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乌合之众》读书笔记(1):脱书印象】
在说《乌合之众》的具体内容之前先谈谈我的读书观。
一、读书的“整体观”
脱书谈书,有时难免流于流水账。
但是我以为,这是掌握一部作品的很有效的一个方法。
至少对于我目前的状态而言,这是一句实话,也是一句无奈之肺腑之言。
原因很简单,我没有办法记住书中的很多细节。有时候,读完一本书,留在心中的仅仅是一个观念,甚至只是一个概念、一种感觉。
这和我的学养不足很有关系。
但是这也有好处,有的时候,脱开细节,方成其本质。
本质是什么,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现在的一般做法有本质主义,也有非本质主义的。而介入问题的研究,有的时候需要的是非本质主义的精神。即,把本质当作灰箱,着手研究具体问题。
这里可以先提一句,我比较认同所谓“结构主义”的思路和“解构主义”的思路。
二、乌合之众与社会心理学
有一个词,叫“群氓”,这里不取其极端化的意义,而仅取其“群众”的释义。
个人第一次面对“群氓”这个词的时候,从中读出了精英论的论调。的确,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笔者带有一种把自我与大众区隔开来的精英式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但谁能保证自己不是在五十步笑百步呢。
群氓与精英,看似是对立的两个方面,实际是一体两面的。
精英论,在我的语汇体系中,第一次拿出来用,是在交大读本科的时候,讨论治理者的构成问题的时候被拿来使用的。
即,国家究竟是应当交给精英来治理,还是应当交给大众。目前的一个比较通行的解决办法是“代议制民主”。
说完我探讨“群氓”的来由,下面开始说一说个人对于社会心理学的认识。
社会心理学和人格心理学在心理学领域是成对出现的一组概念。
人格心理学研究的是一定社会情境下的人格稳定性;而社会心理学大体研究的是特定人格特质下的人在社会情境中的反应机制。
看起来,像是逻辑上的一个嵌套结构。
所以,很多时候,个人认为,单单研究一者,容易失之偏颇。当然这里涉及到【科学哲学】的问题,老马会在阅读一定资料的基础上,为大家分享我的心得的。
以上论述了社会心理学和人格心理学的关系问题。
说到社会心理学,不得不提到社会。
勒庞这里的“社会”,还是比较中观意义上的了。
这也是许多人读了《乌合之众》之后对作者勒庞抱有微词的一个源头。囿于勒庞当时所处的社会环境,一些结论在某些人看来会有些失之偏颇。好比当下的人评价马克思一样,也要有所辩证地看待。实际上,马克思本人,就十分反对静态地看待问题。
勒庞对群体的洞察是:群体会使人趋于愚昧。
当然,这只是我很粗浅的一个概括。接下来对书籍的详细解读,将和大家一起看看,勒庞是如何将这个论点逐步展开的。
笔者打算考察出勒庞书写这本书时的草蛇灰线,再作辩证看待。
【篇二:与损友一起走过的日子】
说实话,在初中三年,我交了许许多多的朋友。她们表面上文文静静,但内心却很疯狂。她们就是传说中的——骂人不吐脏字,犯错不道歉,可以在瞬间将你秒杀的人物,俗称损友。而我的损友,大多是我们寝室的乌合之众。至今我才发现,原来损人不是我的强项,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么会损人,我的损友们也不逊。
梦醒时分——
“110的懒猪们快给我起床!”一阵怒喝将在睡梦中的我吵醒,不由得火冒三丈,于是不顾往日的“淑女”形象,破口大骂:“起那么早,赶着去投胎吗?吵死了!”有人却不屑一顾,做了个“鄙视你”的手势后,开口道:“我告诉你,本姑娘叫你起床,是为了你好。你自己想想吧。起晚了,迟到了,被班主任骂的是你不是我,而且我是在帮你节省时间。浪费时间就是浪费金钱,我在帮你节省时间的同时也在帮你钱,你懂不?”一大通话竟驳得我无力辩解,只得作罢。
锅碗瓢盆交响曲后——
“186的同志们,你们怎么可以不去吃饭呢?”看着在讲台上装腔作势的某人,不由得好笑。于是接茬:“你是不是吃多了?自己吃饱了不就得了?还管我们。”于是,某人被我这句话驳得脸一阵红一阵青的,但她思考了片刻,就缓缓开口道:“唉,你们是成精了么?我告诉你,不吃就不要浪费粮食。食堂每天准备了等量的米饭,你们不吃就浪费了!你们难道不知道粮食是来之不易的吗?没听过‘一粒粮食,十滴汗’吗?你们呆在这世上就是浪费粮食的吗?”一句句话,如同“爆弹”炸得我们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夜深人静时——
就寝铃一响,我们还在寝室里兴趣盎然地高谈阔论时。有人忍不住了,呵斥道:“你们说完了没有,烦死了!”谈得正欢的我们被打断,不由得心中一怒:“你也可以和我们一起谈论啊!那碍着你们了。”话刚落音,有人就不甘示弱地说道:“就是碍着我睡觉,怎么了?你们一个个都谈论着谁长得比谁好看,谁谁长得比谁帅,有完没完?你们怎么不讨论讨论自己的以后呢?你们的父母辛辛苦苦将你们抚养成人,你们就打算这样回报他们吗?还自称是祖国的花朵,我看你们全是祖国的花痴!”她一说完,我们都乖乖地躺下睡觉。
我的损友们就这样风趣幽默、快乐上进!在三年初中生活中,她们时不时地损损我,我也欣然接受了。也许被损友们损,是我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