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家乡的变化】
家乡,有“桥”。
那是一座石桥,连接着两岸人家的亲情——总少不了几个倚着栏杆唠嗑的。桥上雕着许多石狮子,桥头桥尾,都是一样。时不时还有小贩在桥上叫卖,卖的是凉粉和雪顶豆腐,但在太阳下晒久了就不好吃了——我那时最爱的便是白凉粉,几乎每天奶奶都会在那小贩手中买上一盒。顺便还会买上一盒豆腐,加上皮蛋,倒点酱油,便成了远近闻名的——皮蛋豆腐。
家乡,有“河”
那条河,正横在那桥底下。河里头有鱼、有虾米、有青蛙、连乌龟也有。乘舟前去岛上摘瓯柑的时候。看见河上飘着许多水葫芦,更是有许多人们用竹竿围起来的菱角。那时候,爷爷时不时带回来一条大鱼,我和弟弟常常围着盆戏弄它——但它终究逃不过沦为晚餐的命运。
如今,“桥”还在。
依旧是那座石桥,只是残旧不堪,几块石板还被掀翻了,那石狮也惨遭“断头”:要么只剩半边脸,要么只剩脖子以下——惨不忍睹。除了石狮,那些唠嗑的老大爷老大妈们和日常出现在桥上叫卖的小贩也不知所踪。少了那些熟悉的声音,我们的反应不是因为少了那些喧哗声而高兴,而是因为没有了那些家常话而显得冷冷清清——更是因为没有了我爱吃的凉粉和豆腐——我想念他们了……
如今“河”也在。
那河仍旧静静地躺在那桥底下,却沉寂的像死了一样。爷爷再也没有带回大鱼,只有几只比以前小得不能再小的乌龟。曾经再度乘舟去岛上时,水面上只有稀稀疏疏几棵小的可怜的水葫芦了,也不见得有多少菱角——以前随手都能在水面上抓住几个菱角。这河水——已经不干净了。
【篇二:夏日之美味——西瓜】
在汪曾祺先生写的《人间草木》里,曾有这样一句话:“西瓜以绳络悬于井中,下午剖食,一刀下去,咔嚓有声,凉气四溢,连眼睛都是凉的。”读罢深以为然,盛夏之时,西瓜实乃解暑良品也。
顶着酷暑,我和妈妈来到水果店——选瓜。这里的西瓜又大又圆,简直就是胖娃娃。你看!它们身上穿着碧绿色的小裙子,小裙子上绣满了精致的弯弯曲曲的深绿色花纹,卷卷的瓜蒂好像它们扎着的麻花辫,真叫人喜爱。轻轻敲了敲西瓜,西瓜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呵,绝对是水分充足的好瓜。
我们心满意足地抱着圆滚滚的大西瓜回家,把西瓜放到了冰箱里冰了大约二十分钟后,西瓜变得冰冰凉凉的,刀刚刚碰上去,西瓜“刺啦”一声就开了,一股寒气从瓜里涌了出来,我用脸挨着西瓜皮,冰凉清爽,舒服极了,感觉就像从炎热的沙滩来到了清爽的冰雪王国。拿起一片西瓜准备尝一尝,哇!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一口咬下去鲜汁四溢,这甜丝丝的味道甜到了我的心里,果肉清凉凉、软乎乎的,叫人吃了还想吃,回味无穷!
西瓜不仅好吃,吃法也是多种多样,做成沙拉、榨成汁都很美味,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西瓜果冻了。我们可以把西瓜切成两半,再用勺子取出鲜红的果肉,放入榨汁机里打成汁,然后把过滤好的西瓜汁放到锅里,用文火熬制,加入白凉粉,最后把西瓜汁倒入西瓜壳里,放凉后再放入冰箱冷藏两个小时,一碗冰爽可口的西瓜果冻便大功告成了!
我爱西瓜,深深地爱着西瓜的美味多汁,就像老鼠爱大米一般。炎热的夏季,吃上一个,从口到胃,从胃到肠,都异口同声着一个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