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拉开了的距离】
距离,究竟是能产生更多的美,还是更远的距离?
——题记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曾记得我,甚至问:你是谁?
“讯儿哥”,一句将我拉回到了《故乡》中,闰土那闪闪发光的钢叉与夏夜的西瓜地又映入了我的脑海,那时的闰土,那么天真,雪地捕鸟、海边拾贝……这一幕幕充满着童趣的画面生动的展现在我的眼前,但是,这一切,都在鲁迅外出求学的时候戛然而止了,可当鲁迅再次回来的时候,“讯儿哥”
变成了可悲的“老爷”,一个活泼好动的少年也变成了年老体衰,面黄肌瘦的大叔,而且思想也从过去的孩童变成了令人厌恶的封建传统,特别体现在闰土让水生磕头的那一段,而鲁迅的思想则变成了“学医救不了中国人”,可能在鲁迅眼里,闰土还是当年的闰土,但是闰土自己将自己定到了一个下人的层次,那条壕沟鲁迅迟迟无法跨越,由此可见,距离,是多么的可怕,距离产生美?呵,也可能产生更荒唐的障碍。
曾几何时,我们天真的玩伴,童年的“发小”,是多么的亲密,上学放学都在一起,打闹,欢笑,可现在呢,各奔东西,去了技校的人,羡慕我们有学上的人,没有学上的,就沦为了社会上的混子,当大家再像以前一样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发现,隔阂真的是越来越大,投机的朋友不在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羡慕,妒忌,愤恨,埋怨,当你再想和以前的朋友在一起时,不可能了。
回首往昔,当我们想起过去的种种美好的时候,将它永久的保存起来吧,就把它当成是一部美好的电影,删掉不好的东西,留下最好的东西,将拉开的距离永远保持在哪一瞬间,足矣。
【篇二:街头见闻】
“叮铃铃——”,放学的铃声响了,我独自背着沉重的书包站在人流中,寻觅着妈妈来接我的身影,这时,我的眼光被这样一个场景吸引住了:
那是一对祖孙。奶奶大概70多岁,头发已经花白,年龄虽不算大但背已经佝偻。脸上的皱纹深陷下去,好似战地里的壕沟,饱经风霜。值得注意的是,老奶奶的背上还背着一个与她身材不相称的大书包,书包塞得鼓鼓的,想必里面装满了课本和参考书。老奶奶不时把书包背带往上面拉一拉,很吃力的样子。她的手里还拎着一个巨大的手提袋。袋子里装满了彩笔、素描本、手工等物品。
而那名少年反倒“无事一身轻”,他手上捧着一大袋薯片,津津有味地大口吃着。另外,他手上还抓着一大包饼干、薯片、糖果。他不停地将食物丢进嘴里,一刻也不停。他的奶奶还用爱怜的目光看着他,轻声温柔地说:“慢点抢,别噎着……家里多的是……”少年丝毫不理睬,嘴里塞满了食物。
看到这里,我不仅对那位少年心生厌恶,于是把目光移到一旁,看到了——
一个一年级的孩子,白嫩的脸上充满了稚气。他用他小小的身躯,背起一个巨大的书包。他的奶奶站在一旁,几次想要帮他背书包,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不仅如此,他还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装着的苹果,双手递给奶奶,说:“奶奶,这是我们中午发的苹果,是干净的,您吃吧!”奶奶的眼眶湿润了,她颤抖着手接过那个苹果,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孙子扬起脸问:“甜吗?”“甜、甜……”
十岁少年为什么和六岁孩子有这么大的差别呢?我陷入了沉思……
【篇三:这样的人让我感动】
那年大雪纷飞,家家户户关门闭窗,享受着温暖的炉火,欣赏着窗外美丽的雪景。到处都是欢乐祥和的气氛。可街上,却游荡着一个孩子。
孩子家里空无一人,她的家人,都因她的祖奶奶去世而全都离开了家,只剩孩子一人。孩子本想出去寻找,谁知刚迈出家门,一阵狂风“砰”的一声,帮她关上了大门。
就当孩子游荡到一幢小房子前时,从里面传出一阵如银铃般的声音:“姐姐,你进来吧。”
那声音好像有魔力。孩子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屋子里暖烘烘的,柴火噼里啪啦的烧着。
“快进来啊,孩子。”屋里走出一个女人,牵着孩子的手进了屋。那双手不大,却十分温暖。
进了屋子才发现,这是一家三口。“姐姐,快来啊!你陪我玩游戏吧。”一个小女孩,约莫六七岁,小鸟似的从电视前飞到孩子身旁,“总是看电视真没意思,你陪我玩游戏吧!”
炉火融化了孩子身上的雪水,同时也温暖了孩子的心。不一会儿,二人便开心的玩到了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喊声:“出来吃饭喽!”
不大的餐桌上摆了几盘饺子。孩子和小女孩一家坐在一起,其乐融融,活像一家人。
吃到一半,孩子的家人便找到了这儿,要把孩子带回城市。孩子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小女孩,最终还是跟着人们离去了。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许多人会问我,如此温馨的故事是从那里得知的。我笑着摇摇头。
故事里的主人公就是我。
在当今秉着“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人群之间,无形中形成了一道道壕沟,一道道使人与人之间渐行渐远的壕沟,一道道难以逾越的壕沟。但是,总会有一些人,带着善良,带着爱,跨越这道壕沟,来温暖你的心灵……