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姓名风波】
我叫江紫嫣。听起来很美的一个名字,却与我泼辣的性格一点也不符合!
“紫嫣”这个名字,本意是希望我长得如花似玉,前程似锦,可同学们总是没好气地来一句,“嗯,是像如花”,真让人哭笑不得。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我做了个惊天动地的决定,我要改名!我决定改名为“江影”,这个名字既让人猜不透,也符合我独来独往的个性。
初得新名,我兴奋得一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我突然觉得脑子里挤进了许多新东西,好像是一部长篇小说,而我的手又不自想将它写出来。我惊奇又无比疑惑:我在班里的作文成绩平平,就算鼓起勇气投稿,也是石沉大海。然而,我怎么也控制不住我的手。它竟自己拿起笔,“刷刷刷”地写了起来。就这样不停地写了三天三夜,一部几十万字的小说诞生了!我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这根本不是我想出来的!全家人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我。接着,我的手再次“弃主”,将稿纸塞进一个信封,熟练地封口,快速写上邮编、寄件人、收件人,还贴上了一张不知从哪来的邮票。紧接着,脚也跟着“起义”,跑出家门,把信投入了邮筒后,才算服从了我的指挥。我终于松了口气。
没想到几天后,一本名叫《梦与现实》的书出版了,获得了大众的热烈欢迎。这与我本没什么关系,可这本书的出版社编辑却找上门来,是一个秃顶的老人。他双手捧着一本《梦与现实》,态度诚恳地请我去参加签售会。我目瞪口呆,低头看向书上的作者——“江影”两个大字,可不就是我吗?我连忙摆手:“不,一定是重名,重名……”谁知那编辑说得斩钉截铁:“不,邮寄地址上就是这儿。”这……我无言以对。
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位女作家告我剽窃,我没办法,只能走上法庭。原告义正言辞地说了构思原因,写作背景。还说了自己已经写完了这部小说,还未来得及投稿,便于看到了这本书……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我江影,没有诬告,真的是她……”我的嘴巴张成了“O”型。什么?她也叫“江影”?难道说,我改了新名,也拷贝了她的思想?我立刻问:“你是说,你写完后,刚要投稿,就看到了这本书?”她泪眼婆娑地点了点头。我立刻和法官澄清:“我没有剽窃的时间。”随即,我对所有人说出了我的猜想和事情经过。评审团经过一下午的讨论,选择相信我。我和那位江影说:“版权是你的,所有荣誉都是你的,我与此书无关。”她同意,法官也同意,于是这场令人紧张的审判就匆匆结束了。
回到家,我立即将名字改了回来。我可不想再随便改名字了,再来这么一回,我可受不了!
【篇二:带责任回家】
责任失踪已经有好些天了,但没有人去找她,也没有人问起她。责任被一些人抛弃在郊外,迷路了。她找不着回去的路,只是苦苦地等,希望有好心人能带她回去……
责任记得自己迷路的第二天,有一辆肯德基的专用送货车经过。责任欣喜若狂,远远地就朝车招手。待车停下来,从车里走出一位驾驶员,“你是谁啊?”他问道,显然对责任“拦车”感到不满。“我是责任啊,我迷路了,你能带我回家吗?”驾驶员忿忿地说:“我不能带上你,有了你啊,我可就丢了工作和生意了。你离我远点!”“砰”的一声,车门一关,驾驶员发动汽车开走了。责任很失落地站着,她担心:鸡翅里含有有害的苏丹红,没有了她,有多少就餐的人要受害阿!
过了几天,有一辆轿车来了。里面坐着是一位看似学识渊博的教授。看见责任招手停车时,责任立刻认出了他的身份:“您是博士生导师吧!”责任见这是一位学者,心中不由燃起了希望,但在这位导师听说了她是责任时,显出的却是嫌弃又带点畏惧的神情。他有些紧张地说:“我……我要去……去另一个城市拿奖呢!有你就坏事了。”说罢便开走了。责任在后面追了很久,车都不肯停,只把她远远地甩在后面。责任想起前些日子他在法庭审判一些导师剽窃博士生论文并且频频发表,为自己谋荣誉的事,心中不由一沉,明白了刚才那位导师不愿送他的原因。他难过:剽窃是可耻的行为啊!
责任又饥又饿,又过了些日子,正在快绝望的时候,看见一个日本兵。责任想:外国人该会好心一点送我回家吧!如果他送我回去,我一定好好地报答他!责任踉踉跄跄跑道日本兵面前,有气无力地向他叙述了自己的遭遇。日本兵很不屑地说:“我们的民族字典里没有‘责任’这两个字。没有了你,我们的一切行为和历史上的战争,都是对的。你休想让我带你回去!等日本兵走了,责任忍不住大哭,悲哀、气愤早已交织在一起。责任忿忿:一个连历史都不敢正视的民族,以后走的是怎样一条兴国的道路啊!
责任一个人蜷缩在草丛堆里,衣衫已经破了,人也瘦了好些,没有人关心他,也没有人愿意送他回家。他不明白人们的做法,只是日日夜夜地念叨: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亲爱的朋友们,你能带责任回家吗?把责任带回到原本属于他的和谐社会,带回到那个充满爱心,诚信的地方——把责任带回家,带回每个人的心中!
【篇三:剽窃】
我对我的同桌真的很失望,很失望,我的失望只来源她的那双眼睛以及她的巧舌如簧。火山总有一天会爆发,直到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
四周静悄悄的,风刮着,笔写着。大家正在做数学作业,都是认真地拿着笔思索。只有她,笔是放在桌上的,头是不朝本子的,两只手搭在一起,她——我的同桌。在得到他人的暗示后,我关注起了她。好不容易绞尽脑计做完了难题后,我并没有放下笔,可是我已经做完了。这时我假装在做题,而我的眼却紧紧地跟着她。四周仍然静静的,只有我的手表在“嗒嗒”地走着。她的头慢慢地向左转一点一点,终于她把眼睛一瞟,飞快地拿起笔写下一个数字。什么?我心中一下震撼了,没有计算,没有过程,没有思索,只有答案,这题我都想了半天哪,心中一下子蹦出两个字眼儿,“剽窃”…不过我心中也暗示自己,算了,她还是个女生,不告老师了,就这样我忍耐她,我忍了…。
“汪睿”。蒋老师叫到了我批作业,我大步走了上去,可是我由于马虎错了一道,都是为了观察方奕欢才马虎了,都怪她,我心中不禁责怪到她,我心情郁闷地回到座位,订正起题目来,就当我抬笔来写的时候,那个眼神又转了过来,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开始凝视我的本子,仔细地看起来,一看到一个红叉叉时,她连忙转过去提起笔改掉了错误,一溜烟地上去批改,我身旁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座位,“哎,为什么她总要看别人答案,不自己想呢?”算了,这次我依然沉默了下来,她这时明摆就把我当实验品吗?好不容易想出的题目一看就没了。
第二节课是科学考试,我心中先祈祷着她可别看我了。慢慢地整个教室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笔的沙沙声。遇到难题方奕欢又开始了东张西望,最终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本子上。怎么又看我,我恨不得拍案叫起,可心中一想,如果这样我是要被扣分的,还是下课在理论,这次她可玩大了。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我第一句话就是“你看我答案了”。她愣了一下,短暂的一下,但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正在编织谎言。“没看呀,你有什么证据?”可耻真的可耻还不承认,我气得暴跳如雷,怎么结识了这样的人。
在这气急败坏时,我也不禁感慨,答案并不是学习最终目的,看答案并没有意义,而我们是应该在做题的过程中自己思考才能提升,因为真理的长河中总淌着实际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