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芦苇赋】
有人赞美娇媚的鲜花,有人歌颂坚韧的小草,有人感叹奉献的春泥,却少有人为它们而思索。
春天,它如雨后春笋般一声惊雷后涌现,开始了鹅黄嫩绿的童年时期。它们生长在河边,为春天的绿意增添了一份色彩。
此时,一只柳笛吹响了我的童年记忆,相约伙伴来到河岸边,芦苇叶可以用来过家家,芦苇芯可以举办一场音乐会,芦苇根可以做几架风车……
夏天,它进入了成年阶段。它迎着烈日,淋洒暴雨,英雄般毫无惧色。即使不能如大树般为人们遮风挡雨,可那一根根挺拔的身躯竖立田边保卫着万物。这是它一生最鼎盛的时期。它不是“一枝独秀”,一排排的芦苇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浩浩荡荡的架势令人们震撼。成熟的芦苇,可以做中药,为人类所用。
一粒粒晶莹剔透的糯米粒充分地被包裹在散发着浓浓芦苇香的叶子里,令人充满食欲。心灵手巧的人们将芦苇的生命缔造了更深的意义,以一种新的生命点亮世界。
直到秋天,进入老年时期的它感到自己的使命已尽,便自动退下位来,飘然落到地上。它不是懦弱,即使生命之钟宣告了它的结束,可它仍然昂首挺胸地等待人们去发现,去利用。柳絮纷飞,它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到每个角落里,让新的生命获得自由。芦苇,仿佛是走过盛年、走过无数人生风雨的垂暮老人,它不是走向生命的终结,而是走向了更高远的生命。
这时,人们拿着镰刀,砍下芦苇。它或许化身为竹竿为晾衣,又或许成为孩子们嬉戏的玩伴……
冬天,它早已与泥土融入一体。冬天即将消逝,那芦苇的春天还会远吗?
【篇二:打麻糍】
每年的冬至,外婆家都要吃麻糍。我总是问她:“为什么要在这一天吃?”她说:“古话说不吃麻糍不算过冬至。”虽然我还是没搞懂为什么要吃,但是这应该是古代遗留下来的习俗吧。
小时候我曾好几次看到过外公和外婆制作麻糍的过程。那吸收了一整晚水分的饱满而又洁白的颗颗糯米,像极了袖珍版的和田玉。躺在木桶中蒸煮的糯米粒散发出脉脉的香气,时而淡时而浓,我深深地迷恋这份芳香。等糯米蒸熟的时候,外婆总是会揉上一团,再在糯米团中撒入一些白糖拿给我吃,那味道越嚼越得劲。锤麻糍的时候最有意思了,外婆将那香喷喷、冒着热气的糯米团倒入石臼中,外公脱掉厚重的外套,挽起衣袖,卖力地锤打着,外婆则时不时的拿水帮抡锤摸上点水,那是为了防止麻糍黏在抡锤上。 “咚咚咚”,大锤有规律地一起一落,这可是个力气活。没过多久,一个黏糊糊的大糯米团就做好了。接着外婆将糯米团撕成一个个小圆球,然后放入事先准备好的芝麻粉里,就那么滚上一圈,然后就可以吃了。
打麻糍,累并快乐着的一项劳动,在辛勤的敲打中,既收获了食物的甜蜜,又收获了食物的芬芳!
【篇三:竹筒饭】
作为一个典型的吃货,我以尝尽天下美食为己任。在那些五花八门的盛馔之中,最令我难以释怀的是那次爸爸带我吃到的竹筒饭。
盛夏,我们总会爬上山,寻找新竹,锯成筒状,洗净后,将糯米和猪肉、玉米等放入竹筒中,用芭蕉叶封好筒口,扎紧,放在火中去烧。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我蹲在火堆旁,翠绿色、黄绿色、淡黄色,竹筒换下了一件又一件的素衣,当它穿上那件黑色大衣时,我欣喜若狂地叫来爸爸。爸爸劈开竹筒,一股香味随风飘来,充斥着我的鼻腔。竹筒里带着新竹的清新气息,夹着淡淡的米香,还有芭蕉叶的清香。接过竹筒,在那黑色大衣的包裹下,颗颗米粒晶莹剔透,紧紧地挨在一起,好像一个个初出茅庐的稚童,有着说不出的可爱;而那玉米、猪肉,则是为米粒的单调添了一抹亮丽。我急不可耐地往嘴里塞上一口饭,那充满自然气息的香味刺激着我的嗅觉,糯米粒Q弹细腻,伴着一点猪肉的油腻、玉米的淡甜,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民以食为天!”美食,是一种不可或缺的别样的味蕾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