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交通蝶变】
我家住在大渡口区晋愉绿岛的32楼。小时候,我常常透过阳台栏杆的缝隙,好奇地打望楼下的世界。近处,笔直宽阔的西城大道掩映在绿树红花里,各种车辆川流不息;远处,凌空飞架的轨道像条玉带,一列列轻轨从上面呼啸而过。
上学后,每当做完作业,我仍然喜欢站在阳台上观看车流,爷爷总会笑着说:“你呀,真是幸福的一代!40年前的重庆,开门就是山,抬头就是坡,迈步就是坎。如果想出趟远门,那更是难于上青天。”
听说爸爸到西安上学那会儿,秦岭隧道还没建成,绿皮火车得“哐当哐当”爬一天一夜,才能翻越那座出川的天然屏障。
与爸爸翻越秦岭的艰难枯燥相比,妈妈到南京的水道求学之路,那才叫惊险刺激。上世纪90年代末,三峡还没蓄水,轮船在惊涛骇浪中穿过一个接一个急流险滩,一路小心翼翼,稍不留神,就有全船覆没的危险。好多船出于安全考虑,夜里不得不停航。等妈妈坐了7天7夜的轮船,平安赶到学校,已经是开学后第3天了。
今年春节,我爸爸妈妈去西安看兵马俑,坐上了时速300多公里的高铁,过秦岭隧道只用了一刻钟,车窗外风景如画,车里舒适似家。现在重庆到南京的高铁,最快只要9小时,比起妈妈那160多小时的漫长旅途,这真是打个盹儿就到了。
每当说起改革开放40年的交通巨变,爷爷显得尤其兴奋。他说,现在大渡口路网四通八达,无论你想去哪儿都方便快捷。抬脚就可乘公交、出租、轻轨,如果路不远,还可以就近扫码骑行小蜜单车;重庆复杂的地势与路况,更是让这座山城,变成了人们口中的8D交通魔幻网红城市;中国交通步入强国时代,全国高速公路和铁路通车里程世界第一,“一带一路”的建设,将中国与世界紧密连接在了一起。
我是幸福的零零后,行走在宽阔、美丽、快捷、开放的中国路上,我要用勤劳、踏实、创新的双脚,去拓展中国的路网!
【篇二:蝶变】
谁不期盼破晓的绽放绚烂一季的辉光?
谁不渴求篱下的花艳夺魁满园的荣耀?
谁不梦寐蒹葭的双生双息羡煞湖光的潋滟?
谁不欣赏蝴蝶曼妙轻盈的舞姿、动人的旋律之下婉转的飞旋,又有谁能彻悟了蝶变的痛苦,等待?当蜷缩着的最后一点角落被黑暗淹没,充斥着的是铁锈般的血的味道,是怀抱着坚守的本真,呵护着梦想的微弱星光,还是绝望放弃,跌落于迷途的失谷?寂然之中,命运悄然改变。
有这样一只蛹,一直漂洋过海的蛹。它没有柔软的躯壳,也没有御风飞翔的翅膀,它有的,只有倔强和梦想,它带着仅有的资本,离开了温暖的花房,甘愿忍受坚硬的磨砺,佝偻着不健全的躯体,在春末的最后一缕风中前进,坚守着那短短一季的犹豫。终于,他追逐到了阳光渗入裂缝的微光,绝美的容颜!它向世界证明了它的美好,这只蝶,就是中国著名的音乐家——董荣璨。
当柔和的灯光落在他曾因追逐梦想而受伤的左臂上,他嘴角的微笑溶化了一切的辛苦。黑白琴键上奏出的,像是他30年来背井离乡的感慨。低音和高音糅合,光明与阴影的辉映,谱写出震撼人心的乐曲却谱不出他跌宕起伏的绚丽人生。他活跃在琴键上的,不是娇贵的手指,而是为付学费骑单车送外卖的隐忍,是在漏水成河的地下仓库里作曲的坚强,是母亲受伤,理想动摇的泪水,是化茧成蝶,重返故土的欣喜。快慢缓急的音符跌宕出董荣璨博士不平凡的追梦路。
茶叶因为沸水才释放了深蕴的清香,当暗流退去,越来越远,曾经的苦难,曾经的周折,都萦绕上了淡淡的美感。“拣尽寒枝不肯栖,飘渺孤鸿影”的苏轼不美吗?“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李煜不美吗?那是寂寥之美,那是空旷之美,是挣脱躯壳,蝶恋丛中之美。而谁又能说经历三年高中磨炼,追寻梦想的我们不美呢?我们都在追求各自的梦想,或许我们的脚步还很稚嫩,我们的脚印歪歪扭扭,但只要我们像董荣璨那样锲而不舍,勇敢跋涉,那么,我们一次次的猛烈搏击,必定会使我们拥有蝶变时绝美的容颜,惊诧整个世界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