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黑猫】
桐是一个生长在八十年代的非常普通的女孩子。那一年,十二岁的她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一只猫。
这一只猫,浑身上下覆着“不吉利”的黑色短毛。迈开慢步、翘起长尾向前踱着的它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些许狼狈,骄傲地维护着自己的尊严。黑猫经过桐,凛冽的眸子自眼角傲慢而又警惕地扫了桐一眼。那天阳光依旧,风向正好,尽管黑猫丝毫没有表现出要亲近的意思,但桐依然毫不吝啬地对着它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天以后,桐每天都会在放学后给小猫投食,但却没有招来对方的一丁点友善,那一只黑色的小东西始终警惕。而桐只是笑笑,毫不介意,并且每天依旧准时喂食。
也许是因为它自出生就被赋与的毛色,路过的街坊都让桐离它远一点,而且每次都对它龇牙咧嘴,但都碍于“不吉利”,始终没有动手赶它。
事情很快便传到了桐父母的耳朵里。他们勃然大怒,勒令禁止桐再去喂食。从此桐的喂食便更加艰难了。但比起父母的阻拦,更让桐为难的是,小猫不肯进食。终于,有一天,桐因为过分着急而把小猫逼到了墙角,希望它能够吃一点。但最终结果却是桐的左手被抓伤了。
这可不得了了!桐的父母不由分说地要把桐送到乡下奶奶家,因为据说桐的奶奶会驱邪!街坊邻居们知道后,都露出一副“早知道会这样”的样子,边嗑着瓜子边跟桐的父母数落她的不听话。
就这样,桐在街坊的冷嘲热讽下,被着急的父母塞进车里,颠簸着回到了乡下,“驱邪”去了。奶奶又是符纸,又是烧香地捣弄了半个月,而后又因为手上的伤被耽搁了,在医院里治疗了半个多月。等到回家时,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
到家后,因为晕车而恍忽的桐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骂骂咧咧地收拾着房间。“小猫呢?”桐问。母亲回头瞪了她一眼,说“早打跑了!你这不懂事的丫头,竟然还问它!”桐低下头,没再说话。其实她很想问,为什么喂一只小猫是不懂事的呢?它明明就那么可怜。如果黑乎乎地沦落街头的是我,我也一样会被赶跑吗?孤独坐在角落里的她,自问,却无法自答。
晚上,夜色已深,零落的昏鸦早已归巢,天地间一片漆黑,只有枯枝不时地摇晃几下,发出阵阵低吟,像树木喑哑的哭泣。窗台前的书桌上,书灯昏黄,桐补着落下的功课。但她显然已经累了,抬起小手揉揉眼睛,再抬起快要碰到书桌的头。她站起身,伸手推开窗户,想让冷风吹醒自己。但忽然间,窗台上的一样东西,代替冷风叫醒了她——那是一串梅花小脚印。她想她知道这是谁的。
虽然现在太阳已经睡着了,风也有点凉,但桐还是毫不吝啬地,绽开一个比书灯还要亮的笑容。
“它懂的,它始终会懂的!”桐想。
就如父母与孩子,老师与学生,当岁月迈步而过,把矛盾与误解狠狠踩碎,总有一天,他们会从碎片中看懂那一片赤红的真诚。
宛如春天温暖大地,你总会看到我真诚的心。
【篇二:春节习俗】
“爆竹声声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一转眼间春节又到了,在春节里有许多习俗,比如:贴春联、放鞭炮、吃饺子、收压岁钱……,让我们来一起来了解了解吧!
贴春联这几乎是过年家家户户都会贴的,喜庆的大红春联是对联的一种,在春节时张贴,故名春联。春联的来源其一是桃符。最初人们是用以辟邪,后来画门神像木刻人形挂在门旁于桃木土上,再简化为在桃木板上写门神名字。春联的另一来源是春贴,古人在立春日贴“宜春”二字,后渐渐发展为春联,表达了劳动人民一种辟邪除灾、迎祥纳福的美好愿望。
在我国的北方有一种习俗,就是吃饺子,饺子的谐音即“交子”,即新年与旧年相交时刻。饺子就意味着更岁交子,过春节吃饺子被认为是大吉大利。另外饺子形状像元宝,包饺子意味着包住福运,吃饺子意味着对新的一年吉祥富裕的一种渴望。
春节里,我们更少不了要放鞭炮来活跃一下春节时欢欢喜喜的气氛了。放鞭炮在民间还有一个传说:相传在远古的时侯,有一只叫“年”的怪兽,每到春节的时候就出来吓唬人,于是人们就想了个办法,用竹筒点燃扔向它,竹筒爆炸后发出很大的声响,吓走了年兽,放鞭炮的习俗就这样流传下来了。随着环境的污染、很多地方已经禁止放鞭炮了,估计以后这个习俗在很多地方也就见不到了。
过年收压岁钱是我们小孩最喜欢的事了,压岁钱最初的用意是镇恶驱邪。因为人们认为小孩容易受鬼祟的侵害,所以用压岁钱压祟驱邪。春节拜年时,长辈要将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放进红包分给晚辈,压岁钱就可以压住祟,因为“岁”与“祟”谐音,晚辈得到压岁钱就可以健康吉利、平平安安度过一岁。
春节的习俗还有很多很多,它丰富了我们的知识,拉近了人们的距离。它是中华名族的优良传统,让我们一起去了解它们吧!
【篇三:写人作文】
我最熟悉的人我最熟悉的人——老妈。
老妈今年三十多岁,有一头被剪短的头发,眉毛清秀,眼睛大大(戴着眼镜才大),很有学问的样子。但是,妈妈的以前身体苗条,现在略微有些胖,她老在我们面前嘀咕:“我变胖了!”“我要减肥!”老妈脾气暴躁。有一次,我去楼下空地玩,发现了一根骨头,心想:“哇!‘史前骨化石’啊!”就把骨头拿回了家,然后高高兴兴的回来了,我对她说:“老妈!看啊!‘史前骨化石’!”她就不分青红皂白,使劲地照我的后背打了N下,说:“你怎么捡回来个骨头,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快扔掉!”我当然不想扔了,捡了多好的一个东西啊,为什么要扔掉?所以我就和她僵着,只要我不扔,她就使劲打我。算了,扔了吧,这老妈,怎么这么死心眼,还用香来驱邪,不用专门的香,用蚊香干嘛?是驱蚊还是驱邪啊?真是迷信的人。反正,就仨字儿——疼、痛、惨!她虽然有
时脾气不咋地,但有时也很温柔。有一次,我出去玩了回来,汗像豆子般的流下来,妈妈拿了一条凉毛巾,走到我面前说:“来,臭儿子,妈给你擦擦。”接着,她又叫我坐下来等等,给我烧什么鸡,我想:“肯定是一个超级小的鸡翅。”结果相反,不是超级小的鸡翅,而是一只整鸡,端过来并对我说:“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奥尔良鸡,尝尝看,好不好吃?”有点咸,不过还挺好吃。老妈还很臭美。有一次,她买了件“薄涛”的新衣,一回家就对着镜子打扮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自己嘟囔了一句话被我听到了:“我怎么穿都觉得好看!”她把我叫过来,问我漂不漂亮?我一看,心想,这哪是我了老妈啊,
分明是个“臭美的家伙”,便逗她说:“你真爱臭美。”妈妈又说:“漂亮女人就得这样啊!”我的天哪!她是个称职的设计师。她对工作总是认真负责,经常加班到12点多钟。她们设计的建筑分布在全国好多个省、市。她获得了不少荣誉证书,数数数的好的就已经知道她的证书能铺满一个沙发,有全国的、省级的,市级的,一等奖,
二等奖,还有(我的妈呀,太多了!)>这就是我最熟悉的人——老妈,一个既暴躁又温柔,既爱臭美又称职的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