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新学期刚刚开始,就一件事发生在我身上,这件事,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回荡着。
因为刚开学,作业挺少。如果是在假期里,就这点作业量,我“分分钟”就搞定了。预习课文时,我刚读了几行字就听见门铃响了。我放下课本就去开门,原来是妹妹来找我玩了。就这样玩着,玩着,预习课文的事,早就被我抛在脑后了。
第二天,徐老师说要检查同学们有没有认真朗读课文,我一下就傻眼了,感到了一丝不安。我默默祈祷:“不要抽到我,不要抽到。”事与愿违,徐老师正好抽到了我。我胆怯地站起来,结结巴巴的读了起来,想蒙混过关。但是,最终还是露出了马脚。老师让同学来点评,慕容豪说我加字减字;姚辰栩说我不会读的字就跳过去;徐老师说我新学期就不在状态。听了同学和老师的话,我默默地低下了头,时间仿佛凝固了,泪珠在我的眼眶里直打转,心像针扎了一样疼。
回家后,我拿起语文书认认真真地读了起来,我从不会到会,从结巴到熟读。晚上,好象妈妈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应该会想起你学过的《滥竽充数》这个故事了吧,希望你不要做不懂装懂,浑水摸鱼的南郭先生。”
经过这次深刻教训,我明白了,人要脚踏实地,真才实学。
【篇二:关于打架的作文】
“慕容豪啊,四(7)班发生殴打事件啦!你快去看看吧!”刘芷玥哭丧着脸,皱着眉头来向我“报告”。这个爱说爱唱的小姑娘整天乐呵呵的,她这么沮丧,我还第一次见。
“不就是同学打同学吗?有什么好看的?”刚评完作文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是家长……”
“家长互打!”话音未落,我便惊呼起来。
“是家长打学生!”“啥?太不讲理了!咱去看看!”
刚下楼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哭声便“魔音绕耳”,我们蹑手蹑脚地挪到四(7)班门口,又把头探进去,看清楚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正泣不成声,旁边还站着一个女人血口喷人:“你这兔崽子,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第一轮舌战后,家长还怒气未消,又伸出两只手想把孩子“狂扁”一顿,孩子伸出双臂,进行着徒劳的反抗,但无济于事,反而引来家长更疯狂的报复……
我在一旁看得眼红,对那位家长咬牙切齿。我见到了,见过了这世界上最残忍的母亲、最可怜的孩子,以及最令人气愤的、不知发生了多少次的殴打场面。如果不是刘芷玥把我拽回教室,我早就去跟那个“类人猿”理论一番了……
马卡连柯曰:“用殴打教育孩子,不过和类人猿教育它们的后代相似。”一拳拳叠加起来,将会成为孩子们成长道路上的无边迷雾,孩子们已忍受了太多的泪水,终有一天会决堤……
世界上的家长们啊,别打了,别打了!难道你们真的要让人类“退化”,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吗?
【篇三:纸桥的故事】
我和慕容豪端坐在阶梯教室,静静等待着纸桥大赛的开始。我望望手中的纸桥,捏了捏,仿佛捏到了我们四人的汗水,纸桥背后那一段努力的故事又浮现在我眼前。
星期天,大家可能正在外面玩耍,而我却正好例外,叫上慕容豪、姜明浩到公园制定我们的纸桥计划。大家刚到,我就学起主席的样子,大声对他们说:“注意啦,今天我们是来做纸桥的,不是来玩的。”
话音刚落,姜明浩便开始摆弄起我的滑板车。“砰!”姜明浩被慕容豪轻敲了一下脑袋,委屈地站了起来,我简单说了几句,便快速的进入他们的世界钻研起来。
“给你们看看我做的斜拉桥。”慕容豪开门见山地说。随后他翻起背包来,一会儿,拿出一个“衣架”样的东西:是横着一根,竖着两根,斜拉着两根纸棒的结合体。姜明浩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这天平感觉做得不错呀,可是桥呢?”
“砰!”姜明浩马上关上嘴巴,生怕别人多心似的。慕容豪对我说:“黄振宇,你帮我把它固定一下,再试承重。”我按照他的方法,用手固定了一下。姜明浩便迫不及待地用手使劲地打了一下,“嗒”,由于用力过猛,纸桥弯了。
我瑟瑟地将头转向姜明浩,开始发表观点:“承重还是可以,只不过桥面窄,稳定性欠佳,要加宽桥面。”
“加W型的做桥面吧!”姜明浩补充道。
“加竹筒形好!”我反驳道。
“什么都不加!”慕容豪不甘示弱。
我们的意见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达成一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综合大家的意见,慕容豪的当支架,上面加“W型”和“竹筒形”的做桥面。主意已定,我们立即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公园里的人渐渐少了,姜明浩因补课而去,我们两个还在奋力制作,到粘“W形”时。我们才发现桥一点也不稳,像一个次品,天快黑了,我们终于放弃,异口同声地说:“散了吧。”
我自告奋勇地提出拿回半成品回家再加工一下,慕容豪还不太乐意。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不禁紧张起来,突然觉得压力重大。
“准备,该我们上了!”慕容豪轻轻摇着我,我缓过神来,在老师和同学们的期待中走上了比赛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