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姥爷】
我的姥爷是村里最有名的玩牌高手,也是我最崇拜的一个人。
姥爷只比我高半头,体积不大的脑袋脑细胞却很发达。皮肤散发出了一股健康的巧克力色。头顶高的发际线两侧是稀稀拉拉的灰发,眯眯着的眼睛也让瞳孔把眼白挤到了两侧,一笑起来就会隐隐约约露出嘴巴深处的一颗不锈钢小铁牙。
几乎每个晚上,姥爷都会拎着小马扎,去隔巷的张大爷家和一群老头打牌。几盏白炽灯照在几个老头身上,姥爷笑呵呵坐下,旁边三个露着黄板牙的老头便大叫起来:"来来来,洗牌,洗牌!"姥爷继续呵呵地笑,两只手把一副扑克牌一分为二,两只手又像有魔性了一般,用食指顶住牌两侧,"刷刷刷——"牌在一阵悦耳的洗牌声中被完美交叉分开,又合到一起。老人家又懒得摸牌,姥爷就如周润发暴雨梨花牌一般,左手托住了牌,右手在牌上方飞掠,形似飞刀切羊肉,扑克牌就是羊肉,姥爷的手就是刀,昏暗的灯光下,姥爷的手影影绰绰地和牌交混在一起,刷刷刷……不一会儿,三人的面前便摞好了三摞牌,我都看傻了,扑克牌在姥爷手里就好像有魔性。
姥爷不仅洗牌是高手,打牌也是牛人。摸好牌,姥爷先笑呵呵地问对面的刘老头说:"老刘,你叫不叫地主?"刘老头早就看姥爷不顺眼,想赢姥爷一把,就说道:"要,要,这怎可以不要?"姥爷继续呵呵笑着,把刘老头输得目瞪口呆。
我的姥爷真是我最崇拜的玩牌高手!
【篇二:被阳光普照的森林】
随着黎明的到来,阳光洒满了森林,动物们都从睡梦中醒来了,开始新一天的生活。森林中的每一个早晨,都是那么美好。
忽然,一辆大卡车的闯入破坏了森林的和谐……
大卡车经过急速刹车后,平稳地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他就是有名的“贪财鬼”—大木头。只见他穿着普通的工作服,戴着有些破旧的帽子,嘴里叼着根快抽完的香烟。大木头从车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大斧头,扛在肩上,看着这片茂密的森林,笑了起来,从眼中还流露出一些恐怖。
大木头四处望着,突然他的目光锁定了一棵粗壮健康的大树,便向它快步走去。来到树面前,大木头眉头紧锁,放下斧子,分别向两只手掌心“呸”了两下,然后找起斧头,向大树砍去。他一边使劲地“折磨”着大树,一边擦汗,还一边笑着露出了两排黄板牙。慢慢地,这棵树倒了下来。大木头又继续砍伐起另一棵树。啄木鸟闻声赶来,发现一个像木头似的人在砍伐大树。它十分愤怒,立刻飞到大木头的脑袋上,说着:“你怎么在砍树!快停下来!”大木头不屑一顾地回答道:“别多管闲事,一边去!”“哼!你这段木头里一定有虫!而且是贪婪之虫,我一定要把它啄出来!”说完,啄木鸟用尖嘴对着大木头的脑袋啄了几下。这啄的几下真的起了作用,把正在抡斧头砍大树的大木头啄醒了。大木头恍然大悟,他明白自己做错了,不应该对树木这么不重视。后来,森林再也没有出现大木头砍伐树木的身影了,因为他脑袋中的贪婪虫早已被啄木鸟啄出来了。而且大木头改行了,他已经成为森林环保局的一个员工了,经常回来森林视察。
又是一个早晨,森林再一次被一缕缕阳光普照着,而且这次的阳光异常地柔和,让植、动物们尽情地沐浴着……
【篇三:橘黄色的身影】
清晨,伴着阵阵清脆的鸟鸣,那有节奏的“沙沙”声传入我的耳畔,我不禁心身疑惑。望向窗外,那橘黄色的身影在呼出的热气中若隐若现……
6:00,你骑着三轮车,身着一件橘黄色马甲,在人群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上面印着“环卫”两个大字。头戴一顶简陋的草帽,几根银发从草帽中窜出,在凛烈的寒风中肆意地飞舞。满目苍桑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你干着最苦最脏最累最受人歧视的活,脸上却依然流露出幸福的神情。你手持着一把大扫帚,便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8:30,你仍在马路上不辞辛劳地扫着。突然一个穿着时尚的青年人向垃圾桶走来,还没走近,便来了个“华丽地转身”,手中的垃圾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并在“篮筐”上转了几圈,却翻滚落地,里面的垃圾散落了一地。你看了看,无奈地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只见你朝“犯罪现场”走去,将散落在地的垃圾扫进簸箕,可有些落在缝隙的却够不着。你双腿跪在地上,一手撑地,显出十分努力的样子,另一只手尽力往里伸,吃力地掏着,不一会儿便掏出了不少废纸和瓜皮果屑。你又朝里望了望,还有。你大口地喘着粗气,头发在寒风中飞舞,仿佛在为你加油助威。你暴露在外的双手被冻得发红,嘴唇发紫,脸紧紧地贴在垃圾桶上,用力地够着……
12:00,你放下扫晕,坐在路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早已凉透了的烧饼,与同事们边吃边聊,随后又投入了工作……
15:00,你继续工作着,一辆汽车驶来,你本能地让开。突然驾驶座上扔下来一根烟头,你吓了一跳,差点烫着。向窗内望去,只见窗内一位“黄板牙”以一种命令的眼神瞪着你。你也不好多说什么,欲言又止,硬生生的将口中的话憋了回去。刚准备去捡,这时另一只手却出现了,原来同样是一位花甲老人。只见他踩灭烟头,弯下腰捡起烟头扔进了垃圾桶,你与他对视一笑,心领神会。
你,环卫工人,并不是什么卑微的职业,不需要人们的另眼相看。正相反,那橘黄色的身影,是城市的美容师,是每个人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