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暴风交响曲】
期中考试结束后,走在回妈妈办公室的路上,我的心里忐忑不安,心脏“咚咚”地跳着。
我应该会考九十几分吧?可要是考了八十几分怎么办?那只好吃“皮棍烧肉”了,要是回办公室的路堵住了该多好啊!还算幸运,回办公室时,妈妈还不知道成绩,我没有马上挨揍,但回到家,估计我可就要倒霉了。
电动车像支离弦的箭飞快地奔到了家,“咚咚咚”,我上了楼,调皮地按了一下门铃,它立马“叮当叮当”地叫起来。
吃过饭,写完作业,我开始练琴,琴声“叮咚叮咚”。妈妈把她的金刚菩提刷得“嚓嚓”响,突然,“嘀”的一声,潘老师的信息来了,瞬间打破了和谐的画面。妈妈大发雷霆,“语文就考了九十分,越考越差!你什么脑子啊?猪脑子啊……”说着便拿起棍子“啪”朝我打来,一不小心打断了我的手链,眼泪和珠子落了满地,我吓得“屁滚尿流”,一边“哇哇”地哭,一边喊救命。“哗啦”,妈妈拉开了抽屉,拿起剪刀,“你的耳朵,上课不认真听,有什么用?”说完就准备剪我的耳朵,我望而生畏,连忙捂住耳朵,心里慌得很,立马求饶:“有用呢,我以后认真听呢。”
…………
巴掌打的“啪啪”声,我哭的“哇哇”声,珠子落地的“嘀嘀”声,开抽屉的“哗啦”声,交织成一段暴风旋律的交响曲。
过了好久,交响曲终于结束了。妈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不要在最美好的时光里虚度年华……”,听了妈妈的话,我下定决心以后要认真学习,我可不想再听“暴风交响曲”啦!
【篇二:山一样的爸爸】
爸爸叫李勇,今年三十二岁。单眼皮,眼睛小小的,一笑起来就眯成了一条线。眉毛粗重有型,像一把利剑。挺着个将军肚,像怀了宝宝似的,整个人高高壮壮的,像个巨人。
爸爸有很多优点,也有一些缺点。他高大强壮,没人能够打得过他,可以保护我们一家人。可是有时候脾气有点大,当他知道我成绩不好的时候,就会狠狠地教训一顿,我常常免不了“皮棍烧肉”之苦。但是我知道爱之深,责之切。这是爸爸在教育我,帮助我长大成人、成才。除了对我学习上要求严格,其余方面,爸爸都很温柔,每次出差回来,都会带我买好吃的,常常带我们一家出去旅游。
最值得我骄傲的是爸爸的职业了。爸爸是一名船长,他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条船。我知道,这是非常了不起的。爸爸很辛苦,每次回家,他都待不久,没过几天,就又匆匆忙忙地走了。在船上,小到洗衣做饭,大到整个船的人员安危,都需要爸爸一个人操心。记得过春节时,船上的工人们都回家过年了,只剩下爸爸妈妈在干活。他们俩需要装好一整船的货物。船从江苏南通开到江西需要四天四夜,妈妈负责白天驾驶船只,而爸爸需要熬夜。一整夜地开着船,不能合眼,他的眼睛都熬成了“熊猫眼”了。到了九江码头,爸爸还得看着船作业卸货,卸了一天两夜,通宵未眠。卸货之后,又忙着洗船。运的货物是煤碳,船上特别脏,爸爸忙里忙外,又是好几个小时,才把船清洗干净,可是这个时候,天已经亮了,外面的炮竹已经响起。爸爸这才想起来,原来已经是年三十了!
这就是我的爸爸,像大山一样给我们一家依靠。我感到自豪,我很爱他!
【篇三:闯祸】
今天对我来说是个不幸的一天。
下午第三节课是科学课,在老师把这节课该讲的知识讲完以后,我便转过头,与我后面的朱天宇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时,王雨萱(今天的值日班长)喊道:“刘福健扣五分,朱天宇扣一分。”“凭什么我扣五分,朱天宇扣一分?”我质问王雨轩。“因为你调头了。”What?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调头关你什么事?不过,分已经扣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但我要让朱天宇和我一样也扣五分,于是我把朱天宇的头也扭到后面去,然后对王宇轩说:“朱天宇也调头了,你应该也给他扣分。”但王雨轩板着脸说:“刘福健再扣一分。”这不公平,为什么我调头扣分,他调头却不扣分,这太不合情理了。
于是我就这样闯了一场祸,但我接下来又闯了一场更大的祸。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和周天宇讨论着事情,但忘记把手里的钢笔放到桌子上了,不知为什么过于激动,竟然甩了一下我手上的钢笔。钢笔里的水纷纷“跑”了出来,有的落在窗台上,有的落在汪子轩的桌椅上,有的落在汪子轩的作业上,甚至还有的落在他的衣服上。完蛋了!这下倒大霉了,汪子轩肯定饶不了我!果然不出我所料,汪子轩果然去找王雨萱,说我把窗台上和他的东西上弄得全是钢笔水。这下真完了,王雨萱告诉赵老师,那我就免不了一顿训,赵老师再告诉家长,那我肯定得吃“皮棍烧肉”了。虽然我的皮很厚。趁现在我还可以抵赖,这时我发现汪子轩的桌子上有一支钢笔,便对她说,“这个不一定是我搞的,有可能是你自己弄得,你桌子上面还有一只钢笔呢。”“洒到我作业、桌椅、衣服上的水是蓝黑墨水,但我的钢笔是墨蓝墨水,不信你看。”汪子轩说。我无言以对。
写下这篇文章的我,心情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在文章末尾,我还是要对汪子轩说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