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人】
俗话说得好:“无奸不商。”在我的印象中,商人总是阴险狡诈、耍小聪明的典型代表,而那位平凡的卖海带丝的老伯,用他的言行举止彻底改变了我对商人的看法,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并让我由衷地敬佩。
记得那是一个寒风刺骨的冬天。一大早,阵阵刺骨的寒风袭来,我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妈妈也真是的,这天寒地冻的,说让我出去买一些发好的海带丝,唉,抱怨归抱怨,我还是来到了我家附近的菜市场。
哇,人还挺多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我继续向前走,走到那个熟悉的摊位面前,摊主是一位年过百半的老伯,个子不高,小眯眼,有点秃顶,双眼炯炯有神,满嘴的海口音。
“来,大伯,帮忙称两斤海带丝。”我搓着发冻的双手说道。“不卖”“什么?”我怀疑是我听错了,“小朋友,不卖。”“我又不是不给钱。”我有些恼火了,大冷天出来买点东西容易吗?居然不卖,我的脸不禁有些阴沉了。
老伯见我不高兴,连忙解释道:“对不起,你误会了,我是怕你买太多吃不完,放久了会黏的。”“那放冰箱里不就行了吗?”我说道。“放冰箱里还是会坏的,多可惜呀!”我听后,着实被老伯这种善良、真诚的品质所打动,我微笑着说:“那就称一斤吧!您心眼真好。”“我天天在这,想吃随时来。”老伯一边说一边麻利地将海带丝装好,说了一声谢谢便接过海带丝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里,虽说天气很冷,但我的心里还是暖烘烘的,我知道,这股暖流来自于真诚的感动,来自于平凡人的人格力量。
【篇二:最爱菜夹馍】
徐州汇聚了大江南北的小吃,可我情有独钟的就是老少皆宜的菜夹馍。
菜夹馍中的馅料色泽鲜艳,有棕红色的牛肉,红色的香肠,深绿色的海带丝,奶黄色的土豆丝,浅黄色的豆腐皮。当然,哪能少了主要“人物”——馍!这馍是两片白色与黄色交杂在一起的两片馍。那看着就让我流口水的牛肉虽然很粗糙,但厚度均匀,不用吃就知道口感绝对棒;还有闻着香喷喷的香肠,他是椭圆形的,虽小,但大小差不多;豆腐皮也和海带丝一样很长,但比海带丝要粗;那海带丝又细又长,看着就有食欲;对了,还有我的最爱——土豆丝,那些土豆丝比较粗,个头却很均匀。
看着这些颜色鲜艳,闻着香气扑鼻,一看就有食欲的菜,都舍不得咬,但还是禁不住美食的诱惑。我先拿出一块牛肉轻轻咬一口,哇!太美味了,虽然粗糙,却吃着极其美味,真是:食物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再吃一片香肠,浓郁的香味顺着喉咙滑下去,再回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在嘴里。在一起咬一口,那香味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过了许久,香味依然回味在嘴里。
这菜夹馍太美味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于是我去问那位卖菜夹馍的叔叔,他说:“这看着食材多,做起来一点也不复杂,先把一块面放在炉里烤,直到烤成金黄色的饼,再切成两片,然后放上甜酱,再把其他食材一一放入馍中,可有一样最麻烦,就是土豆丝,看着简单,可做起来复杂极了,等到炒好土豆后,要把土豆浸在热水里,把淀粉沉下去,这样就更美味更营养了。”
每每品尝到这美味,我都不禁赞不绝口道:“再搭配其他食材,那简直成了:此馍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吃!”
【篇三:观做米团有感】
初冬的信息已经彻底地弥散开来,那冰冽的寒风已经妄想称霸这一片天地。
我,在书报亭旁,静静地看书。这是一本非常有趣的书。金乌西坠,在那一旁的我,瑟瑟发抖。
而我,也不愿收回我贪婪的目光回家,也不愿摘下书包拿手套戴,只是加快了读书的速度,那双手也加快了抖动的幅度……
忽然,不经意间,转头望见了那冒着热气的米团。看着老爷爷的双手飞快地动着,也不顾那嘴巴下一米多长的冰凌,更忘记了书。
我,飞一般的骑车到那米团处,只见一个个胖胖的米团如同一个个大胖子一般静静地躺在保温箱内。我把目光从已经做好的米团上转移到正在忙碌的老爷爷身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飞动着的手指。
先将一大勺糯米挖出平铺在塑料袋上,把土豆丝、海带丝、花生米、榨菜等一些辅料加进去,再放进一根火腿肠。最后,到了紧要关头了,我更加仔细得看着那块布,他将塑料袋紧紧包裹在其中,再使劲一拧,一个米团就做好了。
我问老爷爷:“这米团会不会散掉啊?”老爷爷笑着说:“不会,我家的米团摔都摔不坏!”“真的啊!”我边说边接过米团,使劲一捏,哇,差一点全散了!
我后来才明白老爷爷的话,他是指那块布中的米团不怕摔打。由此我想到如果没有约束人的像一块布似的法律,那么人类就如那一盘崩掉的米团。只有规矩才能让一盘散沙团结起来,凝聚成一股力量,共同抗击灾难与打击。只有这样,人们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这就是一次观做米团所产生的感悟。
【篇四:我喜爱的麻辣粉】
在大河坎的各种风味小吃中,我最爱吃的要数麻辣粉了。
麻辣粉的颜色很好,红艳艳的辣子油里,一根根晶莹透亮的粉丝浸入辣子油里,如同一条条晶莹透亮的丝带沉浸在一片鲜红的世界里。上面还有一丝丝绿绿的海带,一根根黄黄的豆芽,让人看了,还没吃早已是“口水飞流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了。
麻辣粉不仅颜色好,而且也很香。如果街道上有一家麻辣粉小餐馆,百米之外都闻见麻辣粉那独特的诱人香味,不信,亲自去试一试吧!
它的味儿很辣。它能把你的舌头都辣麻,让你说不出话来。我想,也正是因为这种味,才给它取名叫“麻辣粉”吧!那粉丝上有许多辣子皮,所以,吃的时候我便找到粉丝的“头”,“嘘”的一声吸进去了,这样既可以甩掉辣子皮,又能将汤溅开,不是很辣。不过,如果吸的太猛,汤就会溅你一脸,因此,我又给它取名叫“辣子汤四处溅”。即使这样,每次吃完,都忍不住想吃第二碗。
它的做法很简单:首先将洗好的粉条放在一边,然后把火锅料用烧沸的菜油爆炒,那“嗞嗞”声变得就像唱歌一样动听,再加上提前备好的辣子骨头汤,这样,那红艳艳汤就做好了,再把粉条加入锅内,盖上锅盖,耐心的等待粉条煮熟后,再捞到提前调好的加有葱花、香菜、豆腐丝、海带丝、榨菜、花椒粉等的碗里,就可以美美的品尝享受了。
我非常喜欢麻辣粉,喜欢它的色香味!
【篇五:眼神】
一个背影,让朱自清潸然泪下。而一个眼神,一个真诚的眼神,让我心潮澎湃,无法忘记。
俗话说:“无商不奸”,在我印象中,商人就是耍小聪明,阴险狡诈的典型代表了,但那个小男孩,让我改变了这个想法。记得那是一个冬天,一个寒冷的冬天。大清早,奶奶就让我陪她去买几斤海带丝。唉,我只好无奈地去了。到了菜市场。奶奶领着我去她认识的老婆婆那,但她却不在。
我们就转身来到另一家。那里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衣着整洁,腰板挺得直直的,一脸严肃的点着钱,眼神很犀利。而旁边的一个小男孩更吸引我的目光,他圆嘟嘟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晴,充满了稚气,很纯净。脸上还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他手中还摆弄着一架玩具飞机,时而拿在手上仔细端详,时而放在地上,扭动它的发条,让它动起来。奶奶眼神向我示意,让我去买。因为她普通话不好。“阿姨,来两斤海带丝。”没等到阿姨回答,小男孩就尖尖地说,不卖!我眉头一皱,摸摸脑袋、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冷天的我容易吗?我的脸不由地阴沉下来。
这时小男孩连忙解释说,姐姐,别生气,妈妈你也别生气。我是怕买多了吃不完,放久了会粘的。而且放冰箱也会坏的。我的心一怔,我回头望了望奶奶,她向我点了点头。但阿姨却一脸不爽。咕哝着什么。“那就称一斤吧!”“妈妈。还没有满一斤呢!”那位阿姨却满脸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她又加了一点,然后递给我,我便把钱送到她手中。小男孩又说道:大姐姐,以后要常来我们这里买东西啊!”他又灿烂地笑了,那个眼神,天真得像一泓湖水纯净清澈,又充满了真诚。
我们离开了菜场,回首望去,小男孩又与新来的顾客说着什么,远远地还是能看见他脸上灿烂的笑容。我的心如同大海的波涛,久久无法平静。
那个眼神,发着光亮照耀在我心间的小路上。我忘不了那个小男孩,更忘不了那个真诚的眼神。
【篇六:老城的香干臭干】
“香干臭干喽……”幼时记忆仍会隐约浮现,往事回首,令人神往,恋之,忆之。
每到下午四点左右,街头就会有一群着装相似因此出众的卖主:一辆破旧的二八大杠加重自行车,龙头上插把杆称,后座上绑着一个用纱布蒙着的竹筐,里面两个小盆里分别装着香干和臭干。他们从下午四点出发,陆陆续续,一路吆喝叫卖,直至傍晚夜深。那“香干-臭干喽”的声音,时断时续,传进了千家万户。
空空的竹筐中还剩些汁儿,傍着月色,似乎有丝温暖,是兴喜欢愉,也是自豪,更是对手艺的肯定,在婆娑的灯光月影中,走着。那时他们的小竹筐,就是我们平常人家的小菜坛子,五毛钱的香干臭干便能将我们这些小孩子哄上好久,乐个半天。
臭干大都由苋菜根或臭鸭蛋做成的,臭卤泡制;香干则是用年复一年的五香老卤,口味非常独特。最后逐步增加了五香蚕豆,海带丝和花生米,但地道的味道始终未变。香干臭干在那时称不上什么盛宴佳肴,却是家家户户逢年过节必定摆上盘的俗菜。
本地人的餐桌上,经常会出现香干炒青椒、秋葵,爸爸招待人时,便会买两斤香干,用磨得光滑剔透的宝刀“唰唰”切成形状、大小,几乎完全一样的干子,又细又长。鼻子凑上去闻闻,并没有什么香和美味而言。夹来两块,乍一吃,干子鲜嫩细滑,口感恰到好处,再细嚼,还有几分韧劲,没过瘾,又夹来几块,汁儿便流了出来,细细品,发现味在其中,咸香美味,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咽下去后口中还存留一抹豆干香,味香绵长。爸爸抿上几口酒,配着干子,自得其乐。
香干,味在鲜嫩,而臭干,味就在醇厚的劲道。楼下的饭馆里,他家最拿手的就是特质臭干,可自成一菜,而臭干炒芦蒿更是家喻户晓得一道美食。臭干,臭,又是干子,黑乎乎的汁儿,干子灰白,臭味可闻,可待放入口中一尝,又有一番美味,像是一种奇香,甚是美味,也许就是“虽臭即香”的气味扑鼻,满是知足。
香干臭干,源于楚州,原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食物,随着时间,大家也就顺着习惯了,二者合一。
家乡,十几年一晃,楼房一变,街道宽阔了,模样焕然一新,那纯正的手艺,却未曾改变,有着回忆,念想,干子的味更浓更美味。
老城,一直在变,也永远都未曾改变过,因为在那些人的记忆中,老城的味道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