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过大年】
大年三十,吃过晚饭,我和妈妈、好朋友唐奥、唐奥妈妈,一起去夫子庙看灯会。
夫子庙人山人海、灯火辉煌,我们沿着秦淮河一路往江南贡院方向走。河边挂满了花灯,五彩的灯光投射在河面上,像是小精灵在河面翩翩起舞。
江南贡院前一顶巨型的状元帽把我们的思绪一下拉到了古代,这里曾是科举重地,是赶考学子聚集苦读的圣贤之地。
在“天下文枢”前,我们看到了亮灯的照壁,照壁上双龙戏珠金光闪闪、栩栩如生,两条调皮的龙仿佛争着抢着要把吉祥如意抛给大家。
文德桥两边站立着六个明亮的大牌坊,一派金碧辉煌的景象,只是每根柱上都写着大大的“浦发银行”,看着全是广告,不像彩灯了。
走过文德桥,乌衣巷门口挂着五颜六色的小花灯,映衬着古诗白灯——“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月牙门”内的人很多,我们慢慢地走着,边走边看着头上一闪一闪的小灯,好像天上眨着“眼睛”的星星。出了“月牙门”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到水中的“双龙戏珠”,那两条龙张牙舞爪、腾云驾雾真像活的一般。
走着走着,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妈妈带我来到了美食一条街,这里的人很多,每个店门前都围得水泄不通,好不容易排队买到了让人垂涎三尺人糖葫芦,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那滋味真叫一个甜。
我们慢慢地走着,路边的树上也全部挂满了一闪一闪的小灯,好像天上眨着“眼睛”的星星,一个成语从我的脑海里蹦出来——火树银花。接着我们一路上又看到了扑扇着翅膀的和平鸽,文源桥的头门、仪门、龙门……
时间过的真快,很快就到了十一点,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夫子庙。
【篇二:我的校园】
我的校园是时代风华特色学校,它坐落在山西临汾市尧都区财神楼南街,今天我就带你去看一看我们的校园。
进入校门,迎面的是一块长方形的照壁,照壁上红底金字写着养成良好习惯,打好坚实基础,发展个性特长。这是我们学校的办学方针,背面写着小学生行为三字歌。
从左侧绕过照壁,就进入了校园。左手边是被黄色油漆刷成的四层西面教学楼,西面教学楼的南面有一架红色的铁楼梯,直通二楼,我们的教室就在三层,这栋教学楼里大部分都是我们4、5、6年级的高段学生。
西面教学楼的正对面是国旗台,整个国旗台是用黑色瓷砖贴面的,背面写着周恩来曾经说的话: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沿着几节台阶上了国旗,台国旗台的周围是用银色铝合金做的护栏,正中间有一根高约三层楼的旗杆,旗杆的顶端是鲜艳的五星红旗,五星红旗正迎风飘扬。
国旗台的南北两侧各有一个被分隔成多边形的小花园。花园四周种着一圈半人高的四季青。园子里花木种类繁多,有桃树、杏树、山楂树、海棠树、石榴树,还有月季花、紫藤花、海棠花、石榴花、日本晚樱……花园里铺着中间有孔的六边形花砖,花砖中间种着翠色欲流的小草,一簇簇地挤在一起,煞是可爱。
此时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杏花、桃花、海棠花正开的热闹,园子里红的红,黄的黄,白的白,紫的紫,粉的粉,新鲜漂亮。
两个园子里分别有一个蘑菇型的亭子,亭子周围有四个石墩,我们有时候就去玩,累了,就坐在石墩上休息。两个花园旁边的地方有一些奶黄色的靠椅,花园中有红色方砖铺成的小径,可以通往各个出口。
校园四周盖满了建筑物,东面是一栋学生公寓,北面是幼儿园、教学楼和学生餐厅,南面是四层单面的教学楼,里面是2、3年级的。值得一提的是,西南角的一座三层高大的礼堂,走上几节用灰色瓷砖铺成的楼梯,推开三扇厚重的玻璃门,就进入了一个小展厅,从左右两边的侧门内进去后,可以看见有差不多900个座位正前面是舞台,每年的六·一儿童节,我们都会在舞台上表演节目,那时,最是开心!
校园的中间是操场,操场的南面是一排柳树,北面是一排梧桐树,我们在操场上玩耍,跑步……特别开心!
这个校园里有美好的风景,是我学习生活的乐园,我爱我们的校园!
【篇三:门外与窗前】
有时,天寒地坼和风花雪月之间,只差了个门外与窗前。而应是选择将自己“锁在窗里”?还是“滞留门外”?抑或是处在两者之间。——题记
寒假,我暂住在大理古城,标准的白族院落,三坊一照壁,三面房屋,一面是墙。我正巧住在照壁对面,每日推开窗,必能看见四个大字——“风花雪月”。墨字映雪墙,是潇洒的行楷。
平日里也过得算是清闲,甚至静得出奇,却又恰如其分。
这大概是我与院内同住的两人都喜看书的缘故罢。三人各居一侧,同坐窗前读书,画面想来也和谐,但事实上相似却又极不相同。
住在照壁以东的,是张先生。他的窗子,是最晚打开的,总是在十点左右才见着那雕花栏被徐徐推开,不是紧接着,而是过了好一阵子,张先生打着哈欠脑袋才慢慢从窗子里露出来,望着窗前那株山茶花许久,方才慢吞吞地从书架上取下本书——《了不起的盖茨比》。那书他看了好几天了,是本好书,很值得深思,只是不知张先生日复一日反反复复地,饶有兴致地读着前面几章,是沉思还是沉醉。
正值正午,即使隔着厚厚的窗,我都可以看见明晃晃的阳光穿过山茶花间的枝桠,穿过玻璃,跳跃在书中的字里行间。我脱了外套,起身出门。然而旋开门把手的同时,带着阵冷风,门外哪似窗前六月天般的景象,分明是身处室内的我上了这千里迢迢到窗前来的阳光的当。
我走到照壁西侧。那是陈三的家。是间低矮的瓦房,处在绿树掩映之中,昏暗潮湿,墙漆被剥落得凹凸不平,一切都陈腐老旧得如清未时期的书斋。屋子是很整洁的,就连那雕花窗栏木条与木条的夹缝中也寻不见一丝灰尘。屋内的布置更是显得刻板而生硬,深红的木床,浅灰的床单,木质书架,门边发黄了的油纸伞,书桌前的旧式油灯,还有椅背上油光发亮的老款西服。椅子上那个正襟危坐的人便是陈三,他正专注着读着书,并未注意到我,我正纳闷今天阳光正好,陈三为何却面临着一窗明媚无动于衷?或许是太专注都不曾察觉脚步轻悄的阳光了罢?他正低头碎碎吟诵着“之乎者也”,还伴着摇头晃脑,我叹着可悲,离开陈三的窗前,回头却望见扇被树影掩映的窗。
原来,是他自己封锁了自己罢了。
天气慢慢往阴走了,太阳光是收敛了许多。又是平常的一日,我照旧坐在窗前。张先生依旧在十点钟推开窗栏,不知是沉思还是沉醉地翻阅着书;陈三还是在树影后的一片阴晦中念叨着“者乎”“今兮”。倏而,狂风大作,风凶猛地拉扯着窗栏,掀起地上的泥沙,搅和着空气,这样的大风持续了很久,久得都吹来了苍山顶的雪花,雪花夹杂着庭院的山茶花瓣漫天飞舞,凭着风在空中打着旋,奇妙的景观,漫天飞雪飞花穿梭院间——“故穿庭院作飞花”。然而我听见风猛烈撞击窗栏的声音,看着花瓣夹杂着雪花撞击着窗棂。
望之而生的寒意令我却步了。陈三想必也和我一样吧,只见他搓了搓手,锁紧了窗,还往怀里揣了个暖炉。张先生恐怕也是听见了风吹动窗栏的声响,他猛惊似地抬头,嘴微微张了张,望着满天的花瓣。接着像是未经过大脑思考般,迅而起身,旋开了门。恰似正好一般,一片夹杂着冰晶的花瓣飘落到张先生身上,他没有弹开,而是将其放入手心,走向了门外。此时陈三抬起头,带着满脸的疑惑,但马上就被嘲讽的笑给替代了。他笃定地拉起窗帘,点亮了灯。
我看着张先生,他那迷醉的神情与他看书时如出一辙,他究竟沉醉于什么?我抬头望向窗外凝思。然而眼帘里,墨字映雪墙,“风花雪月”四个大字在此刻尤显得触目惊心。
已是夜晚,一整天,陈三都没有拉开窗帘,是觉得窗外太寒冷外出赏景简直痴人说梦罢?于是乎,索性拉帘点灯,把自己锁在了窗子里。
一整天,张先生都没有归屋,是觉得风花雪月太美好已无暇读书罢?于是乎,索性滞留门外,任由桌前的书孤寂地摊开。
而我,犹豫了一整天,终究推开了门,蓦然觉醒,门外之景哪似窗前那样天寒地坼,虽风狂,但气温并不冻人。门外风吹花,雪映月,美得像诗句。原来,眼前的窗前却不总是亲身所处的门外啊!
于风花雪月中的张先生见我打开了门,便招呼我出来。恰似正好一般,一片夹杂着冰晶的花瓣飘落到我身上。我向张先生摇了摇头,拾起花瓣,夹入书页里,站在门边,临着窗,继续读着未读完的书。
门外与窗前,我选择二者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