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年芳华】
在绒花中的花开花落,是那群人最美的芳华。
那该是他们的芳华,他们燃烧着青春和热情,携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他们从未想过放弃,生命结束之时唯一想见到的,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那才是他们的18岁。他们的生命,绽放在鲜艳的红旗之下,绽放在那颗散发炽热光芒的红星旁,他们无私奉献了青春。未说掌控世界,却是那时代的千古绝唱。
至今无法忘怀的,是小花在睡梦中隐隐约约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她挣扎着,心中呐喊着,有千千万万句话想对眼前的亲人说,但只化为一句悲痛中带着激动的“哥哥”。随后,在飘飞的白花中,小花的生命,结束了。
或是那一瞬间的无望,又或是那一瞬间的回眸。小花带给我们的,是只属于那个时代的纯真,属于那个年代的经典。不论是多大的悲伤,只要亲人的一句问候,一个拥抱,便又能露出那发自心底的笑颜,可惜我生不逢时,未能看到那时最清澈的眼眸。
我不知道他们为何而哭,又为何而欢笑。我只知道在大屏幕上看到的,是那笑颜,是那一缕缕此起彼伏的欢笑声。我竟一时无法分辨出他们究竟是何感何情。刻骨铭心的,只是那永不泯灭的笑颜罢了。
他们又或许是那些心中充满斗志的革命青年们,运用着属于自己的肢体语言,舞出最绚烂多姿的人生。那一次次的悲欢离合,都无法打压他们对生活的期望,都无法打压他们心中的梦想。多么热血沸腾的青年,多么令人敬佩的革命意志!就算他们的肉体消失,他们的革命精神依然会永存于世。我想,这大概就是芳华吧。
【篇二:家乡的古塔】
有的人喜欢雄伟壮观的万里长城,有的人喜欢历史悠久的北京故宫,还有的人喜欢风光迷人的桂林山水,而我最喜欢我家乡的古塔。
古塔它是为收藏皇后所降的“舍利子”而建的,高约57米,特别高大,也十分威猛。塔身八面,每面都雕刻着活灵活现的佛胁侍,三个宝盖和两个飞天,样子十分雄伟。
传说锦州古塔下面镇压着一条吃人蛟龙,西海龙王说等铁树开花就把它放出去。一天女孩去井边挑水,她把头上戴的绒花放到了井沿边,蛟龙见了,要出去。龙王三下五除二把蛟龙吓得缩了回去。
周末,我和爸爸妈妈兴高采烈地来到古塔下。你看,塔尖儿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塔身犹如一个巨人,又像一个守护神一样,守护着古塔人民的安宁。你瞧,塔上有无数个小巧玲珑的风铃在唱着清脆悦耳的歌儿,真是棒极了!一幅幅佛胁侍有的居高临下俯视众僧,有的稳坐泰山眺望远方,有的凶神恶煞地瞪着双目……一个个、一尊尊令我目不暇接,赞叹不已!整个古塔像一棵通天树一样,藏在云彩里若隐若现。看到这样的景象,我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辽代。
古塔是是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也是现代锦州人民的标志,更是当代社会的骄傲。
我爱你!古塔。
【篇三:合欢花】
六月天的风,是暖的,太阳也失去了对春天的那份温柔。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们的脸颊被晒得通红,豆大的汗如雨般,总在不经意间滑入人们的衣襟处;北风带着些不容置疑的气势,向着暑意难耐的人们吹来,吹得绿树笑弯了腰,吹得人们露出了忍俊不禁的笑,像一泓泉水,安抚了躁动不安的心。
午后的阳光像是最灿烂的笑容,慵懒的合欢花在校园的合欢树上酣然入睡,无虞的享受着初夏的温暖时光;被风掀起的层层麦浪在校园后面的田垄里泛着铂金色的光,像极了金色的太阳;被风吹醒的合欢花,匿笑着挂在树梢,幽幽转醒的她们矜持娇憨的样子,像极了一位巧笑嫣然的姑娘。合欢花与麦穗遥遥相望,他们互相攀谈,絮说着夏日的炎热,不曾歇息的暖风则充当他们的传话员。不复往日肆意张扬的河水变得温润无害,吹来的暖风像只轻捷的云雀掠过水面,漾起阵阵涟漪……
今天的风有些格外的大,镶嵌在黑幕中的星辰被狰狞的云遮去了身形。狂风呼啸着吞噬了半边的天,风中夹杂着凛冽的雨刃扫向大地,毫不怜惜。伛着身子的合欢树似在思忖着什么;摇曳着的合欢花,迎着纷至沓来的雨滴收起了往日慵懒的笑,敛着花蕊的她躲进了生命的绿叶下。
东升的骄阳把人们的思绪正从睡梦中抽离,走在青春路上的少年人肩上背着书包,眼里溢满了对今日时光的期待。被风雨蹂躏了一夜的合欢也依旧不改往日的乐观,已经疲惫不堪的她在树叶的庇护下小憩了一个夏日的午后;水泥地上只伶仃的躺着几朵绒花,无人问津……
合欢花没有牡丹的雍容华贵,没有桂花的醇香浓郁,没有玫瑰的爱情寓意,亦没有腊梅的冷冽清香,她有的只是朴素无华,却别有一番春天的滋味。她不似其它的花那样有片片饱满的花瓣,她只是条条花丝簇成的一朵小小的绒花。
河岸边“惆怅彩云飞”的云雀,直叹“碧落知何许”;夏日的凉风却不见合欢树上如彩云簇锦般的合欢花,只得“空倚相思树”。
合欢花是我国的吉祥之花,屈原亦是战国时期的吉祥之人。我们抓住了只有两月光景的合欢,可当历史丢失了屈原时,却是丢失了一个时期……
时间就如过江之鲫,稍纵即逝。初夏的夜不再寂静,时间的脚步不曾停歇,历史的炯炯目光却仍在寻找。
合欢,合欢,古人不在何来欢?
【篇四:美与丑】
我们见到了一座美轮美奂的绒花作品。
屋内的一角,不高的架子上一个五彩斑斓的手工艺品端正地摆在那里。竖直的枝干上小而密的尖刺排列着,叶片上的脉络丝丝缕缕明晰可见,大小叶片掩映间,一朵红花昂然露出,向上微扬,花药中,花蕊花丝团集排列,一片片花瓣抬出花心,欣悦地红着,由花边至花心,由酡红至淡粉,颜色渐变,似要引人生出幻觉,刚舒未舒的枝芽和花丝仍留的莲蓬分布其中,栩栩如生,只单说这幅荷作的色泽,它也已是绝了,可等我扭转头去,看过了窗外水池后的荷花再回头看来时,不禁大吃一惊,这件作品真是太绝了!
看这幅作品的时候,架前椅子上,它的创作者赵老师,正专心致志地注视着手上的绒花活计,双手微微捏动修改着。面前的长桌上满是材料与工具的堆积,在这大厅里倒是少见。那边空竹地方正传着“嗡嗡”的响声,那里的人已围了一圈,正中的那一个正上下翻飞地抖着竹竿;另一旁花灯的地界,人也在柜台后面,举着一盏向面前指指点点。做式样,人去的就多,人多了,买的人当然也多,大厅里的各传承人正各显神通招待着顾客,老赵却默在一旁,一声不响地精心制作。
老赵不说话,不张扬也不好看,他的面容普普通通,在这个“鲜肉”光鲜靓丽的时代里,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他的脸因为老态而松弛不匀称着,比起上半年同是文化技艺传承人的王新,实在无法太如何赞扬。手粗大着,几个捏丝的手指上磨出了茧子,小拇指也因总是弯曲拧物半弯着,谁能想象这么一个不好看的,没有显著特征的老头子,能做出这样精美的绒花?
我站了有些时日了,老赵依然没有向我说话,他的心思正悉数倾注于手上的这项活计,他略显粗大的手掌灵巧地动着,制作出细微的,绝妙的手工。临边的柜台人仍攒动,声音喧嚣着,他独守一份安静,依旧不动如山。
我依然在站立着,枯树已半成形,他终于抬起了头,“好看吗?”他问。
“好看。”我回答着。
“怕是过几年这好看就消失喽。”他说。“如今的人们不知怎地,再没人来我这儿来做学徒呢,现在没人肯学这个啦。”他感叹着。
他又告诉我,绒花的学习制作其实并不难,只二三年便可出师,但却既不像空竹一样不仅为工艺品,也不像花灯那样被世人关怀,把它学成也无人问津,连艺术生也不来学习,到是那些宣称要七八年的“热门艺术”被人们追捧。
我忽然明白,美是出自于丑的,它其实蕴藏于丑。外貌不佳,双手茧生的老人,竟可以制作出如此精妙绝伦的作品,他埋头于工艺品默默无闻,不张扬,不招徕,他坚守着文化的传承,坚守着这纷繁逐利世闻真正的匠心。
外貌丑的老赵才是这里最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