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下沙的春天】
下沙是个易学易居的开阔又年轻的城市,更是一个风景优美,绿树如荫的地方。特别是下沙的春天。
你看,随着春天的来临,家家户户,老老小小,都脱下来厚重的羽绒服,换上轻装,出门感受春天的来临。
走出门,便与春风撞了个满怀,风中含着花的香甜味儿,春天,真美好!走着,走着,河边的翠柳吸引了我的注目。当别的数的枝丫还光秃秃时,柳树就已经吐了新芽,树柳枝软软的,抽出许多狭长的叶子,就好似条条翠绿得小船,随风摇曳,又像是小朋友一闪一上的大眼睛,清风拂过水面,每一条波纹,都是一根弦,那浪花,敲定着有节奏的鼓点;那忽大忽小的水波声,应和着树上的鸟鸣声;那碰到岸边的叮咚声,呼吁着阵阵蝉鸣。突然,视野开阔起来,草地是优美的,在蓝天白云下的草地仿佛是一片广阔的绿色海洋,翠色欲流,充盈着我的视线,滋润着我的心田。带着青草气息的清风扑面而来,鼓动我的衫,飞扬我的发,荡涤我的呼吸。风渐渐大起来,层层绿浪滚滚而来,掠过我的身畔匆匆而去,留下我独自在这天地间,仰望蓝天,远眺草地。
高枝带雨压雕栏,一蒂千花白玉团,不久,小区里的绣球花开了。蓝的、白的、粉的,你不让我哦,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蓝的像海,白的像雪,粉的像霞。花里带着香味儿,闭了眼,仿佛已经身在仙境,香得令人心旷神怡。我静静地观察它,它是多么美丽啊!一团一团的,一颗树上,竟有不同颜色,我眼前这一团,是我喜欢的天蓝色,我用爱怜的目光望着它,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它,好像抚摸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感受他光滑娇嫩的皮肤。花下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彩色的蝴蝶飞来飞去,旁边有一对母子,男孩刚要伸手摘花,便被母亲柔声制止了,母亲拉着儿子的手,边走边教育他,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广场上,更多的就是大妈了,每次早晨,她们成群结队地来到这里,只为了共同一个兴趣爱好——广场舞。她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跳啊,唱啊,还有奶奶抱着小孙子,跟着慢慢跳,逗着小孙孙哈哈笑,她也跟着笑。
下沙的春天真的是美啊!我爱下沙的春天。
【篇二:端午粽飘香】
“五色的新丝缠角粽,金盘送,生肖画扇盘双凤。正是浴兰时节动,菖蒲酒美清樽共。”这是宋代诗人欧阳修对端午时节美食与习俗的描画,清香的粽子,橙黄色的雄黄酒,混着菖蒲的清香,端午那热闹,欢腾的气氛中,更显特别。
“快把鸡肉端上来”。“把葱切好,动作快,糟了,肉快炖烂了。”厨房里,妈妈忙得满头大汗,为的是让我们在端午节能够吃上丰盛的大餐。
终于要开饭了,奶奶叫住了我们几个孩子,把一包雄黄倒进酒里,慢慢调匀,“快过来,奶奶给你们打护身符。”说着用手蘸了一点雄黄酒,点在了弟弟的眉心,然后又在他的脸颊,和他的手肘上,都点上了雄黄酒。弟弟顿时成了一只小花猫。随后,我和妹妹极不情愿地让奶奶在我们俩的脸上“作画”,于是我们家里又多了三只“小猫”。
“上菜了”,大伯用他那嘹亮而有力的嗓音喊着,我们几个小孩子兴奋地跳了起来。妈妈先是端上了主菜粽子,那粽子像一个个穿着绿衣的小胖子,肚子撑得圆圆的,接着又端上了咸烧白、甜烧白、回锅肉、丸子汤和麻婆豆腐……。
最好吃的还是主菜粽子,唐代诗人元禛曾在诗《表夏十首》中写到,“彩缕碧筠粽,香粳白玉团”,这醇香、清甜的粽子是多么美味呀,连元禛都对它情有独钟。妈妈边吃边介绍,粽子的做法非常简单,先用一张宽大的竹叶,折出一个尖角,把糯米和腊肉或豆沙放进去,慢慢包好,用蒸笼慢慢蒸,不久就会飘出阵阵清香。
中国历史悠久,美食各种各样,每一样都会让人垂涎欲滴,每一种美食背后都有一个美丽的故事。
【篇三:人间有味是鱼饺子】
开海之后,多的是活蹦乱跳的鱼鲜滋味,这让人舌尖不禁泛起对鱼肉饺子的思念之情,而对于我,更思念的是饺子白生生晚呼呼热气后面的,那双被温柔浸润的笑眼——姥姥的眼睛。
念起幼时,姥姥鱼饺子的鲜美可谓远近闻名。佳节假日小聚,少不了一大盘可人饱满的鱼饺子。半个巴掌大小的白玉团团样,皮薄,透出一些中镶嵌的蔬叶的新绿;馅儿厚,入口弹牙,纯朴的的鲜味儿化为道道津液,了人的肺腑。特别冬霜正寒时节,更为人间至味,且不讲姑姑婶婶总来讨教几手,甚者是邻居小妹过年寻着饺子的香味,也来讨上几个。每每这时,鱼饺子的厚重香气又渲染浓烈的情谊,人间至味,就大约如此吧!
到也是这时,姥姥最为快活和忙碌。她穿着碎花围裙,微佝偻起身子,俨然一个老人模样,但眼中瞳仁之清澈,目光之灼灼,却和那鱼饺子一般鲜活。笑呵呵地不厌其烦传授着秘方。总是这样忙,也不忘为我准备一碗最上好的鱼饺子,挑着个大圆满的,又特别用青瓷碟盛好现磨的蒜泥和酱油,姥姥总是一边递给我一双筷子,一边笑着对我说:“知道你不愿意吃醋,快尝尝香不香。”我亦总是大口吞,不等咽下便可劲儿点头。鱼饺子的厚重香味,融化在我的身心之中,温软又亮堂堂的。时间定格在姥姥笑容依旧,我心中怡然的那一幕,恰如一切最美好的模样,连鱼饺子的鲜美,也依旧流淌在我的脑海当中。
可如此人间至味,我已经很久没再尝过。姥姥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突然昏倒,然后沉睡到现在。尤记那天中午,姥姥依旧做了鱼饺子。救护车把姥姥送到医院后,我回身便扑到桌子上,生吞撕咬已经失去了热情的鱼饺子。鲜还是咸也大抵只是泪水。
第一次手术结束,姥姥依旧昏迷但脱离了危险,于是我落魄又欣喜的,第一次去探望她,带了一份我和妈妈做的鱼饺子。我安静坐在病床旁,握住姥姥的手——那双教我揉馅儿的手,又望向她略微迷蒙双眼——那里曾经跳动着喜悦。我第一次意识到姥姥已是苍老了,这是说不出的味道。但在我吃着饺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话时,那往昔的回忆中跳动了起来,我嘴中的鱼饺子的味道,竟也欣喜的又鲜活了起来,透露出热忱和细腻,宛若姥姥温柔的目光。
是我错了。我一直以为这人间至味多是姥姥给予我的温情与爱,但其实,还有着我对她这份思念之深切,念想希望之强烈。人间有味是鱼饺子,这味道鲜活而又温柔,是烙印载我心目肺腑的爱的意义,又承载的是人世间互相的温暖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