业家王永庆出身于贫苦家庭,因为是家里的长子,从小就干了很多粗重的活。他每天一大早起床,赤脚翻山挑水,往返五六次,然后又做好家里所有的家务,才匆匆赶六七里山路去上学。由于从小生活环境如此千辛万苦,后来他到外地某生,什么苦也都值得下,终于创出一番事业,成为一位事业强人。因此他常对人说:“我之所以成功,是因为我从小养成刻苦耐劳的习惯。
是的,刻苦一旦成了生活的习惯,那么在以后的生活中,任何不幸和挫折都压不挎自己,最终有所成就。被人们立以为榜,成为众人佳话,代代相传。
因此我们更以刻苦耐劳为荣。
做到以刻苦耐劳为荣,以终日不劳为耻,应先从一点一滴的事做起,从身边做起,从每一个细节做起。
【篇二:给祖国点赞】
往事弹指一挥间,匆匆历经七十载。泱泱大中华,在历史中绽放新的篇章,“诱惑”无数华夏儿女,步履不停地追寻祖国的繁荣盛开,引的无数人对神州大地的赞叹。那是骄傲的中国人,给厉害的祖国的无限赞誉。
祖国的容貌,是无尽的迁客骚人,文人墨客,皆会于此。是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辽阔,还是三百万平方公里的澎湃,让我足以看见“蛟龙”潜海跃龙门,“彗星”卫星与苍穹共游,“天眼”观看世间山海。是祖国的一肌一容,让我们能阅尽沧桑与欢乐,去体验它给我们的宝贵自然财富:师造化钟神秀的五岳,是世界屋脊青藏高原,是甲天下的桂林山水。它们都在释放祖国的美,给祖国点赞,赞自认人文的奇迹在“古龙”身上体验。
祖国之中,又充满了无数奉献于祖国的人,不断丰富着它优秀的内在,让我不禁为它点赞。
祖国的人民,不负华夏赤子心。钟杨追寻种子16年,论文散漫西藏大地,求得西藏人民更好的生活;杜富国在生死抉择下说出:“你们退后,让我来”的豪言,清除边境地区的地雷,换来云南的安宁。个人于历史长河中不过如蜉蝣朝生暮死,但融入祖国的灵魂将会永生。如果有天能相遇,我一定会告诉他们,山河仍在,国泰民安。
英雄逝去就如鲁迅所言:“如果能做一朵花,就不妨做做会朽的腐草。”作为新青年,我们应是志之所趋,竭尽所能,为人民为社会服务。
祖国下的我们,秉持“今之责任,在于我少年”的理念,百舸争流,奋楫为先。即使迎接万剑攒头,仍能袒胸露背对苍天一笑:“无悔身为中国人!”学习习主席的精神“我将无我,不负人民”,始终坚信自己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为祖国点赞。
路,仍在走着。国际不和平,但我们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道路正生机勃勃,中国,不怕谁,更不求谁,正自信坚定向理想前进。
七十年的岁月送来了崭新的中国,此时祖国的音容样貌,还有坚韧不拔的我们,在不断并行着。让我为你点赞——魅力无穷的祖国!
【篇三:一步之遥】
它,站在腐草顶上。眺着三千里外的泰山,望着三千里外的长江。刚想跨出一步,最终爬进腐草根底,缩进自己的蜗室。
太远了。如此三千里,如此蜗牛。一生苦短,因而既然走不到那里,一步,便不必跨出。而或许,它离成功,仅仅差了这一步。
黯然伤神。
第一次接触到“竞赛”这一词,我还在草地翻滚着,不谙世事,满眼金黄,绕着一根杆子奔跑。只是觉得这一词与我豪不相干。“谁谁家的儿子又拿**竞赛一等奖啦”“谁谁家女儿因为**竞赛拿奖去哪里啦”……屡见不鲜。只是看着他们总板着脸,坐在房里捧着书。冷笑。这离我实在太遥远,我想。这不是我应当走的路。继续玩耍。
阳光仍如那时地照耀着,我来到了考场。来竞赛的人陆陆续续进来,手里捧的不是书便是资料。我不情愿地生在考座上,空空的一排,空空的心。我正在等待同我一样被老师逼来的同学,会同我一样,两手空空,只在袋里藏一支笔。可望去,哪个不是掌着一本书,几张纸,低头狂记密密麻麻的公式。
阳光透过身旁的玻璃窗,直照在手上,刺得发疼。无疑。我输得彻底。
出了考场,便是一同学匆匆跑来,眉飞色舞地同我对答案。震惊。曾经数学远不及我的她,何时变成曾经只可远望的那种人?
只是端坐在桌前。“竞赛”似乎遥不可及,而或许……或许只是我想得太过遥远。只要跨出一步,又或许,我也能够成为那种人。
依旧是阳光,被缓缓夹进翻过的纸页。暗弱的灯光越渐比过天边的暮光,照向草地上追着余光奔跑的孩子。夜愈深,灯光似愈亮了。
只是一步之遥,跨出了这一步,再走一步,又一步,最终只剩一步之遥。
漫长的路途并不遥远,走出第一步,就能够走成第二步。
泰山,长江,只剩一步之遥。
灯光之下,我看到什么在向我招手。
【篇四:野草在长吟】
草在摇它的叶子,风在卷它的须芷。窸窸窣窣,成百上千的野草,“唰啦”“唰啦”……
花湖的草,生长于沼泽之上。
水草茂盛,长而粗壮。过于密集的分布常让人忘却底下是吞噬生灵的沼泽。我半蹲着,伸出手试探,然而它却一如既往的平静,平静到恰好掩住曾黑暗的过往,星星点点,甚至开出花枝。
我险些忘了,这野草向东之地,是红军长征过西北的最后一道关卡。而那时的野草则稀疏。
稀疏的野草在风中长吟着,散稀如乞丐的队伍便穿山而进。一双双已经残破的草鞋勾住这里的野草,断了几根。向草而行,竟破了重兵把守,收了土司好意,再北上而大捷。
过草地,即是松潘大草地。水沼泽混杂几丝绿色,盘根纠缠。一日便是枯骨数十沉于沼底。草却不言,任凭撕拉扯指,都只是无言,渡了他们一程。
而至于再西上至腊子口,排山倒海的兵力和居高临下的碉堡,让人望而却步,一筹莫展之间,竟又是一个藏族小伙,攀着岩上的草转到后方,才过了险卡。
野草的生命挣扎而顽强,一如那年红军挣扎而前进的未来。
世界上却有奇迹,也意天命,像“三军过后尽开颜”的野草疯长,覆盖沼泽;像希望渺茫的红军跨了国土,成就史诗。
“唰啦”,百年来,它还在此地。恍惚间,我的脚边似也生出齐膝荒草,一枝结一时。
龙应台曾在《目送》中说:“谁说斜坡峭壁上生出的野草万物,不能是一花一世界,一草一人间呢?”
于是我踏足高原,去寻生在陡坡的野草。
从平原到高原,从泉流到岩石,无一不是野草挣扎的痕迹。低处的草鲜嫩而繁多,挂着露珠和风而动;高处的草青黄相接,扯着嘶哑的喉咙盖过风声。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而那再生的草,早已不是去年的草了;红军当年涉足的草地,早已不是现在被圈为景点的草地了;第一批破土生长的草,早已化作腐草,腐草为萤。
这些年,我踏过诸多的草,在脚底与其根相接的一瞬,我以为我找到了自己与它们的交点,却殊不知,“这一次会面,是长天与秋水的相吻,但长天依旧是长天,秋水依旧是秋水。”
无声的风中,草在唱它寂寞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