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蚂蚁的村落】
蚂蚁,这种平凡而又神奇的生命,是我们最常见的。城市,郊外,村庄,到处都是,甚至在宅院、房室都有。
在我家,就有这么两窝蚂蚁。
其中一窝在厨房里。这一群蚂蚁生活的最美了——不愁吃,不愁穿,房子还特大。每次我家做饭,一掉下点儿菜叶呀、肉沫呀,它们准会在第一时间派出大批军队去争夺饭菜。
有时候,它们动作不够迅速,拿不着剩菜,就会用另一种大胆的方法:夺!去菜板子上掠夺。当然,它们一般会以失败告终。
以前,我不知道它们的老巢在哪儿。直到前几天,我反复勘查,发现他们的老窝在窗台的一个角上。上面有一个直径大约三毫米大小的洞口。为了让它们不再捣乱,我用一小块橡皮把这个洞口堵上了。心想:这下蚂蚁们可没有办法了吧。
可是,没过几天,蚂蚁们又出来抢饭了。太奇怪了,我的橡皮泥还在,它们怎么出来的呢?我又顺着蚂蚁部队,看着它们一小步一小步地爬啊爬,终于查明了真相。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它们还有三个秘密通道,全在主通道的周围。它们的地下世界该有多么四通八达呀!是不是都不该叫“村落”,而该叫“城市”了!
第二窝蚂蚁在厕所里,跟第一窝比起来,这一群就苦多了。虽然有足够的空间,但根本没有食物来源。它们怎么生活呢?它们需要从大老远的厨房和餐厅运来食物。在蚂蚁的眼里,两房间之间的距离相当于相隔一个世界了吧?
如果不想被踩死,蚂蚁就必须沿着墙角走。但是如果沿着墙角走,就等于走的距离增加了一大半,因为两点之间线段最短。但是,蚂蚁们想出了好办法,它们在两块地板之间的小缝隙里穿梭,那缝隙刚好和蚂蚁的身高一样。
如果两窝蚂蚁在同一地点相遇,那就会爆发一场战争。它们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我就见过一次这样的战争。当时它们是为了争夺一块火腿和一些煎鸡蛋渣,想把食物运走。厕所蚂蚁兵分三路,分别沿着三条缝隙来抢吃的。第二路蚂蚁首先与厨房蚂蚁厮杀起来。但是,敌众我寡,厕所蚂蚁损失严重。这时,第一路蚂蚁赶来了,两边实力相当,不分上下,战争进入白热化阶段。就在这危急时刻,第三路蚂蚁绕远从后面包抄过来,前后夹击厨房蚂蚁。厨房蚂蚁大败,死的死,逃的逃。而厕所蚂蚁不但得到了大量食物,还把敌方蚂蚁的尸体也都搬了回去。不知道是为了吃还是为了纪念。
看,这就是蚂蚁的世界。
【篇二:学陶艺】
去年暑假,我和小表弟川川去赣纺1969学做陶艺。
刚进大门,我们就瞧见一座破败的塑像。塑像上的油漆都脱落了,基座边长满了野草,墨绿的树丛把两边暗灰色的居民楼衬得有些阴森森。我纳闷起来:“传说中的赣纺1969难道是这样的?”小表弟川川倒是不怕,一股脑地往前冲。直到我看不见他,不一会从前方传来他的声音:“哥……哥……快过来,在这里!”我原本不紧不慢的步调加快了些,刚转过前边的拐角就望见一座高大的红砖房。红砖房前站着一个正在喘气的小豆丁。啊哈!是小表弟川川。他那瘦小的身影在红砖房的影子中显得更加瘦弱。
一进屋内,原本燥热的空气被压下许多,我们顺着主通道一直往里走。越往里走,越阴凉。走了不知多远,眼尖的小表弟一眼就望见了一块用原木打造的牌子,上面用白色颜料写着:“原森陶艺。”
我们刚走到门口,一位浓眉大眼的小哥哥就打开店门来接待我们。他先向我们介绍了一般适合初学者的样式,随后让我们在那几十种样式里挑出自己最喜欢的一种。小川川挑的是一个有点像萝卜的罐子,我挑的是一个肚大口小的坛子。
小哥哥先教我们定中心,就是把一块泥拍成一个“小山包”,用大拇指并排从“小山包”的顶上抠下去,再用大拇指缓缓地把刚抠下去洞拉大,直到拉成像碗一样大。随后把瓶身捏出来,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可以自由发挥。如果泥变得有些干了,加点水增强湿润度,但也不能太湿,以免泥变得像水一样。
哪怕你做得惨不忍睹,小哥哥也会在后期用工具把陶艺修整好。因此,只要把那个形状大概做出来就行了,再用手比出一个圆形套在瓶口上,一点一点地把口缩成自己想要的大小。
有时小哥哥也会来帮忙。因第一次做陶艺,我们手忙脚乱。“我们终于完成初步制作!”我和表弟非常欣喜站在凳子后面大吼大叫。我们得意地看着我们作品,好像生怕他们跑了似的,可惜父亲因工作繁忙没能看到这一幕。
不仅如此,小哥哥也在一旁鼓掌为我们祝贺。接下来是烘烤、上釉……因为时间关系,这些步骤都是由小哥哥完成。临走时,小哥哥提醒我们:“别忘了一周后来拿哦!”我们赶紧点头示意。
回家的路上,我很得意地与母亲讨论着我和表弟做的陶艺。现在这个坛子摆在我家最显眼的地方,每次看见它就能勾起我学陶艺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